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拜訪外公

2024-10-03 05:20:05 作者: 吃貨必備

  直到,對面淋浴的男人洗完澡,裹上浴袍,托人重新準備了一份晚餐放在推車上,他直接就將推車推到了浴缸旁邊。

  看著女人蒙蒙細汗,好似在掙扎著什麼,就順著這浴缸身體一點點地往下掉,直到水到嘴唇的時候,傅宴延輕輕把她撈了上來,女人也隨之驚醒,喘著粗氣,在細霧熱氣的房間裡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一臉寵溺的男人,若有若無吐出兩個字。

  「傻瓜。」

  「阿延,這身體感覺很虛,一旦疲憊了,就有些動不了身。」

  「我待會喊醫生給你開開藥,阿嫿,你看看想吃什麼?」

  傅宴延甚至把平板都放在了她面前,選了一部電影,然後就給她餵飯。

  鍾嫿言至從和他在一起後,時常感覺自己像個殘疾人,不能自理的那種。

  就只需要張著一個嘴巴,就有人把飯送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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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傅宴延正有此意,他就是要用無盡的手段,細水長流地留住她,一點點地纏入她的心,完全依賴上他,無法自拔,做到誰都是無法比擬的寵愛。

  剛剛好,鍾嫿言特別吃這套,她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比起刻薄嚴厲的訓斥教導,還是更喜歡這種有毒的情意綿綿。

  兩個人吃完飯後,她就被傅宴延穩穩地裹著掩飾的毛毯,帶到了遊艇裡面的房間裡。

  她很喜歡房間裡面有梔子花的香味,這種癖好是從小就養成的。

  小時候總是伴著白梔子花的香味入眠,所以長大後就慢慢依賴上這個氣味。她至從那場火災之後,雖然看清了許多人性,也收穫了很多溫情。

  老李家的哥哥與母親,用著最平凡普通的方式在愛著李妍言。

  傅宴延雖然是個虛偽的敗類,給了她許多驚嚇,同樣也給她了從未有過的浪漫與愛欲。

  連同手機上面的粉絲,不管是鑒寶的,還是崑曲舞蹈,美術……他們都在暗處為她加油打氣,甚至都無比的認可她,天天守候著她。

  鍾嫿言始終覺得,這一切好像一場荒唐至極的美夢。

  她一瞬間得到了親情,愛情,夢想,曾經遙不可及的星星此刻都紛紛墜落到懷裡。

  這一夜,她睡的安穩。

  遊艇在江邊停渡,黑夜映著水愈加暗潮洶湧,月亮是鏡花水月零零碎碎的灑落而下,煙火過後是更加寂寥的天空。

  江邊的行人也漸行漸遠,唯獨只剩下城市依然燈火通明著,川流不息的車輛。

  繁華落盡的世界輕輕地照亮了黑色天空上絲絲白雲霧。秋天的夜晚江邊冷風沁骨,可男人就算只披著浴袍也絲毫感受不到冷意般,點燃一支煙。

  第二天,早上。

  他不忍心吵醒她,也怕她不吃早飯影響身體健康。

  於是就托著她在迷迷糊糊中,張口喝了幾口粥,然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鍾嫿言在中午才慢慢換好衣服,按照醫生囑咐的藥,喝著溫水吃了一顆。她今天是藍色闌珊般的毛絨裙剛剛到腳腕。

  細細的大牌褐色腰帶系在腰間,隨意地帶絨脫鞋,揉揉蓬鬆的眼就開始吃午飯了。

  「助理,你們老闆呢?」

  「我們老闆處理事情去了,待會,吃完午飯後,您直接上車就行。」

  「他要去外公家是嗎?」

  助理有些意外,於是如實相告,「是的,今天,老闆要帶你一起回他媽媽娘家。」

  傅宴延的親生父親和鍾嫿言的親生父親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兩個人一起去盜墓的途中發生意外,鍾嫿言的父親見死不救,獨吞財富,也是靠著這筆橫財起家的。

  而傅宴延的親生母親知道後,傷痛欲絕,當天夜裡也跟著去了。

  而他的外公,已知的一共生了八個孩子,雖然在東三省勢力龐大,卻一向重男輕女,從不在意女性子嗣,寧願把外面的私生子帶回家,也不願意好好培養女兒。

  在很多年前,這種重男輕女的習俗在家族龐大或者暴發戶身上都尤為嚴重。

  鍾嫿言有時候,就多麼希望,還是自己命不要這麼克兄弟姐妹好了。如果父母癌症死後,還有一個親兄弟姐妹,或許就不會這麼累,這麼被人惦記著去死。

  「助理,我吃完了。」

  「夫人,您請去外面上車。」

  助理說完之後,還拿著通知器,待到她走出遊艇之後,就看見了身後跟著好幾個保鏢。

  鍾嫿言坐上豪車,還在擦護手霜,司機就開動了車子。

  反正到達私人飛機場之後,她就開始玩手機,處理關於海外中華文化的回收事宜。一些手機私信的收寶也被擱淺了一段時期,那私信也是越積越多。

  她明明可以不用和傅宴延去的,但又想起總歸是虧欠他的親生母親,也跟著去拜訪一下那老人家。

  傅宴延登機之後,飛機起飛了。

  他今天尤其的低調,一身黑色的毛衣配了灰色扣著扣子的外套。整個人足夠沉穩,那雙套著黑色褲子的右腿擱在左腿上。一如既往脖子上是天珠垂落在心臟偏右處。

  旁邊放著紅酒與雪茄,還有用越南黃花梨雕刻的木箱,起碼有二十箱,其中打開的箱子裡裝得全都是冬蟲夏草。其他的箱子估計也是給他外公帶的禮物。

  「阿嫿,你好久都沒有喝過,我釀的酒。」

  「這些酒都是你釀的?看樣子應該有好幾年了。」

  鍾嫿言看著旁邊有幾個格格不入的酒罈子,但,按照這種成色應該是幾年前放進去的,此刻剛剛從土裡面挖出來。

  「那阿嫿,猜猜看,這是什麼時候釀的?」

  「自取其辱。我最厲害的就是鑒物,你這酒應該是三年前放到土裡,並且一定是有些潮濕偏高處的土壤里。不過,你還是用果子釀的酒嗎?」

  「阿嫿果然是厲害,不僅僅年份說的准,連土壤條件都說的大差不差。待會你喝喝就知道了。」

  傅宴延的確由衷地佩服這種能力,如果不是見多識廣,記憶超群,甚至天賦異稟,還就真是不可能在未到五十歲,能鑒萬物。這種天賦恐怕也是遺傳了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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