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兄弟反目因豬鬃？

  章牧再回到警署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還沒進警署的大門，便看到賀剛在警署的院子裡，一臉和善的，給新招募來的警員訓話。

  看著那群被打了雞血的新警員，章牧不由得為這些警員嘆了口氣！

  當年，章牧剛進警署的時候，也是如今的這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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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賀剛這副和善的嘴臉，當初連一個月都沒維持住！就是不知道這次，賀剛能維持多長時間！

  章牧路過時，朝著賀剛開口到：

  「賀隊長真有閒情逸緻啊！」

  「這大冷天的，竟然親自給新警員訓話，真是苦力賀隊長了！」

  只見賀剛竟朝著章牧擠出了一個笑臉。

  「看到章隊長，我就想起當年你是新警員的時候，也是和他們一樣，站在這裡聽我訓話的！」

  「我記得當時是夏天吧，好像還是個下雨天！」

  章牧同樣微微一笑，開口到：

  「賀隊長真是好記性，那天確實下雨了。我還記得，那天賀隊長是站在這個位置的給我們做的訓話！」

  章牧說著，站到了警署大樓的雨搭下面！

  「我們都被淋成了落湯雞，賀隊長您可是半個雨滴都沒淋到！」

  賀剛聽了一愣，隨即向新警員們瞟了一眼！

  卻看到新警員們全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

  本想藉機向新警員們展示，自己當隊長的時候，章牧還是個新警員！想在他們面前給自己立立威！

  卻不想被章牧戳出了這件事！

  賀剛急忙說到：

  「章隊長一定是記錯了！我向來是和警員們站在一起的，我記得那天，我也淋濕了！」

  聽賀剛說的鬼話，知道他是在給自己找面子！

  但此時反駁他，實在沒有什麼意思，最多就是和他吵個嘴架！

  徒費口水罷了！只是朝著賀剛笑了笑！

  這時，一旁的韓金補刀到：

  「章隊長你記得沒錯，咱倆是同期的警員，當年賀隊長給咱們訓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你後面！」

  「我也記得，賀隊長當時是站在雨搭下面的！還讓小 三子頂著雨，給他去買了碗油茶！」

  說著，韓金捅了一下小 三子！

  「你說是不是啊！」

  小 三子早就明白章牧話里的意思了，見韓金將接力棒交到了自己手裡。

  連忙點頭到：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這麼回事！」

  見韓金和小 三子有鼻子有眼兒的，說著當年的事，賀剛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隱約間，賀剛甚至聽到了新警員中，已然有人在偷笑了。

  這種事，不由與賀剛爭辯什麼，只要把事情說出來，那些新警員們自己就會去判斷，章牧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而章牧一行人，也不用再說什麼了，只給賀剛留下了一個離開的背影！

  還沒等章牧進辦公室，便見警署的走廊里，蹲了七八個男人！

  兩個警員揮動手裡的棍子，不停往那些人的身上招呼著。

  邊打，邊罵到：

  「都他麼窮瘋了，因為幾斤破豬鬃打死了人？」

  「是都不想活了嗎？言語一聲，我給你們來個痛快！」

  章牧在警員的話中，聽到了豬鬃二字，隨即招手讓那名警員過來。

  「說說，怎麼回事？」

  那警員許是打累了，見章牧招呼自己，連忙走到章牧身前。

  喘了兩口氣，才對章牧說到：

  「章頭兒，這群傢伙窮瘋了！都是沾親帶故的實在親戚，為了幾斤破豬鬃毛，打死了人了！」

  章牧聽了眉頭一挑，怎麼又和豬鬃有關，正好可是看看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於是對那警員到：

  「這事兒我覺得有蹊蹺，把人帶進審訊室，我挨個問問！」

  「章頭兒，不至於吧！就是一群瘋子打架，我來處理就行了！」

  「我聽說最近豬鬃這東西挺俏的，我想看看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見章牧這麼說，那警員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好答應到：

  「行，章頭兒！那您先歇會兒，我把他們帶到審訊室，再過來叫你！」

  「去吧！」

  說著，那名警員便帶著這七八個人，往審訊室趕。

  進了辦公室，韓金向章牧問到：

  「章頭兒，這點兒小事兒，要不問我來吧！」

  見韓金要審，章牧沒拒絕也沒同意！

  而是對著韓金說：

  「今天早上，我去雜貨鋪問了一圈兒！之前我還以為是有人囤貨，故意不賣！可我把價提到了一塊大洋一把刷子，還是買不到，我就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了！」

  「等下，你和我一起去審他們，就什麼都知道了！」

  …………

  於此同時，田中平三郎坐著他那小轎車，來到了警署。

  還沒等田中平三郎下車，賀剛便急忙迎了過去。

  很自然的，將車門打開，滿臉堆笑的等著田中平三郎下車！

  「歡迎田中長官蒞臨警署視察工作！」

  田中平三郎見狀笑到：

  「賀隊長，不必如此！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大家都在忙什麼呢？」

  田中平三郎下車後，看到筆挺的站著的新警員，向賀剛問到：

  「這是……」

  「屬下在給新警員們訓話！讓他們忠於大本子帝國，忠于田中長官，忠於警署！」

  田中平三郎聽了賀剛的話，笑著點了點頭，連聲到：

  「好！好！好！」

  賀剛繼續拍馬到：

  「多謝田中長官提攜，才有我賀剛的今天！我以後一定會再接再厲，為大本子帝國效力！」

  當田中平三郎到了警署辦公室時，左右看了一圈，卻不見章牧！

  於是向賀剛開口問到：

  「章隊長在哪兒？」

  賀剛早就聽說，章牧要親自審問那伙因為豬鬃打架死人的事了。

  見田中平三郎問到章牧，連忙說到：

  「章隊長去審訊室了，聽說是為了審什麼為了豬鬃打架死人的事！」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點兒小事，交給手下的警員不就可以了嗎？哪用得著隊長親自審問？」

  田中平三郎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哦！因為豬鬃打死了人，這倒是個新鮮事兒！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

  賀剛本想藉此事來貶低章牧，卻不想勾起了田中平三郎的興趣。

  尷尬的笑了笑，說到：

  「田中長官，新警員們還希望您能給他們訓話呢？」

  田中平三郎大手一揮。

  「訓話就算了！不過讓這些新警員們一起，去看看章牧隊長是怎麼審訊的，也好積累些審訊經驗！」

  「這也方便他們成長，方便他們為大本子帝國效力！」

  賀剛見狀，只能笑著應承到：

  「好的！好的！一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