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嘗盡星光

2024-10-03 05:20:01 作者: 吃貨必備

  「挺浪漫的。」

  鍾嫿言仰躺在他的懷裡,看著滿天紛落的煙火,在外人眼裡的曠世宣愛。這樣濃烈的一簇簇顏色仿佛也落在了她貧瘠缺愛的心裡,在黑暗裡映出點點星光閃爍。

  隨後,就順其自然地拿過他手裡的佛珠盤弄起來,那佛珠和其主人性子一般冷,盤在手裡都能看見佛珠上的霧氣蒙蒙附著在手裡。

  「頭一次?」

  「嗯。」

  「以後天天給阿嫿放煙火。」

  傅宴延細細撥弄著女人的頭髮,還用筷子無微不至的服侍著,看著她眼底搖搖欲墜的淚水,慌張之後又是心裡陣陣發疼。

  他甚至有些自虐般希望,阿嫿就算是不愛他,也要幸福。

  可是他的阿嫿卻從未感受過溫情,曾一個人戰戰兢兢地活在世界上,孤軍奮戰,連一個知冷知熱的身邊人都沒有,全是啃食她肉骨的吸血鬼。

  請記住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傅宴延……」

  她還未喊出聲,將著這未暗將暗的天色,這燭光下搖曳的紅酒,滿天燦爛的星辰。

  她的唇忽然被吻住了,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溫柔,手臂攬著她的後腰,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

  傅宴延順其自然將旁邊的駝色外套蓋在她的後背,恐怕她受涼。接著,就一步步帶領她嘗盡那山野枯木里最純潔的滋味,她只覺得渾身顫抖,後骨層層冒起來的熱霧,令她滿臉通紅。

  助理剛剛站在遊艇前端迎著夜風,喝完這紅酒之後,頗為感慨地看著兩邊用照相機瘋狂拍照的遊客,只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顯眼,抬腳就要回遊艇里去。

  他轉到第四個空曠的公共區域的時候,就看見了滿地的玫瑰花,那桌子上全是香薰蠟燭,夜風一吹,桌子上面的梔子花都散落一地芬芳。

  助理連忙拿出小型攝像機,瞄準了兩個親得如火如荼的兩人,一頓拍。

  直到,那身後的男人微微抬頭,被碎發遮住的眼底,殺出來一絲絲如暗夜老虎的肅冷。

  那眼神令助理都腿軟,面對自家老闆的眼神警告,也只能拿著攝像機灰溜溜地先跑為敬。

  「阿嫿,我餓……」

  她滿臉紅的不正常,但卻愈加嬌艷欲滴,嘴裡喃喃道。

  「餓了就吃飯,我們再不吃菜就涼了。」

  「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

  鍾嫿言半推半就,欲擒故縱地讓男人跪在了桌子底下,一隻手輕輕鬆鬆抓住她的大腿。

  傅宴延見她有些心慌意亂,便將手裡面的佛珠放到了女人的手上,頗有一絲哄人的味道。他將頭埋在那白玉之際,那抹眼神比野獸還要殺傷力,勢在必得,連抓她小腿的手都用力幾分。

  鍾嫿言只覺得這次更疼,疼得那裙子後面的流蘇都在抖,只能手裡盤著那串佛珠心跳才平穩些。

  「阿嫿,舒服嗎?」

  「你太用力了……」

  聽著女人的輕聲埋怨,看著那銀色如月光般的裙子垂落在地,那私人飛機沿著私人航線從遊艇的頭上划過,連水浪都連綿起伏。

  「阿嫿,我還沒用力呢……」

  傅宴延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這副身子每次靠近她,都能把鍾嫿言嚇得不輕,明明穿上西裝看起來很有風度的人,怎麼一旦脫了衣服便宛如野獸。

  不僅僅是指身體上零零散散的疤痕,還有那被火燙傷過的後背,更像野獸的是那寬肩窄腰全是精悍的肌肉,一看就沒少練拳。她有些思索,一共玩過三次,前兩次都很溫柔,第三次令人腿軟……

  「你……最好輕點。」

  「明天,我帶你去外公家。」

  「你的外公家?」

  鍾嫿言仔細想想,似乎好像傅宴延的親生母親的確有位父親,聽說在東三省也算是有點名頭的人物,這些年專做海外市場,具體賣什麼的,並不清楚。但這種在資料上顯示不完全的人物,多半不是什麼干正事的。

  「那我不去,你外公要是看見我這副臉,肯定會生氣的。」

  傅宴延的手一把攬住女人的腰,將人微微抵到了牆上,開始抓住那雙嬌嫩的手,將她手上的佛珠戴到了手腕上。

  「啊……我要盤珠子。」

  「姐姐,待會,震起來,你拿不住珠子的。」

  她還未來得及講話,就感覺天崩地裂,尖銳地手指胡亂地在男人腹肌上面刮,直到他破出條條血絲,也反應不過來。

  傅宴延已經把力道控制了,但還是疼得女人眼底泛紅,不像是被風吹紅的,隨後就是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不解氣般非得咬出兩排牙印。

  等到遊艇走過大半個江流的時候,他終於吃飽喝足的停了下來,最後也克制不住地悶哼出聲。

  那佛珠還是從手腕上滑落,零零散散地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說錯了,你佛珠就算沒有放在手上盤,也掉了。」

  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連手指都在顫抖。

  「乖,我抱你去洗澡。」

  傅宴延看著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跡,清醒的他即心疼也滿足,他的愛人必須留下痕跡,這種標記莫名的討好了他。

  「你這次為什麼沒有前兩次那麼溫柔?」

  女人就癱在他懷裡,覺得很有安全感,如果不是肚子還餓著,估計都快昏昏欲睡了。

  說完,還忽然揮舞著無力的手捶捶他的肩膀,明明像要狠狠的用力,但現在看起來卻多了幾分嬌嗔。隨後,聽見男人淺笑一聲,那喉結兩邊,鎖骨上全是她啃的兩排牙印,看起來也挺扎眼的。

  「讓你也怕怕我,不然,總是不長記性,什麼都胡來。」

  「你做弟弟的,敢訓姐姐?」

  「不敢。這是我對姐姐溫柔的責怪。」

  鍾嫿言也不為難他了,這麼一個清冷性子的男人能說出這些話,已經是不容易了。

  好好一個男人,有時候被她逼得快瘋。

  她被放在浴缸里,玩著水裡的泡泡,雖然輕輕一動微微作痛,但還算可以忍受。仰在熱氣騰騰地浴缸里,身子骨偏弱引發的神經敏感衰弱,就感覺有點鬼壓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動又忽然動不了,想出聲,也出不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