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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風雨欲來(五)

2024-10-02 08:32:10 作者: 吃魚大叔

  京城的朝堂之中,表面看似平靜,可平靜的水面下早已是波濤洶湧,暗流涌動。

  李守心想也沒有想到,自己在無意之中參與進,事關大明國運的,繼承人之爭。

  按照明史的記述,應該是萬曆皇帝繼位,卻無意中聽說,一件足以讓他震驚的事情,那就是這位李皇后,不只有萬曆皇帝一個兒子,他還有一個兒子,潞王。

  此時此刻的紫禁城裡已經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大明隆慶皇帝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太醫院的御醫們都束手無策,按他們的話來講,那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消息字自馮寶那裡傳出,李守心本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個經商的,卻沒想到這繼承人之爭,竟然也會波及到自己。

  這一天他正在首善書院閒坐,這個時候的他此時心情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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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要結算京城四品官員以下,他們手中的蘇木胡椒,按照戶部的名單算下來總共也得要五六萬兩銀子。

  五六萬兩銀子,對於如今的他來說,真是九牛一毛,可是對於普通百姓來講,五六萬兩銀子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這五六萬兩銀子純粹就是白出,根本沒有任何的效益,一想到自己掏出掙五六萬兩銀子就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他心裡就有點疙疙瘩瘩。

  可這也已經是很不錯了要不是自己拼命爭取,正要讓自己兌換四品官員以上,他們手中的實物,只怕比這個數字翻三倍也不止。

  他也曾經想過,希望能夠通過這一次兌換官員手中的實物能夠結交一批,朝堂之中的大臣們。

  若要再從前,他也就這樣做了,問題此時此刻,正是一個關鍵的時候。

  用一句話可以概括,那就是當今朝堂之上的這些大臣,真要等到了明年,說不定他們都已經滾出京城了。

  龍慶皇帝的身體狀況十分讓人擔憂,李守心也不敢確定,歷史上的隆慶皇帝到底死於什麼時候。

  老皇帝的死往往會給朝堂上的政局帶來不可捉摸的變化。

  從前老皇帝喜歡的人,新任皇帝遺蹟未未必喜歡,說不定將會剷除,現在巴結這些人純粹是做無用功。

  他也知道馮寶恨自己的原因,說白了就是讓自己出銀子,對方好落人情。

  這可真是把他當成二傻子對待,馮寶這樣的做派,著實讓李守心非常的不爽,等於是殺雞取卵,根本不管不顧自己的感受。

  自己好歹也孝敬了對方那麼多的銀子,馮寶全部笑納之後卻連個響屁也不放,而且翻臉無情對待自己是麼五和六,讓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必須按他說的來,自己在馮寶面前沒有任何說話的分量。

  這也便罷了,最讓他難以容忍的事,非得讓自己掏空家底,到最後馮寶落了好處,在朝堂之中結交一批文武大臣,好讓他的地位更加穩固。

  這要放在平時也無所謂,關鍵是,如果自己真愛對方這麼做了,只怕非得血虧不可。

  經商之人最怕的就是資金鍊斷裂,資金鍊一旦繃得太緊,很多賺錢的生意,你就算是有那個心也無那個力。

  可是馮寶不管你這些,想趕著朝堂政局更迭之時,想讓自己的地位更加穩固,非得讓自己出點血。

  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太過自私,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感受,根本不考慮自己是否能夠承受。

  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從來沒有想過回報自己什麼,自己若是再不發聲,只怕是風暴越來越放肆,到那個時候,只怕是自己根本無力對抗,真要讓馮寶按他的話來,掏空自己的家底,到時候馮寶的地位穩固了,而自己已經傾家蕩產,只怕到那個時候,馮寶肯定會翻臉不認人,一腳把自己踢開。

  畢竟在大明想巴結馮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只要能夠當上司禮監掌印太監,坐上這個寶座想巴結他的人,可以說是車載斗量。

  在這關鍵的時候,你首先腦子裡無比的清醒,他知道這件事上自己只能吃吃虧一點,回來看不到,既然對方如此自私,也沒必要慣著對方。

  更何況在馮寶的座上賓的名單中還沒有一個富商,心甘情願的被他這樣唆使自己是第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敢這樣,忤逆馮寶的旨意。

  閒坐在首善書院裡,他現在無比的清閒,此時此刻他在京城的皮貨店已經徹底關門了。

  他知道這批批貨是無法在京城賣出去的,要賣也只能拉到南方去賣,思來想去,他覺得有必要做一個成衣鋪,來個毛皮深加工,雇上幾個知名的裁縫,將自己手中的皮子裁剪成皮衣,皮帽,哪怕是幾張獸皮定製一個門帘,再加以修飾,想必這樣會更加好賣。

  皮貨市場往往走兩個極端,要麼就是極好的毛皮,根本就不愁賣,只要你手裡有,京城中的富商搶著收購。

  可要是平常的一些毛皮,反倒是無人問津,這生意完全處於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上好的毛皮完全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只要經過深加工,在京城搶著有人買,即便是那些次等的毛皮,只要經過。一些知名裁縫的縫製也不會愁賣。

  晚清就有一個皮貨商姓張,他本人就是一個非常知名的裁縫,在京城打出了名頭,京城中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無人不買他的毛皮,他的生意非常的火爆以至於活爆了將近一百多年他的家族也是非常的興盛。

  他想到這裡,覺得也應該去南方聘請一些非常知名的裁縫,畢竟自己手裡這麼多的批貨要出售,更何況將來要是滬市交易和蒙古人交易的話手中含會有大量的毛坯要急著出售。

  出貨的渠道要是不暢通的話就會造成銀錢積壓在貨物里,皮貨不比別的,你也得妥善保存,保存的年頭長了也會生蟲。

  由此想到這件事情必須得儘快實行,就在他進行下一步打算時,忽然首善書院的大門敲響了。

  顧縣城還有些納悶兒,自打京城中傳出皇帝病危,學院已經罷了,講課不為別的,就怕到時候風言風語說學院不顧國喪,聚集一些士子們,議論朝廷。

  那罪行可就大了。

  此時此刻在這個非常微妙的關頭,各行各業的人都得小心一點。

  沒辦法舌頭底下壓死人,尤其是皇帝,並為這個非常敏感的時期。

  學院已經掛了講課了,按說沒有學生上門,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就讓他很意外。顧縣城連忙打開大門,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番子,嚇得他直往後縮,好在那個番子,一進來就說明了來意點名要見李守心。

  一看對方白衣白帽完全一副東廠的打扮,他的內心就有些打怵,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就是李守新,請問你是馮寶派來的嗎?」

  「馮公公請你走一趟,沒別的意思讓你見見世面,你千萬不要緊張,對了,趕緊帶上鋪蓋,東廠不會給你預備這些東西!」

  那販子冷冷笑道,嚇得李守心當時就哆嗦了起來,趕緊質問道:

  「我又沒犯什麼罪為什麼要把我關押到東廠里!」

  「臨來之時馮公公交代了,務必要把你請到東廠去見識一下,馮公公說了你這個人不老實,應該好好調教調教!」

  「那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不去那也好辦!」

  那番子說著話,忽然一伸手,就見院牆上,忽然一下子蹦上來好多穿著白衣白帽的人,有人拿著鎖鏈,有人拿著刀槍,有人還拿著火銃,就聽那番子冷冷笑道:

  「按馮公公的話說,明明你是坐上賓,卻不識抬舉,沒辦法,既然跟你講道理講不清,那就有必要,換個地方講一講,酒桌上講不通的道理,到牢房裡興許就能夠講通了!」

  說著話,這群人嘩啦啦就跳了下來,鎖鏈加共棒,就要朝他身上招呼。

  李守心連忙一擺雙手,我跟你們走,啥話也別說了,別讓我吃皮肉之苦,只是我要見了馮公公,我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去東廠說,馮公公交代了,務必得把你帶到馮公公還要親自見一見,他說你腦子後面有反骨,他老人家要替你治一治。

  此時此刻的李守心怎麼也沒有想到馮寶居然真的跟他翻臉了。

  這個時候顧永成也知道了,連忙從書房裡面跑出來攔走道,你們誰也不能把他帶走,這是京城,這可是天子腳下講枉法的地方,你們怎麼可以亂來?

  你們可有皇帝的旨意,怎麼能夠亂抓人?

  為首那人哈哈大笑道:

  「你就是那個顧永成吧,你最好好自為之,離他遠一點,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在京城沒有我們東廠不敢抓的人,爾等趕緊滾開,你要是不服,那也一塊兒去東廠大牢里呆一呆,看看那的滋味怎麼樣?」

  此時此刻的顧永誠,哪裡顧這些上來就要男主李守新,可是李守新連忙推開他很是鎮定的對他說道。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來了,馮公公他不能把我怎麼樣,我是他的善財童子,善財童子,沒有財,那也就沒有價值了,好在我現在手裡有的是錢,有的是銀子,只要我手裡有銀子,他就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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