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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兄弟兩個天差地別

2024-10-03 08:27:32 作者: 是夜夜醬吖

  凌月毫不客氣地拿凌澤取笑:「你不是跟皇兄他們坐得好好的,幹嘛要來我們這裡,你一個男孩子家家的,跟姑娘們坐在一起也不害臊?」

  凌澤無所謂:「你們乾脆拿我當姐妹不就行了,只要我不害臊,你們就不會害臊,我說的可對?」

  凌月對他做鬼臉:「不要臉。」

  凌澤對我笑道:「只要能跟樊小姐待在一起,我還要這張老臉做什麼。」

  結果話剛出口,凌虓直接坐在他對面,嚇得凌澤咳嗽連連。

  凌虓皮笑肉不笑:「我看就算樊小姐不在,你這張臉也可以不要了,乾脆拿刀子割下來餵狗。」

  凌澤再三平息下來,跟凌虓油嘴滑舌:「那哪兒行啊,世人都說我這張臉堪比潘安,若是沒了這張臉,我以後還怎麼見那些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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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動給他們斟茶倒水:「你們也別菜雞互啄了,大家出來玩玩不容易,何必被小事擾了雅興。」

  凌澤眼珠一轉,笑著說道:「樊小姐說得不錯,大家也別拘禮了,乾脆坐在一起吧,人多也熱鬧些。」

  他說完直接對樊舒顏喊話:「樊公子獨自坐在那邊也怪寂寞的,快來,反正擠擠也坐得下。」

  凌月聽完他的話,紅著臉偷瞄了眼樊殊眼,期待的小眼神兒透著幾分欲語還休。

  凌虓也沒反應,任由凌澤跟他們耍寶。

  樊殊硯不好拒絕,只好端著自己的茶杯坐在我對面,跟凌月坐在一起。

  凌虓見他難得開竅,終於在心裡舒了口氣。

  我也是笑而不語,看來樊殊硯也沒那樣的不開竅嘛。

  凌月紅著臉問樊殊硯吃不吃小零食。

  樊殊硯剛想罷手說不吃,結果凌虓的眼神瞥過來了,連忙點頭,表示吃。

  凌月美滋滋地給他遞了塊桂花糕,然後跟他滔滔不絕地講解:「這桂花糕可是人家當地特產出來的,口感跟其他地區出品的也不大一樣,你快來嘗嘗?」

  樊殊硯這次學聰明了,接過來,還說了聲謝謝。

  凌月又主動給他的茶杯裡面填滿茶水,然後兩眼亮晶晶地看他吃糕點喝茶水。

  瞬間這滿船的人都變得多餘了。

  凌澤故意清了清嗓子,問道:「反正此地距離杭州路途遙遠,要不大家在途中找點樂子,不然多無聊呀。」

  我對槐珠示意道:「去把我收拾好的麻將拿出來。」

  凌虓頓時變得感興趣起來,他問我:「你出門還帶著麻將這種事情幹嘛不告訴我?」

  我微笑:「這不得是關鍵時刻派上用場嘛。」

  凌澤沒玩兒過麻將,聽我們說話也是大感興趣:「麻將是什麼?」

  凌虓回答:「就是馬吊。」

  凌澤搖頭:「沒聽說過。」

  槐珠吃吃笑道:「逸王別著急,奴婢這就把麻將取來,一路上大家好歹有個打發時間的東西。」

  她走後,樊殊硯也問凌澤:「難道逸王都沒玩過麻將?」

  凌澤望著我故意說道:「他們有好玩兒的從來都不帶我,我哪裡知道麻將是個什麼東東?」

  這時槐珠取著裝著麻將的木盒回來了。

  她放在桌上,我親手打開,對凌澤示意道:「這就是麻將了,等你多玩幾遍就懂遊戲規則了。」

  凌澤跟樊殊硯面面相覷。

  凌虓可不打算等他們學熟再玩,而是對我招呼道:「有你,我,凌月跟槐珠四個人就夠了,等我們不玩了,再換他們兩個頂上。」

  凌澤跟樊殊硯聽完凌虓的話,心裡那是哇涼哇涼。

  難得有個小遊戲還要等別人下來,才輪到你玩。

  不然怎麼說人家是皇上呢?

  這就叫做特權啊。

  我睨了眼凌虓,微笑道:「其實也不必等我們玩膩了再讓給他們,其實在麻將這款遊戲裡面還有一種打法,叫做晃晃。」

  「這是一款節奏比較快的麻將玩法,在現代麻將廳裡面,大街小巷隨處可見。」

  「晃晃的玩法是一般五個人,四個人在桌上對戰,一人在旁邊觀戰按炮,桌上有玩家點炮就換旁邊的人上桌打,有人自摸對家,就換旁邊的人來打,明白了嗎?」

  凌月率先舉手。

  我點頭道:「問吧。」

  凌月高興問我:「不如我把我的機會讓給樊公子,我來叫他打麻將,逸王就在旁邊觀戰按炮,你,皇兄,樊公子,槐珠為一桌,這樣不就行了嗎?」

  凌虓率先同意:「可行。」

  就這樣,我們第一場開始了。

  最開始凌澤還有點不明白,畢竟沒人在旁邊點撥。

  樊殊硯就不同了,有凌月在旁邊手把手地教他。

  他入目望去,我跟凌虓一對,凌月跟樊殊硯在一起,槐珠在旁邊打得眉飛色舞,春香跟她暗中出牌。

  畢竟春香耳濡目染這麼久,也早就會了。

  就剩下他一個人憂傷地望著桌面壘好的麻將淒悽慘慘戚戚。

  很快樊殊硯下場,因為我跟凌虓的手氣實在太好了,槐珠憑著技術過硬也混了個不贏不輸,凌澤迫不及待地讓樊殊硯下場,自己上桌。

  新的一輪,換成了我,凌虓,槐珠跟凌澤,春香始終坐在槐珠身邊觀望。

  樊殊硯下桌後直接被凌月拉到旁邊欣賞風景去了。

  半個時辰下來,我們這邊打麻將打得如火如荼,他們那邊膩膩歪歪,卿卿我我。

  不僅是我,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臨時把樊殊硯喊出來是對的。

  為什麼,因為看凌月跟樊殊硯相處得那樣開心就知道了。

  之前旁敲側擊,樊殊硯沒聽出其中的意味,現在被凌虓連哄帶嚇,恩威並施,在上了賊船的情況下,是不想哄也得哄了。

  凌澤小聲跟我咬耳根:「我看你家兄長也沒那麼傻嘛,之前是不是被你們嚇傻的?」

  槐珠聽完率先笑出了聲,春香也跟著忍俊不禁。

  凌虓面無表情道:「傻不傻跟你有什麼關係,人家這對苦命鴛鴦,你不想著怎麼幫他們一把,反而還在旁邊看笑話,這符合你浪子的氣質嗎?」

  凌澤瞬間變得一本正經:「別說幫他們一把了,今晚我做局,讓他們入洞房都成。」

  他話還沒說完,凌虓手中的麻將突然飛了出去,直接塞住他的嘴,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凌澤滿是委屈地把麻將從嘴裡拿出來,還連吐兩口口水,愁眉苦臉道:「好好說話就說話,怎麼還人身攻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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