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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幫倒忙第一名!

2024-10-02 15:42:07 作者: 迦樓羅北斗

  一年有二十四節氣,而天界也有相應的二十四位節氣神祇在相應的時間段在人間巡遊。有的節氣神祇是由風送來,而有的節氣神祇,則是跟這位冬至大人一樣,乘著候鳥的翅膀,完成在人間的由南至北或者是由北至南的巡遊。負責接引神祇巡遊的候鳥都是素有修行的鳥中神使。而這樣因為神使受傷,導致節氣神祇下落不明的事情,還真是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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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氣神祇冬至失蹤,雖然這本不是你們冗務部分內的事情,可是……」溫良盯著費思誠,若有所思的把話語停在了關節處。

  「大人你看我不順眼,我只怕是多做多錯。說不定回頭你又給我不知道記上一筆什麼欲加之罪。」費思誠抬頭望著天花板。

  「好吧,如果你能順利地找到冬至,我就既往不咎。」溫良沉吟半晌後,終於開口。

  「好!」費思誠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冬至大人是何樣貌?」

  「冬至一向深居簡出,我對他只是略知道些傳聞而已。」

  「傳聞?」

  溫良皺眉:「聽說他這個人愛睡懶覺,很有點迷糊。說不定現在正在哪裡迷路呢。」

  看看外頭已經華燈初上,再看看已經拿出了水晶羅盤感應的費思誠。杜淺淺倒有點不知道該不該提回家的事情了。

  溫良反應極快,立刻揮著手道:「時辰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杜淺淺和靳天澤的腳步不知不覺都沒有了之前的矛盾糾結。因為,剛才發現了那隻重傷的天鵝後,他們最先想到的,不是去找獸醫,而是去壺中天,找費思誠。他,的確是他們當中法力最強,能力最卓越的一個。如果他覺得是自己承擔了大部分的工作,覺得其他人是『勞而無功、心不在焉』。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實……

  「明天,我還是會去壺中天。」杜淺淺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靳天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笑容。

  與靳天澤分開後,杜淺淺走到了自己家附近。突然,只見遠處已經呼啦啦的衝出來一大群流浪犬!它們正在追逐獵物——一隻兔子!

  杜淺淺還沒回過神來,這隻慌不擇路的兔子已經一頭衝進了她的懷裡!

  那種溫熱的毛絨觸感讓杜淺淺鼻子痒痒的,可眼前這被流浪犬圍攻的形勢卻是刻不容緩!怎麼辦?靳天澤剛跟她在上一個路口分開了。

  突然,從耳邊傳來了低沉的怒吼聲!轉眼,那些流浪犬就全都逃得乾乾淨淨。

  回過頭去,原來是敖湃發出的龍吟聲,震懾住了流浪犬。想不到這懶洋洋的傢伙,這時候倒是威震八方。杜淺淺頓時鬆了一口氣。

  謝過敖湃後,杜淺淺找了個草叢,準備把這隻兔子放下來。可卻沒想到,這隻潔白的垂耳兔卻一動不動的,緊貼著她的肩膀。『難道它打算把我當主人了?』就這樣,她抱著兔子,走進了家門。

  第二天放學後,杜淺淺走進壺中天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溫良穿著平時費思誠穿的那件長衫,正在做平時費思誠做的那種……「推銷」?

  姑且不說他那金髮碧眼的造型跟長衫是何等的不協調了,聽聽他在說什麼,只怕費思誠當場就要昏厥。

  「這個青花其實是民窯的,而且算不上什麼精品,就不用買了。」

  「這個玉鉤其實是青海玉,根本不是和田玉,雖然雕工精細,可是沒年頭,沒什麼價值。」

  「唐三彩其實是明器,你買回去真的不怕嗎?」

  把客人們全都臉色綠綠地打發走後,溫良終於長舒一口氣,得意洋洋地展開摺扇道:「今天一樣東西也沒賣掉,心情真好啊。」

  杜淺淺和靳天澤對望了一眼,心想:「您到底是跟費思誠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非要如此不遺餘力地破壞他的買賣啊……」

  這邊他們的嘀咕還沒完,就只聽到費思誠的聲音從店外傳來:「就是這裡,您進來吧。」

  從店堂外走進來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人。如果忽略掉他手裡正在吃的冰激凌與一身潔白古服極端不協調的話,他還真是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

  「冬至大人!終於找到你了。」那隻天鵝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撲進了他的懷裡。

  「果然沒錯,他就是冬至大人!」費思誠的雙眼放著光:「我用水晶羅盤找到了靈氣最充沛的所在,果然就發現了他。」說著,他還不忘丟給溫良一個不動聲色的挑釁眼神:「聽起來好像挺難,其實神仙下凡,猶如高山點燈,目標可是非常明顯的。」

  「你怎麼能確認,你找到的一定沒錯呢?」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抵賴?護送冬至大人巡遊的天鵝神使都已經當面指認了這就是大人真身。我知道,要溫良大人你承認我能幹是有點困難……」

  「哼」

  「大人你不想理我也無所謂,我只希望大人你記得你當初的承諾,『既往不咎』。」

  溫良臉色一沉:「我素來言出必行,你大可放心。」

  費思誠立刻拱手:「我等恭送溫良大人大駕。」

  在杜淺淺看來,費思誠臉上的笑容已經維持到了臨界狀態,如果溫良再多待一秒,他都很可能會陷入暴走。

  可是……

  溫良氣定神閒:「什麼時候,我下界巡遊的時間,由你來定了?」

  「呃?」費思誠深呼吸:「你剛才不是說既往不咎嗎?」

  「我的確說既往不咎,可我沒說此行已經結束了啊。」溫良那把十分欠扁的扇子又扇了起來。

  費思誠的嘴角有一點抽搐。杜淺淺已經感覺到屋子裡的低氣壓越來越明顯,正當她嚴肅的考慮要不要立刻撤離以策安全的時候,「啪」的一聲,冰激凌掉到了地上。

  「啊!我的冰激凌……」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大家忽略的冬至,滿臉惋惜地望著地面上那白白的一團。他那雙水分充足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盯著地面,就差沒有難過得哭出來了。這種表情……這種行為……怎麼好像……

  「冬至大人,你怎麼了?」天鵝的叫聲比誰都響。

  「看起來他不光是失去了記憶,連行為方式都……退化了?」溫良遲疑了半天,總算沒有說出「弱智」這樣的詞。

  「什麼?」費思誠瞬間石化了。

  不過,溫良立刻從眼前的形勢中找到了自己留下來的另一個理由:「你們看,他都這樣了,我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我就勉為其難的繼續待在人間,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再回天庭復命吧。」

  說著,他朝靳天澤眨眨眼睛:「你買了菜來?好,今天就讓我來下廚吧。」

  望望一臉茫然地抱著天鵝的冬至,再看看接過靳天澤手裡的菜的溫良,杜淺淺謹慎的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去觀察費思誠的臉色,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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