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風雨欲來(九)
2024-10-02 08:32:24
作者: 吃魚大叔
得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李守信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又卷進了關於這個朝廷之中最隱秘的存在。
有關於努爾花花明史當中是有記載的,不過只有那麼一字半句大意,就是指明朝的龍慶皇帝非常的喜歡努爾花花。
至於努爾花花是怎麼死的,明史當中並沒有記載。
眼前的邵文芳居然為了這件事躲進了首善書院的地窖里,這讓他多少有些納悶,便問道:
「你的意思是正因為你向皇上敬獻了努爾花花才惹的李皇后對你非常的反感,甚至下了追殺令,讓馮寶想盡辦法翻遍整個京城也要把你挖出來,是這意思嗎?」
邵文芳趕緊點點頭對他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這個努爾花花,確實當初也是橙紅讓我給他送過來的至於當初,安達人的三公主等於是把自己的侍女陪嫁給了明朝的皇帝,這本來也是一件非常極好的事情,哪知道最後卻演變成了這樣,我到現在,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到手的富貴飛走了不說,卻沒想到我陷入了如此巨大的危險之中,你說什麼也得救救我!」
李守心聽到這話,卻有些反感心說我憑什麼救你,可是思來想去覺得,邵文芳這個人也是極不簡單的,如果若是泛泛之輩,也不會混到陳東紅的當家人。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便問邵文芳道那麼你知道最後陳紅的下場嗎?既然你都被李皇后追殺到了這個地方,讓我搞不清楚的是,馮寶既然早就知道了你的藏身之處,為什麼他不動手?
邵文芳也搖搖頭說道,我和陳紅早已經斷了聯繫,至於馮寶知道我的藏身之處,這還是從你的嘴裡面聽到的,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我要是現在離開京城,只怕是也不大可能了,你既然能夠來到首善書院,說明馮寶已經派人已經將這首善書院全部控制了起來,我根本不可能出了書院一步。我現在就像是瓮中之鱉,人家想抓我,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惜就是連累了你,實在是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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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心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命運會和邵文芳連到一起,而且就像是一根繩上的兩顆螞蚱,跑不了他也跑不了自己,可是他就不明白這背後的用意到底又是為什麼?
難道僅僅是逼迫自己兌換官員手中的實物嗎?
他思來想去,便問邵文芳道:
「我覺得今天去東廠,王飽和那英本齋聯合在我面前演了一場戲,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看他們說話的樣子大概是早已知道你就在藏身在首善書院,以至於遲遲為什麼不凍手,我到現在也猜不出任何的原因,你能不能替我分析一下,難道是讓我兌換官員手中的實物,正要是這麼簡單的話大可不必如此費周章,我不過是一個白身,說白了就是一個老百姓,至於他們這麼費勁腦子來對付我嗎」
邵文芳仔細想了想,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對李守心講道:
「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那麼馮寶並不只是想要你兌換官員手中的食物,並不應該只是這麼簡單,他的意思應該是牽扯出陳紅想要讓你和我聯合作偽證將陳紅直接問成死罪,整個事情的關鍵點應該有兩點,一個就是讓你兌換官員手中的實物,另外一方面就是想通過我的口,直接給陳紅提一個醒,看來陳紅還是知道點什麼的,只不過這其中的秘密我並不知曉罷了!」
就在他們對話的檔口,忽然大門外有人敲打:
「趕緊開門開門,錦衣衛抓捕人犯,邵文芳犯滔天大罪,謀害皇上……」
這話音一落,邵文芳也臉色一變,馬上驚恐地從地窖裡面爬出來,就想跳上牆頭,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爬出,這個時候牆頭上早已站滿了錦衣衛,很快部下的天羅地網好幾十個棺材都跳進了院子裡,各拿刀槍向著邵文芳逼了過來,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大吼一聲:
「錦衣衛緝拿人犯,無關人等快快閃開!」
這個時候要是不再說點什麼,只怕是非得讓這些人抓走邵文芳不可此時此刻他也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主人大聲喊道:
「你們不就想知道陳紅的罪狀嗎?邵文芳已經全部交代了,沒什麼可說的,我知道那些紅色玩意兒並不是邵文芳所向,而是陳虹命令,邵文芳敬獻的那些紅色丸藥,跟邵文芳本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已經篤定對方肯定就是要來聽這句話,這時候馬上從己因為得容從中站出來,一個番子呵呵冷笑道還是李守鑫比較懂規矩,這樣吧,他這句話馬上記下來,有了你們這兩個人證,這一切就都好辦了,緊跟著那販子隊,手下的錦衣衛大呼一聲我們走去抓捕陳紅,如今罪證俱在,他也無可抵賴。
果然就在李守鑫喊完這句話以後,滿院子的錦衣衛嘩啦啦全部撤走了,邵文芳一下子愣住了,連忙攔住李守心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要知道我並沒有打算出賣程虹,他好歹也是我的主子,人不能過河拆橋。
他不由的哀嘆了一聲,對邵文芳講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他們只想抓捕橙紅,只是苦於沒有任何的藉口,沒有任何的證據。至於今天的你,如果要是不按他們的意思來,只怕是很難逃得一命,如果你按他們的意思來,說不定你能活一命,但是陳紅他們是勢在必得,就算你不講,他也在劫難逃,你對他已經是很夠意思了,就不要再說別的了。
邵文方聽到這裡後頓時默然無語,過了許久以後,才悠悠的說道:
「陳虹對我也算不錯,沒想到這一次為了保住我自己,竟然把他出賣了,我這裡說什麼良心上也過不去,的確替我這樣做的等於是把我當成了罪人,這可怎麼辦?」
你手心嘻嘻一笑浮在他的耳朵上對他說道,這樣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要知道我既然有辦法能讓你脫身,也一定會讓那個橙紅及時逃走,當然這其中我到底該怎麼操作,便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也經常進出北政府司應該對北政府司有點熟悉,我不要求別的,希望你能夠給我提供一個北政府司的平面圖。
邵文芳沒想到李守信居然會向他要什麼錦衣衛大牢的平面圖,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因為字打成紅當上掌印太監一職時也曾經掌管過東廠也曾經掌管過,錦衣衛對於北政府司監獄並沒有少出入,當然知道那裡的情形便對你小心點點頭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劫獄,可是你的手下怎麼可能打進去,那可是最堅固的堡壘。
李守鑫笑的笑對邵文芳說道,你只需要提供圖紙,其他的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辦。
哪知道那邵文芳卻一臉發愁的對他,說道,有關於北政府司的牢獄分布,我也不太清楚,我也進出過那麼幾回,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他是十分清楚那裡的他就是北政府司的芋頭,他是知道那裡情況的,這個人你也應該認識,正是我從前的跟班,他叫牛二。
牛二這個名字李守心太清楚不過了,沒想到居然兜來轉去又轉到了這牛二身上,他還想到一件事情,不由笑笑的對邵文芳講道,原來是他啊,可是我曾經割了他的兩個耳朵,他到現在恐怕是非常記恨我。
邵文芳卻對陶白白說道,也不盡然你給了他將近五千兩銀子的賠償,他在我身邊只怕是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而今他也是正憑著五千兩銀子上下打點才撈到那麼好的職位,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份上,也是因為有你的五千兩銀票如若不然他這一輩子只怕是照樣還得給人當跟班。
李守鑫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這個牛兒居然能夠當了錦衣衛的老頭便對邵文芳問道,那麼我該怎樣能夠聯繫到他?邵文芳聽到這話思來想去,便對李守信說到這一件事情好辦,從前我想聯繫他的時候,便在錦衣衛的北政府司的大門外吹這個哨子,說著話他便從懷裡拿出一顆土哨交到了李守新的手裡,很是誠懇的對他說道,一切都交由你辦了,說什麼也得把陳紅救出來才能對得起他。
李守心點點頭,這件事情好辦,不過我記得這個傢伙曾經也是喪心病狂,他最後倒霉也算是咎由自取,按說我是不應該救他的,姐,剛才你這麼說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叫他,我可以向你保證一點,我會把他救出來送出京城,至於其他的那我就不管了,無論從哪方面,我也對得起你們,至於你跟我的帳也就結清了,可有一點,從今以後,我希望我們能夠常來常往,還有最關鍵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兌換官員手中的食物,問題是這個京城的官員那麼多,總得讓我找一個合適的人,怎樣才能破掉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