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夫妻之實

2024-10-09 21:47:47 作者: 君子如珩珩

  王月的注意力還在窗外小鳥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按到一片硬硬的東西,王月好整以暇的低下頭,而她的手正按在白羽羨的胸膛上,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大那塊的胸肌。

  在王月稍稍震驚的眼神下,白羽羨握著她的手,緩緩向下移動,然後頗有心計的來回在腹部上揉搓。

  王月咽了咽口水,薄薄的衣衫擋不住肌肉的攻勢,她還能憶起自己匍匍在這具身軀之下的場景,在床事上,白羽羨能馳騁也能溫柔,王月愛死他了。

  白羽羨滿意的享受著這個效果,現在的是王月經不住挑逗的,只要他撒個嬌,主動一點,她就會向自己靠近。

  王月意識到,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純潔,以前還說他不懂周公之禮,現在無師自通了,整天膩歪著她。

  王月指尖一緊,主動抓住他的腰側,挑了挑眉,壓低了聲線道:「男人,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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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來了!泰山壓頂!

  王月興奮的騎到了白羽羨身上,雙手不老實的去扯他的腰帶。

  暗示都這麼明顯了,她要是再沒個回應,這氣氛就太尶尬了。

  白羽羨平躺著不為所動,任由王月拉扯他的衣服,直到門口響起了婢女的聲音。

  「夫人,晚飯做好了,要送進來了嗎?」

  她現在忙著呢,吃什麼晚飯!王月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喊出聲,身下的白羽羨靈光一閃,就像泥鰍似的鑽了出去,在王月詫異的目光下,頂著個菠蘿頭朝著飯桌跑去。

  嘴裡大喊著:「吃飯啦!吃飯啦!」

  王月:「......」此時的心情,宛如踩到狗屎一般。

  他,在幹嘛......王月靜坐了幾秒,激情的紅暈還掛在臉上,隨後,一臉懵逼的走出臥室。

  婢女們已經將今天的晚飯擺放在飯桌上了,住進大宅院什麼都好,還有廚子給做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白羽羨同乖寶寶一般,第一時間上了桌,吃飯絕對積極。

  王月感覺自己被耍了,她被白羽羨耍了一道,絕對是!

  端著碗筷,王月用筷子怔怔的戳著碗裡的白米飯,心中五味雜王,他剛才故意誘惑自己,又掐著點算好婢女送飯來的時辰。

  可惡啊,她王月還想著與他溫存完後再出來吃飯,結果這小子一溜煙兒的就跑出來了,扔她一個人在裡頭隨風凌亂。

  報復,這絕對是報復。

  王月惡狠狠地盯著白羽羨,大口大口的扒了兩口飯,雙眉緊蹙,鼻子氣的都快冒煙了,好啊白羽羨,你給我等著。

  「咳咳。」白羽羨嗆了一下,心虛的捏捏鼻子,怎麼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方香香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眼瞧著天色越來越暗,婢女們都將房間裡的蠟燭點上了。

  「娘子還是吃些東西吧,這人不吃飯怎麼熬得住呀?」晚飯早早地就拿進來了,只是方香香自己不吃,大家也沒辦法硬塞給她。

  那位年輕的小婢女見她不說話,嘆了口氣搖搖頭,將涼掉的飯菜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貼身窗戶,方香香聽見門口有人對話,說著。

  「夫人怎麼沒過來看這方娘子呀,不是說人醒了就告訴她的嗎?」

  「瞎,不說了,剛才去靈鵲堂叫,結果夫人和老爺在一起,老爺纏著夫人死活不讓她過來呢。」

  笑了一聲:「這老爺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愛撒嬌,真可愛。」

  「那是,夫人和老爺好著呢。」

  「那,那方娘子不吃飯,要不要告訴夫人啊?」

  「這......算了吧,這天都黑了,主人們都要休息了,現在跑過去也不一定見的著人呢。」

  方香香別過頭,凹陷的眼眶內烏黑一片,王月沒有過來看她,這不是重點,可聽門口婢女們的對話,是白羽羨不讓她過來的。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白羽羨一點也不關心自己嗎?他就沒有想來看看,被他救下的人還活著嗎?

  方香香捂著臉,情緒低落,從天亮到天黑,她滿腦子都是這種事兒,急的連飯也吃不下。

  在白家,白東旭那屋是唯一可以用賭燭的房間,方香香跟著他,晚上總是要等到很晚才能睡覺。

  屋內的燭火沒有一絲晃動,她的身子弱,周圍的門窗全部閉的緊緊地,深怕有一絲寒風吹進來,傷了她的身子。

  現在天也黑了,不知白家兩老有沒有出來找她。

  帶著深深的怨恨,方香香躺回了床中,睡了過去。

  方香香猜得不錯,她一整天未歸,白家兩老焦急萬分,當瞧見天色漸晚的時候,白老娘就坐不住了。

  這香香可是拿著銀子出去的,這一鍵銀子應該就是家裡最後的一點錢了。

  站在門口,白老娘一邊等待一邊嘴碎,心心念念的只有錢。

  「這小丫頭片子哪來的錢啊,這肯定是咱家的錢,說是去買糧食了,都這麼久了,不會是跑了吧?」

  村里種田勞作的村民都回來了,家家戶戶的煙沖都冒著熱氣,唯獨方香香還不知蹤影。

  兩老中午什麼都沒吃,轉眼就到晚上了,白老爹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咳咳,香香還沒有回來嗎?」白老爹杵著拐杖錘了幾下地,這老人家不能餓著,一餓就兩眼發昏,難受極了。

  「哎呀沒有,沒有!」白老娘猛拍了兩下大腿,表達著內心的焦急,「這天都要黑了,這丫頭指定是回不來了!」

  「不可能,她一個女人家大晚上的不回家能去哪兒?」白老爹在說這話時自己都沒底氣,家裡已經成這樣了,媳婦兒跑了也不算奇怪。

  就這樣坐以待斃等到天黑,那麼方香香肯定不會回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她。

  白老娘左顧右盼的走出門,站在前方的小路上往東邊的方向望了一眼,心裡想著:她會不會回娘家了?

  退回屋內,白老娘說:「我們要不要去方家看看,也許她回娘家了呢?」

  白老爹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香香回去了,方老弟也不會讓她進屋的。」

  女兒都是賠錢貨,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了,除非和離或休棄,不然是不會無緣無故回去的。

  燕雀歸朝,夕陽西下,鄉鄰們的煙沖也不再冒煙了,白老娘找遍了整個家,真的是一分錢也沒有了。

  人到絕境,不得不想些匪夷所思的辦法。

  「反正,反正方香香那丫頭是咱們阿旭納回來的妾,既然她不想在這個家待了,那這納禮也得要回來吧。」

  「你,你這是胡鬧!」白老爹氣不過,這方香香可是他親自上門說親求來的,雖然是按的妾禮過門的,可他也答應過方老爹,若白東旭未中舉,香香便是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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