第四百五十八章 滿載而歸
2024-10-03 13:26:25
作者: 喝茶配油條
「小兄弟,得罪了。」
張麻子回過頭,對著另外兩個停下來的兄弟使了使眼神。
那兩人便繼續做著手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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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一道輕響。
伴隨著一道輕響,張麻子原本淡然的臉上,此刻肌肉頓時一抽。
在他面前。
上一秒還在給用麻繩套陳純音的老三,此刻被秦明摁在機窗玻璃上,不管怎麼掙扎,始終掙脫不得!
周圍人被這變故都嚇了一跳。
「小兄弟,手腳功夫不錯啊!」
張麻子眼睛微微一眯,他也未曾想到,眼前此人竟然還是一個練家子,還不是普通的練家子。
再怎麼說,老三可在他身旁跟了多年,平日裡他們也沒少訓練,各種體能訓練,饒是他,想要迅速控制老三也有點難度!
然而卻被秦明像收拾小狗一樣,輕鬆地按在機窗上。
張麻子短暫地震驚後,冷冷一笑,倒也沒太心慌,動作再快,難道還有槍快不成?
網上不是流傳一個段子嗎?
三步之外槍快!
三步之內槍又快又准!
說話之時,張麻子迅速掏出剛剛插在腰間的手槍,黑洞洞槍口對準了秦明。
「小兄弟,放心,我們也不會讓你難做!」
「我們只謀財,不害命!」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有些無語,旋即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了被押在飛機門口的董仁祝。
董仁祝木訥著臉。
顯然是還沒從恐懼中反應過來。
張麻子自信地看著對方,雖然出現了秦明這麼一個變故,但張麻子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開玩笑,要是放棄了,錢不就從眼皮底子下溜走了嗎?
為了這次劫機,前前後後準備了數個月。
為的就是幹這麼一票大的。
不成功,便成仁。
這是牢房裡一位死刑徒行刑前的夜裡,托人留給他的話。
哪怕出獄多年,張麻子仍舊牢記於心。
當然,雖將那位前輩的話當做真理的他,自認不會犯下跟前輩一樣的錯!
眼前小子的功夫是不錯,可他有兄弟,有槍,這小子比劃比划拳腳,就想讓他放棄陳純音這麼一棵搖錢樹?可能麼?
想到這裡,張麻子呵呵一笑。
「小兄弟,我數三秒!」
「你不放了老三,我就往你身上開三槍!現在槍里還有六發子彈。」
話音剛落。
一副淡然的張麻子,還沒開始數數,手指便是扣動了扳機。
彭!
彭!
連續兩道槍聲響起。
兩顆子彈劃破空氣,帶著淡淡硝煙,準確無誤地射在了秦明的胳膊上。
噗嗤!
秦明手上吃痛,手上的勁兒小了起來,手掌也自然一松。
先前被死死摁在機窗玻璃上的老三,應聲摔倒在地,踉蹌地站起身,漲紅了臉默不作聲地走到了張麻子的身旁。
秦明站在原地,胳膊上淌著血,原本白淨的襯衫,此刻被血跡染紅,上面還有兩個汩汩冒血的窟窿眼,正一個勁兒地冒著血。
「小兄弟,抱歉!」
「剛剛手快了。」
看到這一幕,張麻子呵呵笑道,又看秦明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只當是對方放棄了,當下衝著旁邊的老三說道:「你回來幹什麼?還不快把我們的金主請過來,送到家裡好好款待?」
「好,大哥!」
老三點了點頭。
默不作聲地將陳純音給綁了起來。
「我們走吧!」張麻子淡淡道。
等老三押著陳純音到了飛機門口,他這才收了槍枝,轉身離開前,淡笑地對秦明說道:「小兄弟,你身手是不錯,不過這個世上,人的武器並不只有拳頭,還有槍,最重要的是還要有腦子!」
張麻子伸出食指,敲了敲腦門後,哈哈大笑轉身離開。
他走到門口。
看著蹲在門口六神無主的董仁祝,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麼,讓一旁空姐強行開了機艙鐵門後,伸出腳,重重踹在董仁祝的後背。
頓時。
這個剛剛欺騙他們的騙子,來了個沒有降落傘的高空跳傘服務。
幾人確定綁好降落傘後,順序跳下。
瞬間便只剩機艙門前,死死抓著扶手的領班。其餘乘客收回目光,如釋重負,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這幫亡命徒終於走了。
好半晌後。
領班才從恐懼中緩緩回過神,拿起衛星手機,準備向地面匯報這一切,顫抖的手指剛放在撥號鍵上,眼前卻是多出了一道黑影。
「你?」
領班抬起頭,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青年。
秦明淡淡道:「再去給我拿一副降落傘,快!」
「你瘋了?」領班並未察覺秦明的意圖,但從之前情況也能看出秦明和被匪徒帶走人質之間的關係,臉色稍許緩和後,無奈道:「這位先生,我知道你很著急,不過你跳下去也無補於事,你放心,我馬上就聯繫地上的公安……」
「彭!」
沒等領班把話說完,秦明一拳打在了機艙牆壁上,之間機艙雪白的鋼鐵牆壁,頓時出現了一個拳頭凹槽。
咕嚕!
領班吞了一口唾沫。
就在她猶豫時,歐陽娜娜卻是一臉複雜地拿著降落傘走了過來,遞在秦明面前,「這,這是降落傘,我幫你穿好!」
「嗯!」
秦明淡然地點了點頭。
在歐陽娜娜的幫助下,秦明很快綁好了降落傘,從對方口中得知操作步驟和注意事項後,略微點頭,沒有絲毫猶豫,轉過身去,迎著呼嘯的颶風一躍而下。
另一邊。
米蘭行。
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陳灶農喝了一小口酒,露出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還別說。
這將女兒送出去,還是有好處的嘛!
至少,這喝酒能光明正大了。
以往陳純音在的時候,他每次喝酒,都跟做賊似的,哪怕有生意往來的客人聚餐時,他也沾不了酒,更為納悶的是,陳純音還買通了閣老,一旦發現他喝酒,就立馬上報。
好傢夥!
一連五六年。
陳灶農都快忘了在辦公室里瀟灑喝酒是什麼樣的滋味。
「吱呀!」
陳灶農端起酒杯,剛抿一口,聽到傳到耳畔的開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將酒杯倒扣在桌上,酒水頓時撒了一地。
「我看看這酒有沒有過期!」
「沒喝,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