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分家

  「哈？」王月黑人問號，這傻小子又神經啥呢？

  「你這一會兒傻一會兒精的樣子，著實有趣。」

  白羽羨微怒，委屈極了：「我說真的呢！」在胡說咬你哦。

  「哈哈哈，好好好。」王月憋不住笑，試著穩住他的情緒，「不開玩笑了，咱們能有現在的日子全憑之前種玉米的運氣，可錢財總有用盡的時候，我這裡還有積累的辦法，總要施展出來，這樣我們才能在川凌鎮站穩腳跟，即便有人挑事，也有對抗的條件。」

  白羽羨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好，可他沒有其他男兒般的抱負，他只想與王月廝守在此，無人打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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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院子裡的人太多了，多的有些耳鳴。

  「乖，實在無聊的話我們尋個時間去上面的城市旅行吧。」

  用著王月給的方子，韓二娘成功製作出了香水和精華油，只噹噹開售的第一天，所有的存貨便被東懿街里的貴婦們給預訂走了，甚至還有別城的家僕前來詢問香水的事，在得知已經沒貨時還放下話，只要有現貨，必來購買。

  一個好東西的誕生，必然是會互相傳遞的，韓二娘叫了幾個附近的農女們前來幫忙，幾個人連趕著煉製了幾大鍋精華油，花店十里飄香，也吸引了不少平民們的眼球。

  一瓶香水賣二兩銀，精華油五兩銀，這樣的價格對眾多居民來說已經是天價了，任誰也無法理解，一瓶水便賣這麼貴，而東懿街的貴婦們還是一瓶一瓶的預訂，各種花香味的都要，也不考慮一瓶可以用多久，反正就是自己沒有這個花的味道，就得囤貨。

  女孩子不管到了哪兒，消費能力都是驚人的。

  一周下來，王月也得到了第一批分紅，扣除鮮花的成本價，純利潤有整整一百兩，只是一周的時間，王月便賺足了普通商戶一年的收成，韓二娘更是賺的盆滿缽滿，直接拿出銀兩將店鋪的規模擴大，韓二娘的花店一時間風生水起。

  「哎呀，做資本家的滋味真是爽啊。」溫暖的陽光照耀在靈鵲堂的院落中，王月優哉游哉的靠在太妃椅上，腦海里已經計劃著與白羽羨一同旅行的事兒了，他們就算再有上進心，也架不住沒去過大城市這個硬核問題。

  川凌鎮雖然人口眾多，可畢竟是個小鎮，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出去看看總是沒錯的。

  Ik這個宅院內的家僕婢女也太多了些，她和白羽羨生活在這裡，無需這麼多人伺候，等一年過後「裁員」是必然的，各種補貼王月都會安排好，讓大家都能以自由之身，過想要的日子。

  有了香水，府上的婢女也不在幫王月用薰香熏衣了，只要她想用，直接手腕處塗抹一點，便能香氣撲鼻。

  隔壁錢府已經連著購買香水好幾天了，幾乎是花店裡一出新款，就派人去買了，幾天下來，已經收集一沓各種味道的香水了，什麼百合的，海棠的，還有山茶花的。

  今天想用什麼香味的，直接往手腕上一抹，立刻到位。

  「小姐，今天花店又出了一款茉莉花的香水，已經給您送來了。」

  「真的嗎？」錢靈霜激動的差點從床上蹦起來，現在的她時時刻刻都盯著韓二娘的花店，韓二娘和她的幫手們也十分爭氣，這頓時間幾乎一天一瓶新款，她全部都預訂了。

  只要下手慢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被其他的夫人小姐們搶走。

  看見大家都這麼喜愛香水，錢靈霜有些後悔將它推薦給閨中姐妹們了，大家紛紛愛上它，並且分享給其他人，才一周的時間，搞得鄰城都有人專門過來買香水。

  這本來就少貨的店鋪，搞得更忙碌了。

  不過她錢靈霜不一樣，她本來就是韓二娘花店的老顧客，如論如何，韓二娘都會留一瓶給她送來的。

  「快給我看看。」錢靈霜興奮的接過新到的香水，瓶子依舊是那種小小的陶瓷罐，罐口的封存和酒無異，所以開啟後得格外小心，不要將其弄撒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比花香味更能抓住味蕾的東西了，錢靈霜貪婪的吸食著茉莉花水的味道，一瓶小小的香水竟能完美保存鮮花的味道，到底是有什麼方法辦到的。

  看著書桌上擺著一批瓶瓶罐罐，皆是出自韓二娘的花店，劉嬤嬤含笑道：「難得小姐對一樣東西這麼感興趣，這一瓶可就是尋常農戶小半年的收成了。」

  錢靈霜是家中獨女，父親母親格外寵愛她，只要是她想要的，下面的人想盡辦法也會給她弄來。

  「不過是一點小錢，爹和娘自然會給我。」過慣了養尊處優日子的錢靈霜早就將這種供養當做理所當然的事兒了，這香水的味道實在好聞，聞多了，便有一種上癮的感覺。

  撫摸著小罐子上的花紋紋理，錢靈霜饒有趣味的說：「我真想見一見製造出此物的人，她一定與我一樣熱愛香味，如此巧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香水的製造者韓二娘從未掩飾過，從一開始便表明了，是由住在賀府的王月先頭製作的，後來將配方給了她，由她代為製作和售賣。

  王月本就為玉米一事名聲在外，這下不僅是多親們，連東懿街的貴婦們也知曉這號人物了。

  劉嬤嬤笑著說：「小姐若是想見，不如叫家僕向賀府遞上請帖，請她來家中做客便可。」

  「賀府？」錢靈霜久居閨中，許多外面的事情並不清楚，只知道先前的賀家人已經倒台了，如今住著的似乎是從七星村過來的一對農戶夫妻。

  「對對對，就是之前從七星村過來的那對夫妻，這香水便是那王月製作的。」劉嬤嬤感嘆一句，「這王月真是命好呀，培育玉米有功，由陛下親賜宅院，如今又能做出這曠世香水，是個有福之人。」

  「王月。」錢靈霜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輕咬嘴唇，「我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我聽說過，之前有個農女在集市上擺攤賣粥，一碗粥賣到八錢還有許多人前去呢。」

  「對對對，就是她。」

  拖著腮幫，錢靈霜對這個王月更感興趣了。

  「之前的玉米粥我沒有機會喝到，可現在，她都住我隔壁了，一牆之隔，豈有不見的道理。」

  劉嬤嬤說：「那老奴這就叫人去送請帖。」

  「不不不。」錢靈霜連連擺手，「我要親自去見她，這樣的人值得交為閨友，也讓其他人都看看，我錢靈霜也是認識這樣有才華的女子的，劉嬤嬤，一定要備好禮物，切莫貶低了我們錢家的身份。」

  大小姐難得出門一回，每次出門都要盛裝打扮。

  因為錢靈霜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家中父母便不在允許她隨意逛街，只有見朋友時才能偶爾出門，這一回又是去隔壁的賀府拜見夫人，確定沒有外男後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