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和他睡了嗎?
2024-10-03 05:27:44
作者: 千川雪
溫竹還是下意識地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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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秦序一坐一站,僵持了好一會兒,最終仍然是溫竹率先敗下陣來。
這麼久了,她也算是總結出了一些經驗,那就是不要和秦序對著來。
她邁進一步,關上門,「現在可以給我了嗎?」
秦序冷哼一聲,轉身往房間裡走。
溫竹站在門口,「喂,你要去幹什麼?」
秦序沒有回頭,聲音里滿是不耐,「去雜物間找。」
「哦。」溫竹應了一聲,也不想進去,就一直站在原地打量著這套房子。
這房子難得的不是商業精英式的黑白灰冷硬色調,而是顏色偏暖的原木風格,看起來很溫馨。
雖然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但其實房子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大,也有點配不上秦序的地位。
總覺得他應該會住在那種極度奢華的別墅里,配備保姆保鏢一干人等。
這房子裝修精緻,但並不很新,看起來有年頭了,且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地毯和沙發的顏色都有些舊了,上面丟著一件西裝和毛毯,遙控器掉在桌角,茶几上是一本翻開的文件。
處處都是秦序生活的痕跡。
他們之前見面的半山別墅,雖然地段不錯環境幽靜,裝修豪華,但大多數時候都空置著,只有兩人見面才會去那裡。
對比之下,高下立判。
溫竹垂下眼,見面的地點,也說明了很多,不是嗎?只是以前的她從沒有注意過這些。
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她腳上還穿著參加宴會的十厘米高跟鞋,站得她腿都有點酸了。
就在她挺不住想去沙發上坐會的時候,秦序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條項鍊。
他單手插兜,渾身上下連根頭髮絲都沒亂。
溫竹很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找了這麼久,還是故意在裡面拖延時間。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都等了,沒必要再和秦序節外生枝。
她伸手,「謝謝。」
但秦序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走過來的意思。
溫竹深吸一口氣,明白了他的意思,邁著酸軟的腳走到他面前。
這回他總該滿意了吧?溫竹伸手握住吊墜,想接過來。
沒拽動,秦序握著鏈子沒鬆手。
此刻溫竹離得很近,近到他可以自上而下從大衣敞開的前襟看到溫竹起伏的身材。
這是他第一次看溫竹穿旗袍,她就是有這種魔力,不管什麼衣服穿到她的身上,都會平添嫵媚和性感。
懷裡似乎還殘留著她踩空跌倒時,他抱住她的觸感。
秦序喉嚨輕動,聲音有些暗啞,「你穿旗袍很好看。」
在一起五年,溫竹別的不敢說,秦序有沒有欲望她還是很清楚的,她臉色微變,鬆開項鍊後退一步和秦序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她感到有些噁心,「秦序,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癖好。」
秦序:?
「你喜歡許韻我管不著,但我穿旗袍不是因為你,別把你私人的癖好放在我身上,我們已經不是可以說這些的關係了。」
其實秦序真的想只是誇她穿旗袍好看,沒有別的意思。
他確實對她有欲望,但那是在於她本身,而不是她穿了什麼,但溫竹不留情面的反駁,一下踩在了他的雷點上。
她說了很多,秦序卻只聽進去了一句,溫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不是因為我?那是因為誰?秦晟嗎?」
「跟他有什麼關係?」溫竹被秦序逼迫得步步後退。
溫竹注意力都在身前的秦序身上,沒注意到身後的桌子,腳踢到桌腿的瞬間,整個身體失衡往後仰倒。
秦序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的腰,但卻沒有拉她起來,而是順勢把她壓在桌面上,一手撐在她的耳側。
「需要我提醒你,你在白金漢庭聽到的嗎,需要我提醒你,他以前玩得有多花嗎?」
怒氣上頭,秦序已經完全不記得要顧忌一下秦晟的顏面了。
溫竹從天旋地轉中回過神,就已經處於一個不利於她的姿勢了。
她氣惱地推了推秦序,但他的胸膛像塊鐵一樣紋絲不動。
「那又怎麼樣,最起碼他現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和別人過。」秦序指的是其他女人。
但溫竹壓根不信,她冷笑一聲,「那我是什麼?」她指的是她對於許韻來說。
看著她每一句話都在護著秦晟的樣子,秦序的怒氣更為高漲。
「怎麼,都開始換風格了,你就那麼想嫁進秦家?我給不了你的,就找我弟弟?」
溫竹呼吸一窒,伸手就想給秦序一個耳光。
可有了第一次,秦序怎麼會給她第二次機會,他一把握住溫竹的手腕折在身下。
溫竹悶哼一聲,下意識挺起上半身來緩解胳膊被擰過去的痛感。
「這只是一件禮服,我有穿它的自由,別用你那狹隘的思想賦予它沒有的意義!」
秦序完全聽不進去溫竹的話,自顧自說著,「你前幾天帶他回家見你父母了,我是不是該恭喜你?未來的秦太太?」
「對,怎麼樣,所以你現在正在對你未來的弟媳做什麼,秦序,你還有沒有點倫理鋼常識了!」
秦序一隻手覆上溫竹挺起的胸口,怒極反笑,「好。」
嫉妒的火焰燃燒了他的理智,傷人的話脫口而出。
「以你爸恨不得自己嫁進秦家的樣子,撮合你們了吧?你和他睡過了嗎?」
他評價溫如林說的是事實,但卻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溫竹的臉上。
雖然她心裡並不在意溫如林,但在外人眼裡,溫如林就是她的父親。
秦序這樣肆無忌憚地對他說出帶侮辱性的話語,本質上還是沒有把溫竹放在眼裡,所以才會說出這種一點都不尊重人的話來。
一股氣直衝腦海,溫竹眼眶泛紅,「是!那又怎樣,和你無關,放開我!」
溫竹的承認,讓秦序腦海里緊繃的最後一根弦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