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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不能殺個牛全是牛歡喜

2024-10-02 23:47:40 作者: 雁背斜陽

  師父的腰,潤澤而勻稱,柔軟且富有彈性,猶如水波蕩漾,散發著柔美與靈動。

  在心底覬覦了這麼久,今日一朝得摸。

  牧南甚至瞬間理解了那句「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真諦。

  淑雲仙子忍著沒給他一個爆栗的衝動:

  「可以鬆開了麼?」

  「哦!哦!」

  牧南遺憾的抽回左手,右手卻鬼使神差的在師父腰間捏了兩下。

  同棉花糖一般,讓他情不自禁。

  淑雲仙子的臉由紅轉黑,緩緩的轉過頭來:「舒服麼?」

  「嘿,嘿!」牧南緩緩的蹲了下去,抱著頭:「輕點!」

  

  「砰!」

  淑雲仙子一腳將牧南嵌到了塞門上。

  「就這?」

  牧南撐著身體滑落下來,拍了拍衣袖:「要是只有這種力度,我還能再摸幾把。」

  「你說什麼?」

  淑雲仙子滿臉黑線。

  「哦,我說總旗長好生猛!」

  總旗長的手段確實出乎了牧南的意料。

  上次靈氣煉體,總旗長力抗地煞嬰,尚未盡全力。

  且牧南出於昏厥狀態,也沒見過他出手。

  這次是真正的領略了所謂「蒼穹之下第一人」的雄姿。

  背後山河九尊鼎,拐棍別腰間,大氅半披下裸露著古銅皮膚,油光鋥亮。

  膚下一根根肌肉隆起。

  只一個閃身,便掐住了獅頭妖物的脖頸。

  任由它拼命的拍打著,發出砰砰的金鳴之聲。

  「這就服了?」

  牧南瞪大了眼睛,以後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術法能夠觀看。

  就只簡簡單單的一個鎖喉?

  「你懂什麼?」淑雲仙子尚在氣頭上,語氣仍有嗔怪:

  「山河九尊鼎一出,萬妖折服,別說旱犼堪堪渡劫,便是馬上飛升了,總旗長也能把他薅回來!」

  「我要是有這等仙器,我感覺我也能行!」

  牧南看著山河九尊鼎,嘴角流出了艷羨的口水。

  「等你渡了九重雷劫卻不飛升,再試試能不能扛得動一尊鼎!」

  淑雲仙子譏笑著嘴角:

  「一尊九州之力,九尊八十一州,合天下州府之數,你扛個山頭都費勁,還扛九尊鼎?嘖嘖!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麼重?」牧南的嘴緩緩張開,最後幾乎能吞下一顆鵝蛋。

  「蒼穹之下第一人,不止是武力!」

  似乎為了印證淑雲仙子的話,總旗長舉起那隻空閒的手,朝著旱犼就是兩個耳光。

  「別不識抬舉!」

  旱犼稍有遲鈍,晃蕩腦袋清醒了一下,怒吼連連。

  換來的是總旗長一個頂膝抱摔。

  旱犼像失去了重心般從天上掉了下去。

  「高手過招,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牧南推上了驚掉的下巴:「和街頭流氓鬥毆似的。」

  「修行之路不同。」淑雲仙子嗤之以鼻:「道訣才是天規的親兒子。」

  「師父,你能扛得下總旗長几式?」

  淑雲仙子瞥了他一下沒有回話。

  牧南不依不饒地追問:「師父,你真的薅過總旗長三顆鬍鬚?」

  在他看來,總旗長的武力,已超過了修士的範疇。

  別說師父是大乘期,就是她到了渡劫期,也無法近總旗長身邊百丈。

  「沒錯!」淑雲仙子頗為自傲:「還是怒薅!」

  「那師父怎麼不直接收拾了旱犼?」牧南自然是不信淑雲仙子的話。

  有這種能力,還需要搖人?

  「如果蘇奉縣不想夷為平地,我倒不介意出手!」

  「切!還是修煉不到家!」

  牧南嘟囔著。

  心底不服,嘴上也不服。

  正說話間,煙塵緩緩散去,熱浪偃旗息鼓。

  清風徐徐,帶著涼氣。

  總旗長騎著一個覆蓋半身鎧甲的獅子踏雲趕來。

  「自秦樓走後,天獄尚無妖鎮守獄中界,且讓旱犼頂些時日。」

  旱犼似真的被打服了,連連點頭。

  還從嘴角流出幾滴口水滴落在地上,瞬間融化沙石一片。

  淑雲仙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也不算虧待於它,待它在秘境之中磨去煞氣,飛升時倒簡單一些。」

  「確實如此!」

  總旗長說完,看了眼牧南,一步氤氳,消失不見。

  「好好當護國法師,不要再惹亂子!」淑雲仙子寵溺地揉了下牧南的頭髮:「甲子大比可要開始了!」

  「和甲子大比什麼關係?」

  「每一甲子,上四宗和巡天監都會在和合仙宮比試道法,如果你這段時間表現得好,為師就帶你一程,讓你也長一長世面。」

  牧南對於師父所說的甲子大比並不感興趣,轉而問道:

  「師父,有沒有什麼呼風喚雨的道法?」

  淑雲仙子不解的問道:「學這個做什麼?」

  「蘇奉縣兩年沒下雨了……」牧南赧然道:

  「我一個護國法師,來了一趟又舔著臉回去了,只告訴他們妖物已除,一滴雨沒下,這和空口說白話有什麼區別。最關鍵的是……牛都吹上天了,不能白吹。」

  「是這個道理,不能殺個牛全是牛歡喜!」淑雲仙子杵著下巴,道:「你等我一下!」

  牧南沒想到,這一下是一個時辰。

  果然,天下女人都一樣,完全沒有時間觀念。

  正焦急時,淑雲仙子扛著一隻半死不活的蛇蛟飛了回來:

  「給這個蛇蛟一個敕封,讓它降雨。用道法求雨,丟不起那人。以後飛升了,還要低人半頭。專業的事,得找專業的人。」

  說罷,扇了蛇蛟一個耳光:「聽我弟子的話,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剝皮抽筋下酒!」

  「仙子……」蛇蛟的牙掉了一顆,說話有些漏風。

  但那無奈的表情,明顯在說:我也沒說不聽啊,你上來就打一個耳光。

  「徒弟,我先走了!來得及沒打酒!」

  淑雲仙子一把扔下蛇蛟,不待牧南說話,就化成了流光掠過天際。

  只剩下牧南和蛇蛟大眼瞪小眼。

  「那個……你能降雨?」

  「能是能,但小妖法力微弱,無法和旱犼老爺抗衡……」

  「旱犼讓我師父抓走了,這個你倒可以放心,抓緊時間降雨吧。」

  「不是有敕封麼……」蛇蛟小眼睛咕嚕著:「你師父說了,可以給我一個敕封身份。」

  「把這茬忘了!」

  牧南愣了一下,祭出量天尺:「地天通泰、封敕輪迴:人倫!今敕封你為蘇奉縣比丘山走蛟,護一方水土百年風調雨順!」

  一道金光射入蛇蛟的身體。

  蛇蛟渾身一顫,原本頭上的那兩個凸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一寸。

  封敕一成,脫離蛇身。

  是為蛟。

  蛇蛟忙蜷縮一團:「多謝仙師敕封!」

  話罷,騰空而起。

  在天空中扭動身形,鼓盪起狂風四起,吹來烏雲密布。

  「咔咔!」

  幾道雷霆閃過,緊接著便有傾盆大雨如注。

  「辦事效率還挺高!」

  牧南對著雲間時隱時現的蛟蛇揮了揮手,祭出量天尺,幾個閃身回到了步輦上。

  「蘇公公!」

  「啊,法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弘毅與眾人一樣,仰著脖子,聆聽雨潤萬物,不防間,耳邊傳來了牧南的聲音。

  「蘇奉縣風調雨順,有你一份功勞。」

  牧南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剩下的路,我自行前往,把儀仗帶回建康。」

  「遵法師法令!」

  蘇弘毅忙躬身拱手行禮,等了半天,卻不見牧南讓其起身,便偷偷地抬起頭來。

  眼前哪還有護國法師身影?

  「蘇公公,護國法師顯靈了!」

  蘇共生一臉興奮,雙手捧著陶罐接水,一回頭,見蘇弘毅愣在原地,肩膀還有張符紙。

  「這是什麼?」

  蘇弘毅順著他的手指,從肩膀取下符紙:比丘山走蛟神位。

  「蘇縣令,法師交代,於比丘山設蛟龍神位!」

  接著沉吟片刻,忽然想到了中元節來到長樂宮的「怪人」,補充道:「香火要大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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