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踹到心臟(修)

2024-10-01 18:38:55 作者: 七菀

  北辰踹得越猛,傅言深吻得我越凶,抱得我更緊,暴烈的吻,教我近乎窒息,雙手在我後背揉摁,似要把我揉進他身體裡才甘心。

  請記住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對我強烈的占有欲,比起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終於鬆開我的唇,我後仰著臉,大口地呼吸,男人溫熱的堅硬的身軀還抵著我,全方位地包圍著我,大手隔著紅絲絨長裙,罩住我的飽滿。

  「嗯……」我喉嚨深處發出不可抑制的悶哼。

  男人滾燙的充斥著荷爾蒙氣息的呼吸噴薄我的肩頸,細細地嗅聞輕吻我的肌膚,「這小子當初還帶你私奔,跟我打架,當時我就該弄死他!」

  他邊咬牙低聲道,語氣里透著濃濃的酸意。

  他指的是我跟他領證前夕,北辰確實「膽大包天」地要帶我走,那是他第一次做出格的事。

  「傅言深,嘶……」我正要開口懟他,他倏地咬住了我的鎖骨,我疼得倒抽口氣,雙手推著他,他放肆地吸吮。

  「傅言深,有種你就出來,只會強迫、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外面傳來北辰嘲諷的聲音。

  許是「強迫」「欺負」的詞眼觸碰了傅言深的神經,他倏地抬起頭,扣著我的腰,轉了身,開了門。

  門外的北辰怔住,他看起來沒受什麼傷,臉頰的淤青還在。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打量著我,漸漸下移,似乎在我鎖骨處停頓。

  「盛北辰,我跟喬喬之間的事,你——」

  傅言深話音還沒落下,北辰提著拳頭朝他襲來……

  他們又打了起來,從客廳到樓道,誰也不讓著誰,任我怎麼勸阻都不行。

  北辰的身手不在傅言深之下,這點,我很意外。

  雖然他從小就學了各種劍術,但以前一直是矜貴公子哥,幾乎沒打過架。

  「你們再打下去,我要報警了!」

  「傅言深,你聽見沒有?」

  看著他們個個嘴角流了血,針鋒相對非要斗個你死我活的架勢,我實在沒轍了,氣惱地喝。

  傅言深轉頭看向我,就在這時,北辰朝著他一腳踹去,速度之快,也不過是眨眼的工夫。

  他這一腳正中傅言深的胸口,發出沉悶的聲音,仿佛伴有骨骼碎裂的聲音。

  剎那間,我屏住呼吸。

  他的身體連連後退,撞在大理石牆壁上。

  他垂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剛邁開步子,北辰拉住我,「姐……我的手受傷了……疼死。」

  我轉臉,只見北辰的手背爬滿了鮮血,殷紅的血順著他冷白修長的手指蜿蜒向下,我眉心緊蹙。

  他拉著我進屋,我扭頭看了一眼,傅言深一動不動地靠在牆壁上,依然垂著頭,看不清是怎樣的情況。

  「你這有藥箱嗎?」

  門已經被北辰帶上,我回神,點頭去拿藥箱,幫他處理傷口。

  「他怎麼有臉來糾纏你……」

  北辰氣惱地吐槽一句。

  算起來,他和傅言深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北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我也該休息了,明天早上有個晨會。」我收拾好藥箱,溫聲地說。

  他擰眉,「他要是再來……」

  「沒事的,他不會真把我怎樣,你快回去早點休息。」說罷,我打了個哈欠。

  北辰拿了外套和大衣,出去了。

  送他出門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掃了眼空蕩蕩的樓道,傅言深應該早走了。

  北辰那一腳,好像很重,正中他心臟的位置,會不會……

  我很快拂去這個念頭,洗澡洗漱,睡覺。

  到第二天,我也沒接到類似傅言深受傷的消息,所以,那狗男人沒事。

  接下來的兩三天,北辰每天都來公司找我,幾乎從早跟著我到下班,他說,想看看我到底是真會當老闆了,還是徒有虛名。

  「不僅真是個老闆,還是個懂得開源節流的老闆,摳摳搜搜。」

  北辰看到我公司用列印紙都是正反兩面都用後,如此評價。

  跟了我三天後,他被盛家爺爺叫走了,具體找他做什麼,我不得而知,也許是看北辰現在有自己的商業王國,認可他的能力了,要他回去當繼承人吧。

  盛家爺爺對待兒孫的教育,一直遵從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

  歐陽過兩天準備回新加坡,臨走前,約我一起去許家喝下午茶,跟閨蜜許夫人算是告別。

  我在後花園欣賞秋花的時候,遇到了許潯,他拎著公文包,像是正要去醫院。

  「許醫生,看來今天又是大夜班。」我跟他揚聲寒暄一句。

  他看到我,徑直走了過來,眉心微蹙,把我叫到一旁,像是有事的樣子。

  「許醫生,出什麼事了嗎?」

  許潯疑惑地看著我,「難道……你還不知道?」

  「到底什麼事?」

  「還不是那個傢伙,住院三天,不吃不喝,還在病房抽菸。」許潯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聽著他的話,我眉心越皺越緊,雖然沒說名字,我也知道是誰。

  傅言深他……住院了?

  「他為什麼住院?」我努力保持鎮定地問。

  「心臟軟組織損傷,肋骨骨折,說是被踹了一腳,送來的時候,胸悶氣短,胸痛,住三天了。」許潯認真地說。

  聽他這麼說,我恍然明白,傅言深那晚真的被北辰踹傷了……

  我暗暗捏了捏拳頭。

  一直沒人告訴我這事。

  不過,踹傷就踹傷,住院就住院吧,他居然又抽菸?

  真是不怕死。

  是呢,他都能把心臟主動獻出去,當然不怕死。

  這種對自己對別人不負責任的狗男人,不值得同情。

  那邊歐陽在叫我,我轉身就走。

  「喬喬,你不去醫院看看他?也就你能治得了他!」

  許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頓住,回頭看著他:「這種對自己健康不負責任的人,許醫生,你也別給他治了!」

  丟下這句,我轉身迎向了歐陽。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忙公事,懶得管那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

  這天晚上,我剛回到公寓樓下,傅忍好像正等著我,他嘴裡叼著煙,看到我,丟掉菸頭,踩滅。

  「你是叫我去看他的?我不會去。」沒等他比劃手語,我冷淡道。

  從他身邊擦過。

  傅忍卻抓住我的胳膊,拽著我,動作粗魯地把我塞回我的車裡。

  他繞過引擎,上了駕駛位。

  「傅忍!你知道你在幹嘛嗎?!」我沖他喝。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