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未婚夫還敢來招惹我?
2024-10-03 05:02:36
作者: 風輕傾
顧瀲平復了心情的揚起一個乖巧的微笑說:「靳總誤會了,我們老闆有規定,跟靳總私下見面時,要穿得讓靳總賞心悅目,這算我今天的工作服——嗬!」
她話未說完,靳司明的手已經從她露背處往下探,她渾身僵住。
靳司明在她的耳邊說:「偏偏想釣我?儘管亮出你的餌!」
靳司明正要吻上來,她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皮鞋聲,她別開臉。
「靳總不要這樣,有人來了。」
靳司明不聽她的話,扶住她的後腦,吻了上去,這時,會客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小叔,我——」
是靳隨安的聲音。
靳司明聞聲一愣,顧瀲已整個人縮入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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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靳司明沉聲道。
站在門口的靳隨安見靳司明的黑色西裝褲邊延伸著一段紅色的裙擺,意外地挑了挑眉。
「抱歉小叔,打擾到您。」說著他抬腳往裡走,沒有把靳司明的話聽入耳。
聽著靳隨安的腳步聲,噩夢般的從前湧入腦,顧瀲的手,下意識握緊,不經意攥緊了靳司明的外套。
她渾身發抖。
靳司明垂眸,她恰好抬眼,四目相對,她向靳司明僵硬地擠出一個的微笑。
「爺爺讓我務必親自通知你,明天的家宴不要再缺席。」
靳隨安說著,把一封紅色邀請函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我把顧氏25周年的酒會邀請函放在茶几上了,到時候,希望您能出席。」
聽到靳隨安竟然恬不知恥地把自己當顧氏主人,顧瀲的喉嚨猛地湧上一陣噁心,她側身彎腰嘔了起來。
剛轉身要走的靳隨安聞聲轉身,他一眼就看見一個美若白玉的背部,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夾雜著怒意,雙腳不受控制地上前。
靳司明蹲下,身體完全擋住了顧瀲的臉。
他把外套披在顧瀲身上,把她擁入懷裡,側臉對腳步未停的靳隨安沉聲。
「出去!」
「你難道想插手我的事?」
靳隨安這才清醒過來,停下了腳步。
靳司明他還惹不起。
他的腳步停下了,視線卻仍然黏在兩人身上。
他想看看那女人的臉,然而,靳司明並沒有馬上要把人扶起的跡象。
他只好轉身離開。
空氣里很快就傳來關門聲。
嘔了一陣的顧瀲只剩乾嘔。
她乾嘔了兩下,一方藍色男士手帕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愣了愣:「謝謝。」
她道了謝,拿過手帕,側過臉去清理。
「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靳司明問,聲音意味難測。
顧瀲搖了搖頭,站了起身,忽然一陣頭暈,她的身體晃了一下,靳司明及時把她扶住。
她道了謝,問:「我用一下洗手間,可以嗎,靳總。」語氣無力。
靳司明讓開了身,下巴比了比洗手間的方向。
顧瀲拿起手袋走向洗手間,靳司明撥了內線叫人來清理房間。
靳司明剛掛好座機,洗手間裡也傳出了一陣手機鈴聲。
洗手間內,正用冷水洗臉的顧瀲看清來電顯示。
是她在精神病院裡認識的那位天才黑客,俞笑沫。
她的心揪了一下,接起:「沫沫——」
「瀲瀲,我剛剛檢測到靳隨安的打入了這裡,估計他已經知道你逃走的事了,你要小心點啊。」
這消息刺得顧瀲的太陽穴很疼,她皺著眉,柔聲說:「我知道了,沫沫,我會見機行事的。」
「我最近可能沒法去看你,你照顧好自己,保持聯絡。」
顧瀲收了線,腦子本能地轉起來,她不能被靳隨安抓回精神病院。
靳司明!
靳司明是她想要的救命稻草。
她洗了臉,精心補了妝,把那方男士手帕疊好,放進手袋裡,才打開門,靳司明正站在門外,她心下一驚。
他的黑色襯衫上開了一顆紐扣。
他淡淡掃了一眼她,就轉身走開。
她走到對方身邊,恢復先前的柔和笑臉說:「謝謝靳總剛剛替我解圍,我欠您一份人情~」
「你看起來很怕靳隨安,」靳司明說著坐入沙發,喝了一口茶,繼續說,「為什麼?」
看著他冷淡的側臉,想來他大概不了解靳隨安私下的品行多敗壞。
即便她把靳隨安做的那些事告訴他,他應該不會信。
她腦子轉了幾圈,艱難地裝出一副天真女人出軌,差點被抓包的樣子。
「因為,我覺得不能讓他看見我跟靳總在一起啊~」
她尾音剛落,就被靳司明一把拉坐到腿上,她的腰被一隻大手握住。
「有未婚夫了,還敢來惹我?!」靳司明冷哼了一聲。
「因為我。」顧瀲想起了靳隨安對她做的事,眼淚湧上了雙眸、
她隔著淚,故作深情地看著靳司明,說出了她想好的謊言。
「因為我再也騙不了我自己,三年前,我就對靳總一見鍾情,一直心心念念——」
她話音剛落,靳司明捏著她的下巴:「三年前,一見鍾情?」
語氣有點嘲諷,那雙桃花眼眯起,
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聲。
「你怕靳隨安,你來招惹我,是想借著我的手對付靳隨安?」
顧瀲的臉驟然一麻。
靳司明又說:「你忘了他姓靳?」
「真是蠢得可笑!」
靳司明說罷推開了顧瀲:「滾!」
顧瀲用力抹乾眼淚,沒有逗留,隨即抓起手袋轉身又走了兩步又回身,給了靳司明一個淚眼汪汪的不舍眼神,最後捂嘴哭著離開。
做戲總得做全套。
昨天的一整晚,她就知道靳司明是迷戀她的身體的,不然不會提出簽「床伴」協議,現在她又乖乖把心雙手奉上,她不信靳司明就會對她置之不理。
畢竟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聽話乖巧的女人?
想罷,她走出會所,席信坐了配車回去,她只好打滴滴。
她站在會所外等,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夜風微冷,街上行人車輛稀少,她拿出備用外套穿上身。
剛穿好外套,一輛藍色奔馳緩緩在她的面前停下。
她正疑惑今晚的滴滴車怎麼來得這麼快,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下車的竟是靳隨安。
看清楚那張臉,她本能地轉身,朝街上另一個方向逃命似地跑,
一路上扔掉外套,踢掉高跟鞋,拼命地跑。
狂奔之中,在精神病院裡受的電擊,灌藥,關小黑屋的痛苦隨著夜風裹她滿身,她拼了命地跑。
然而,她跑過轉角,就碰到了一堵牆。
再無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