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鬧動靜不嫌事大
2024-10-03 08:23:49
作者: 是夜夜醬吖
周大娘這下更是心疼我,而在心裡把戴詩詩罵了遍,這個喪門星,整日不得人安生。
柳淮安進來了,他問穩婆:「看清楚了嗎?」
穩婆連忙回答:「看清楚了,夫人確實是清白的,你們冤枉她了。」
柳淮安點頭讓劉媽媽送穩婆出去,然後對周大娘吩咐道:「稍後你準備一下,我今晚要跟夫人圓房。」
「不可能!」我披著斗篷站起身阻止:「想跟我圓房,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柳淮安冷笑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就算我今晚強要了你,別人也說不了分毫。」
本章節來源於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
「那你試試是要我這個人,還是要我這條命。」
我說完拉著周大娘出門,邊走邊問她:「大娘可知道槐珠被帶到哪兒去了?」
周大娘急匆匆跟著我,回答道:「在柴房。」
我點頭:「那好,我去救槐珠,你去跟老夫人稟明真相。」
周大娘連忙去了前廳。
我去了後院的柴房,還沒靠近就聽見槐珠的慘叫聲,在這冰冷的夜裡聽得觸目驚心。
我連忙推開柴房的房門,只見昏暗的煤油燈下,槐珠被捆住手腳綁在板凳上,福伯站在旁邊,兩個婆子分別站在兩邊,手持大板,板板致命地朝槐珠打去。
此刻槐珠已經呈半昏迷的狀態,迷迷糊糊見,她抬起雙眸望著我,虛弱呼喚道:「小姐.......」
我連忙跑過去,把她們的板子奪下來扔在一邊,然後對她們喝道:「你們再打她一下我跟你們沒完!」
福伯看在我的份兒上,帶著婆子們下去了。
我把身上的斗篷解下來披在槐珠身上,心疼道:「傻珠珠,讓你陪著我受苦了。」
槐珠輕輕搖頭:「我沒事.......倒是小姐......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貼著她感動道:「傻丫頭,你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做什麼?」
「可你是小姐呀.......」槐珠說完就昏迷過去了。
我把她的手腳解開,然後把她抱下來摟在懷裡,冰冷漫長的夜晚,我們兩個相互依偎著取暖。
翌日,天微亮,我動了動僵硬的身軀,然後搖了搖槐珠:「珠珠,你醒醒。」
槐珠悠悠轉醒,鑽心的疼痛令她皺了皺眉,然後啞著嗓子喚道:「小姐.......」
我點點頭,然後對她說道:「你還能起來嗎?」
槐珠倔強地咬著下唇,想慢慢起來,我攙扶著她,一瘸一拐朝養心院走去。
經過一夜的鵝毛大雪,整個相府都變成純白的世界。
我從懷中掏出逸王的玉佩交給她,再三叮囑道,我現在去見老夫人,若是有什麼不測,你就拿玉佩去逸王府搬救兵,明白了嗎?」
槐珠擔憂地握住我的手:「小姐.......」
我嘆了口氣:「出了昨晚那事後,李氏跟相爺已經對我生了嫌隙,恐怕不會輕易讓我好過,現在我們要學會自救了。」
槐珠堅定地握住玉佩,然後站在養心院的門口,目送我獨自進去。
我來到院子中間跪下,高聲對著李氏說道:「兒媳不孝,前來懇求老夫人責罰。」
李氏沒出聲,劉媽媽出來了,對我說道:「老夫人說了,她暫且不想見到你。」
我繼續說道:「我來只想求老夫人主持公道,答應讓我跟相爺和離。」
結果李氏沒出來不說,柳淮安倒是出來了,居高臨下望著我:「想和離,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眺望著柳淮安:「我寧願完璧之身也不願跟相爺圓房,難道相爺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知道!你是想跟逸王在一起!我不會便宜你們的!」
我搖頭:「非也,是因為我根本就不喜歡相爺,也不喜歡這個相府,求相爺放過。」
柳淮安氣得跳腳:「放肆!你一個庶女在我相府享盡了榮華富貴不說!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殊榮!難道是我們對你錯好了不成!」
這時李氏出來了:「別以為仗著自己是清白之身就來得寸進尺,我告訴你,從你跟逸王兩人勾搭曖昧的時候起,就令我相府跟著蒙羞,若是你還有自知之明,從今以後這些往日都休要再提,否則於你,於相府都沒什麼好處。」
我語氣堅定道:「那就求老夫人答應我跟相爺和離。」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相府的。」李氏說完不再搭理我,在劉媽媽的攙扶下回去了。
柳淮安冷眼說道:「聽到沒有,我是不可能跟你和離的,死心吧。」
我依舊跪在原地無動於衷。
槐珠依舊見我長跪不起,強忍著渾身的劇痛,一瘸一拐地悄悄出門了。
當歷經艱難的槐珠來到逸王府,凌澤見到她以後大吃一驚:「你怎麼變這樣了?」
槐珠無暇顧及自身狼狽,著急拉他:「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凌澤追問道:「你家小姐怎麼了?」
槐珠一著急,話沒說完不說,還把自己給急暈過去,凌澤以為我出了什麼大事,連忙抱著槐珠就往相府跑。
結果福伯見凌澤抱著槐珠回來也是嚇得夠嗆,急忙讓他把槐珠放在椅子上,然後問他:「我們家的丫鬟怎麼在逸王手裡?」
凌澤焦急罷手問道:「來不及說了,你家夫人呢?」
福伯回答:「在養心院。」
「養心院在哪兒?」凌澤追問到一半,不耐煩道:「算了,我還是自己找吧。」
最後兜兜轉轉,找到了養心院,一眼就見到我衣著單薄跪在雪地中的情景,他想也不想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到我身上,然後把我攬在懷裡給我取暖,心疼問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跪在這冰天雪地里?」
我抬眸一看是凌澤來了,我強打著精神,勉強笑了笑,對他說道:「逸王來得正好,跟相爺解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柳淮安跟李氏聽完動靜後,連忙出來雙雙對著凌澤行禮。
凌澤揮了揮手:「私底下不必多禮,倒是相爺這樣折磨夫人究竟是為了哪般?」
柳淮安現在是見到他就不高興了,當場冷著臉:「這是臣的家務事,勸王爺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凌澤瞬間就氣不打一出來:「什麼家務事?信不信我用虐待罪名去皇上面前參你一本?告你虐妻?」
柳淮安這次也是鐵了心了:「小心臣在皇上面前告王爺引誘良家婦女?」
凌澤氣死了,上前拉著他的手,罵罵咧咧道:「走就走!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柳淮安也是在氣頭上,還真的跟他一起入宮面了聖。
我依舊跪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尋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凌澤這個炸藥桶對我來講就是最好導火索,最好是能把凌虓炸出來,由於我身份有限,不能親自去求他,只有凌澤跟柳淮安出面才能到達到最佳的效果。
李氏不明白,以為是凌澤這個姦夫出來護我來了,為此跟柳淮安鬧到了皇上跟前去了。
她冷著臉對劉媽媽吩咐道:「看好她,相爺沒回來,不得給她任何吃的,也休想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