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入獄手段
2024-10-03 05:16:50
作者: 吃貨必備
傅宴延一隻手緩緩挽住她的腰,像是在安慰,這一刻所有的痛苦難受都在男人平靜的眼裡消失殆盡。
「許老爺子心狠手辣,老人無德怪不得孩子也無福。」
他低吟一聲。
一場飯局,兩聲鐘響,三個人。
微風落過白色的帷幔,水往低處流,大家聊得不痛快。
許堯川喝完酒,渾身發熱,他拉開衣服衣領,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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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太像了,你不覺得嗎?是因為她,才勾起了我們兩家塵封已久的矛盾?」
「你想說什麼?說她紅顏禍水?還是提起鍾嫿言?許堯川,你沒資格,你只是一個旗子,你用懦弱的方式逃避了內心的愧疚。你敢說,當時你不知道她會出事?她遭遇火災那天,你還在酒店裡和姘頭上床,你什麼都知道,你什麼都做了。」
許堯川自知心裡有愧。
但他實在不想提起這個名字。
他本是沒有愧疚的人,不知為何,他現在有了愧疚。
「傅老闆,你真的是了解得很透徹,連當天我在幹什麼都知道。」
許堯川心煩意亂點燃煙,「我今天真的不想提起往事。」
「我正如你的曾經,也不是我將許家怎麼了?我也是一個棋子而已。」
「傅老闆,你別開玩笑了,你能是什麼棋子?」
傅宴延餘光掃了眼,默不作聲的女人。
他當然是棋子,他畫地為牢,自願成了她的棋子。這種有損尊嚴不堪的事情,他倒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這些年,他在飯桌上吃過無數頓飯,喝過不少酒,難受得時候也有,逼著別人簽合同的時候也有……唯獨沒有風華正茂的時候,他始終是沉穩的,不怒的。
這一路走來,所有的心酸都化成了她的面容,如果和她在一起,傅宴延不管多少歲,都是風華正茂的。
「許公子,就這樣吧,與其在這要項目,不如回去想其他對策。」
「行,合著我們大家徹底沒情誼了,那就祝兩位以後能長長久久。」
「也祝許家萬年負愧。」她開口。
許堯川站起來後,眼底徒然升起的暗夜,死死看著傅宴延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他心裡像針刺痛,不僅僅是談判沒談攏,還因為他對她有那麼點興趣。
但也就只有那麼點。
她比起其他女人更有魄力,更有膽量,更博學。
他認可她。
「呵,李小姐的祝福,我收到了,先走了。」
外面的服務員恭恭敬敬地帶著他離開,她們明顯較為害怕許堯川。
只因為他的氣息陰狠,不如傅宴延那般光明磊落。
「對不起,阿嫿,讓你聽見這些。」
他甚至想自己累死也要讓她開心,他的手有分寸地握住那細腰。
「沒事,我遲早要面對。你們說的項目是什麼意思。」
「之前郭三那貨運回國內了,我把這帽子扣在了許家頭上。上面下來了新政策,怕太引人注意,就把項目給了傅氏。」
「呵,那挺好的,他們往這項目里投了多少錢?」
傅宴延的玉扳指敲著桌面,「大概上億,簽了協議,雙方翻倍賺。現在的情況,許家虧損,和他們合作的人要摘帽子。」
她抿了口茶,男人忽然將手握住後面的紅木椅子,往裡一拖。
他忽然湊上前,語氣溫潤且不容置喙。
「阿嫿,你難道就沒有事,瞞著我?」
「你多嘴了。」
她將手裡的喝茶瓷器往桌子上放,淺淺回應。
「是,我是多嘴了。」
他拉去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鍾嫿言感受到了這冰骨手掌上面的結痂。
「阿嫿,要打我嗎?你怎麼打都行。你告訴我,上次綁架案,是許家派人的吧……」
她眼皮跳動,真鬧心。
他的眼神對了幾分占有,就這樣耳鬢廝磨般,兩個人糾纏。
「是,是許家。」
「那……阿嫿,為什麼瞞著我,是誰值得你瞞著?」
鍾嫿言忽然在想,這男人是不是想多了。
這些做生意都多疑。
當年,如果她也多疑,就不會被人陷害而死了。
「你懷疑我喜歡許褚印?」
「那阿嫿為什麼要瞞。」
「我只是比較好奇,他為什麼要安排這場綁架,最後什麼都不做?」
傅宴延看起來一直都很平靜,但就像這夜晚下的海水,暗潮洶湧,忽而平靜下來,也是不知的。
「那我們要讓許家拿個說法,你覺得這個帽子該扣在誰頭上?」
「許家礙於你施加的壓力,還有項目,他們第一個絕對是許鳶。」
鍾嫿言看著外面漸漸暗沉的夜晚。
許鳶此刻就像被家族架空的軀殼,她享受了家族帶來的便利,也應該抗家族不可避免的災禍。
許鳶的人生已經進入倒計時,她會被判多少年,尚且不知。
可以肯定的是,對於一個毫無價值,還心眼小的棋子來講,許家不會讓她出來,為的就是一次到位,免兩姐弟之間間隙產生,出獄再生禍端。
她沒有詢問,許鳶多久會被帶走……
但,她知道,傅宴延會讓她以最羞辱的方式被帶走。
「隨你,我都隨你,好不好?」
「不敢,阿嫿,我隨你。」
她剛剛要離開,又發覺頭暈,曾經她千杯不醉,現在這副身體竟然如此累贅。
他看出了她的躊躇不前,於是,將她放到了腿上。輕聲細哄,「阿嫿,讓我伺候你吧,你不難受嗎?你權當獎勵我如何?」
也許是酒精上頭,她其實能意會到言外之意。
掐住他的下巴,這種將整個京城,將萬千人控制權抓在手心的感覺,她再次體會到了。
「怎麼個伺候法?」
「我的手很靈活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冰骨玉手,能解燥。
可惜,這手看起來很出色。
但碰過才知道,不夠軟,有結痂,觸感會不好。
「把舌頭伸出來。」
她的手微微用力,而他任由擺弄。
她的另一隻手放在了下面,是皮帶扣子解開的聲音,他喉嚨滾動。
這不是兩具身體,是傅宴延享受著自己愛慕的女人,在心理上,身體上,征服他。
她冷笑一聲,像獎勵他般,輕飄飄開口,「手不怎麼樣,舌頭看起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