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離開

  縫針的醫生是的年近古稀的爺爺，縫完後痛心疾首地看著他的傷口對林晗說:「第二次了吧！再裂開了不要來找我，找我也不給你縫！會不會照顧人，知不知道傷口裂開問題有癒合多不好……」

  林晗:「……」

  在醫生的厲聲下，林晗一臉鬱悶，

  帶著方以琦離開了，方以琦在車上不住的抬頭看她，林晗一直低垂著頭不講話，「抱歉。」方以琦輕聲道歉。

  林晗搖了搖頭說了聲:「沒關係。」她抬起頭看到方以琦闔上眼皮靠在駕駛座背上，睫毛纖長根根分明，安靜的像個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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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程車的車窗靠近方以琦的沒有合緊，陣陣涼風吹過，林晗打了個冷顫，她的手伸向車窗，不知什麼時候方以琦睜開了眼睛，先她一步摸到窗戶開關窗戶低聲道:「我來就好。」

  林晗的手碰到了他的，冰涼入骨，他即可將手離開她的，他的眸間閃過一絲的不自然，林晗將手縮了回來，竟然感覺心裡有些難過。

  晚飯後，方以琦拿出一個厚厚信封放在裡面的抽屜底部，林晗不想要，他也不想欠別人人情，還不清故作牽扯，他做不到。

  夜色里窗外寒氣逼人，林晗合上了窗戶，她在想方以琦的疏離到底是性格問題還是討厭她，這一夜她睡的不沉，方以琦也同樣如此。

  第二天在電話的催促聲中，方以琦還是走了。屋子還是原來的屋子，只是沾染上的不一樣的氣息，變得有些不同，又像是和原來沒有分別。

  方以琦像是消失了一樣，教室里再沒有他的身影，她說不清楚自己什麼感覺，像是失落，又有些擔心，心緒不寧，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2月4日，期末考試的前一天，林晗終於想起自己放在冰箱裡的羊排，她慢條斯理地處理些，炒掉的血水倒掉，換了口鍋燒熱倒上點底油，羊排在鍋里被煎的絲絲作響，香氣四溢，她在鍋里放寬了開水，將煎好的羊排放了進去。熱氣騰騰的羊肉湯，奶白色的湯汁逐漸凝稠，她一碗一碗盛出來。興致勃勃地衝著另一間屋子喊到:「方以琦出來喝湯。」

  沒有人理會，房間裡安靜的異常，她才想起方以琦已經走了。

  一口一口，香濃的口感在舌尖上流轉，想到那個風姿美艷的少年，她有些食不知味。是喜歡嗎？她問了問自己，想到這她嚇了一跳，眸色一變，恐慌感瞬間籠罩，她拿起一旁的工具書讓自己忙碌起來，沒有時間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