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引爆鳳鸞香

  緩緩鬆開手，百里宏就這麼盯著青蓮。

  手裡的弟子令牌捏地緊緊的。

  因為那是他好兄弟的身份令牌。

  青蓮緩著氣息，有些驚恐地看著百里宏。

  她沒有想到，大哥的朋友這麼兇殘。

  「是，是大哥給我的，他讓我來這裡，找一個叫百里宏的人。大哥說，他會好好照顧我的。」

  「你大哥是誰？」百里宏冷冷地問。

  

  「王以歌。」青蓮回答。

  轟！

  百里宏的腦袋就像是被晴天一個霹靂劈中，反應不過來青蓮的話。

  而一旁的大李子也愣住了，王以歌已經死去的消息，在赤雲劍宗已經是認定的事實。

  而這突然出現的姑娘，手裡拿著王以歌的弟子令牌，還說她大哥是王以歌。

  這……

  「小姑娘，你說的王以歌，長什麼模樣？」大李子雖然不是道修，但他很老成，比百里宏還是要沉得住氣的。

  青蓮掃了一眼百里宏，小聲地將王以歌的長相形容了出來。

  「你們，怎麼認識的？」大李子壓住心中的震撼，繼續問著。

  而百里宏的手明顯已經激動地抖動了起來，也是怔怔地看著王以歌。

  青蓮將兩人認識的過程大致說了一遍。

  當聽到青蓮嘴裡的王以歌會唱歌的時候，他的手徹底地不受控制。

  他顫抖著雙手，抓住青蓮的肩膀：「他，他在哪裡。」

  青蓮很害怕，但還是按照王以歌吩咐的那樣，小聲地說了起來,「大哥說了，他在那裡還有事情做，做完之後會回來的。讓大家不要擔心。然後，然後，還說，一定要，要百里宏照顧好我。」

  「他，還活著。」百里宏似乎並沒有聽進去青蓮的話，眼睛開始變得飄忽，嘴裡念叨著。

  神色忽喜忽悲，鬆開了抓著青蓮的手。

  大李子也笑了起來，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那小子，果然沒死，哈哈哈哈哈。」

  看到兩人的表現，青蓮也算是確定，自己找對人了。

  她看著大李子，覺得對方更好說話：「大哥，你們是赤雲劍宗的人嗎？那，可以帶我去見百里宏大哥嗎？」

  「呃，」大李子尷尬地看了一眼百里宏，然後伸手指了指。

  青蓮愣住了，大哥不是說百里宏大哥是一個很溫柔，很好的人嗎？

  百里宏突然大笑起來，伸手抓住青蓮，「走，跟我回宗門，我要讓老師他們知道，那傢伙，還活著，哈哈哈哈。」

  說完也不等青蓮回應，便是拉著對方直接飛越著起身，朝宗門的方向走去。

  大李子無奈搖了搖頭，轉身和其他人一起，帶上新人，也朝著宗門趕去。

  ……

  東玉洲。

  王以歌再次來到了鳳鸞香。

  接待他的還是程雪。

  「怎麼，這就金屋藏嬌了啊。」看到王以歌一個人來，程雪扭著腰肢，話音柔媚。

  王以歌才沒有心情和她打情罵俏，抬手扔出一錠黃金給程雪。

  「喲，好哥哥，有事嗎？這麼大方。」程雪欣然手下，伸手挽住王以歌的手。

  「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有時候，多認識些朋友，多交一些朋友，自然是好事。」王以歌笑著，兩人走進房間。

  「這麼說，王哥是想和我交朋友？」程雪貼著王以歌，將胸前的偉岸往後者的身上蹭著。

  「停停停，我不吃那一套。你們這裡，每天來往的客人非富即貴，所以，和你交朋友，也能認識更多的朋友。」王以歌推開對方。

  程雪甩了甩手，明白了王以歌的意思：「好哥哥，說吧，想打聽誰。」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王以歌笑了笑：「昨天，你送走的那個人。他能和你們的老闆見面，想必應該是個大人物。不知道，又沒有榮幸和他見一次？」

  「哦，你是說路佩安啊。那個傢伙，倒也是喜歡交朋友，不過嘛。」

  「不過什麼？」

  「他的要求很高哦。」程雪若有所指地看著王以歌，意思很明顯。

  「哦？高到什麼程度？」

  「至少，也得修道境吧。」

  王以歌點點頭，「那還好，我應該沒什麼問題。」

  程雪眼睛一亮，也是點點頭，稍微打量了一下王以歌，並沒有多問。

  客人們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她自然也不會輕易去詢問。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去幫你問問吧。正好，他今天也來了。」

  「哦？這麼湊巧？」

  「好哥哥，您要不要叫個姑娘陪著你？」程雪一邊起身，一邊擦著王以歌的身後走過，帶起一陣香風。

  「不用了，我喜歡安靜點。」王以歌擺擺手。

  「行，那您稍等。」程雪說著走出了房間。

  而王以歌則是神識放開，小心翼翼地起身，也出了房間，悄悄跟了上去。

  程雪進入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房間。

  王以歌走過去，在距離較遠的地方停下，倚靠在欄杆上，看著下方客人們的風流快活。

  神識，卻是悄悄地探索著。

  「路大人，有個朋友，想認識您一下。」

  「現在？」

  「嗯。」

  「改天吧。」

  「大人，您不是對昨天唱歌的那位感興趣嗎？」

  「哦？是他？」

  「是的。」

  「嘶，這樣啊。不過，還是改天吧，我們明天要去一趟黑山里，回來後再說。在此之前，我不想出什麼岔子。」

  「好。那您先玩著。」

  ……

  程雪再次回到房間，將路佩安的話稍微轉告給了王以歌。

  「好哥哥，您要不再等幾天？」

  「嗯，好飯不怕晚，等幾天吧。」王以歌笑著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誒，等下。」程雪拉住王以歌的手。

  「還有事？」

  「是這樣的，昨天您的表演讓老闆很喜歡，所以，老闆說了，若是您願意再次上台的話，願意給您豐厚的報酬。」

  「這……」

  「好哥哥，您不是想要交朋友嗎？我們老闆這個朋友，您難道不想結識一下？她可比雪兒我更厲害哦。」程雪說話的時候眨著眼睛，別有一番風味。

  「呵呵，」王以歌淡笑了一下，看了看房門外，大廳里，似乎比昨天還要熱鬧。

  「倒不是不可以，我想知道，報酬有多豐厚？」

  「嘻嘻，好哥哥還真是愛財呢。老闆說了，報酬有兩個，您可以二選一。」

  「第一，一首曲兒十兩黃金。第二，和老闆單獨見面的機會。」

  王以歌微微點頭，思量著。

  能在這種地方搞出這麼好的一個青樓來，這鳳鸞香的老闆娘顯然不是一般人。

  這裡魚龍混雜，能鎮得住場子，手段非同一般。

  和這樣的人認識結交的話，倒是不錯的一個選擇。

  至於之前說的喜歡叫朋友，那也得要看人。只不過是給自己打聽路佩安一個藉口罷了。

  但現在，他倒是真的心動了。

  自己在東玉洲狂劍門還要待不短的時間，在外面多認識一些人，不是什麼壞處。

  「行，那我選第二個。」

  「嘻嘻，就知道好哥哥您是個聰明人。」

  「不過，老闆也說了，您要是選第二個的話，至少需要唱五首曲兒。」

  程雪眼裡也是有著期待：「不知道好哥哥您，能做到嗎？」

  「當然沒問題。」王以歌滿不在乎。這裡的人，都是有著不錯實力的道修，五首歌，足夠他賺取不少的信仰之力了。

  「好，既然好哥哥答應了，那雪兒現在就去準備。待會兒，我叫您的時候，您再出來，如何？」

  「去吧。」王以歌回到座位上坐下，繼續喝酒。

  腦海里，則開始尋找該唱什麼歌。

  至少得比較貼合現在這個地方的吧。

  程雪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再次囑咐了一聲之後，就笑著急沖沖地走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樓下就傳來了程雪的聲音。

  「各位尊貴的客人，想必今日你們來此，一定也是衝著昨日的那個朋友來的吧？」

  「吼~！」台下一陣歡呼，程雪既然這麼說，那就證明昨天的那個傢伙一定是來了。他們期待的，自然也不會落空了。

  王以歌並不知道，自己昨天的兩首歌，徹底讓全場的客人陷入瘋狂。

  畢竟，清新的曲風，深入人心的調子，比起平時他們所聽的那些東西，要容易入耳的多了。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享受。

  「沒錯，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樣，今天，那位客人又來了。我們也很榮幸，再次邀請到他，為大家再次上台表演。而且，這次，會有五首曲子哦。」程雪獨有的聲音加上她刻意的發音，直接是讓台下的客人們都興奮起來。

  就連姑娘們都充滿了期待。不斷地張望著四周，想看看那位客人在哪裡。

  「不過，」程雪話鋒一轉，「那位客人說了，表演自然也不會是無償的。所以，各位貴客，若是想多聽幾首，該怎麼做，小女子就不必多說了吧？」

  「哈哈哈哈，不差錢！趕快叫出來吧。我倒是想聽聽，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好麼。」有一個客人大聲喊道。

  顯然，他昨日並不在場，只是聽說之後，今天特意趕來的。

  而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鳳鸞香的暗中推波助瀾。

  在房間裡的王以歌聽到這些，也懂了。鳳鸞香這是利用自己在造勢。

  不得不說，鳳鸞香的老闆，真的很有眼光，很會抓機會。

  並且，還很會利用人心。

  既討好了各位客人，也讓自己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這讓他想起了雲姐，兩人太相似了。

  「呵呵，好，小女子也不吊大家胃口了。那麼，現在有請我們尊貴的客人，王以歌！」

  程雪說著，伸手指向了二樓的某處。

  大家興奮地轉過目光，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走廊處，一個年輕人緩緩走出。

  笑著對大家揮揮手，「大家好啊。」

  另一邊，三樓的走廊上，路佩安也走了出來。

  程雪剛才動員大家的時候，他自然也聽見了，他當然也有興趣，畢竟，這傢伙表示想認識自己。

  他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當看到王以歌的時候，他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對方這麼年輕。

  不過，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呢？

  路佩安抿了抿嘴，或許是什麼時候有過碰面吧，自己在這裡的名聲不小，認識自己的人和想認識自己的人很多。

  但，他卻並不全都認識。

  或許是什麼時候有過交集，但自己忘記了。

  他現在很期待對方今天會帶來什麼樣的表演。

  昨天的兩首曲子，現在想起來，都還意猶未盡呢。

  王以歌嘴角一笑，感應到了路佩安。

  他當做沒有看見，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舞台上。

  「嘩~」台下一陣歡呼。夾雜著姑娘們的叫喊。

  當然，也有一些人帶著懷疑的目光。

  這樣一個年輕人，真的有傳聞的那麼厲害？一首曲子就讓大家這麼瘋狂了？

  王以歌掃了一眼，將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裡。

  「美女們，現在喊太大聲可不好哦，因為待會兒，我會讓你們叫的更大聲哦！」

  「哈哈哈哈哈……」台下響起一陣大笑。

  程雪瞄了一眼王以歌，這傢伙，還是挺會說葷話的嘛，這也是不近女色的人？

  姑娘們則是一陣臉紅。王以歌這話，意味太露骨了。

  「你們看，美女們臉紅了，像不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哈哈，像，像極了！」客人們附和著。

  「好，那麼，一首小蘋果送給大家！」王以歌大聲說著，將身前的音樞拿過來，心神一動，連接了系統。

  噔噔噔~

  小蘋果，這首幾乎風靡全球的歌曲，用在這裡無疑是最能將氛圍拉滿的。

  所以，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王以歌選擇了直接兌換出來，用伴奏來演唱。

  而當動感的旋律響起的時候，台下的客人們第一時間就被深深吸引，他們在王以歌的帶動下，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跟著節奏一起跳了起來。

  王以歌輕快地在台上跳著，這首歌曲火的時候，他也跟著學過裡面的舞蹈，也是會那麼幾下的。

  現在用在這裡，最合適不過了。

  程雪退到了舞台邊緣，也是跟著扭動起了她那誘人的腰肢。

  三樓的路佩安也不由地跟著跳了起來，甚至忍不住誇讚起來：「好特別的曲子，這小子，倒是個鬼才。」

  而在鳳鸞香最高層的地方。

  一個身穿淡綠色素服的年輕女子，一個人安靜地站在欄杆邊緣，眼睛落在王以歌的身上，面帶輕微的笑容。

  下面喧鬧的一切，與她的安靜有些格格不入。

  「有意思的小子。」女子緩緩開口，紅唇皓齒之間，流露出來的聲音卻宛如天籟一般。

  可惜的是，卻無人欣賞。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摘下月亮送給你，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變成蠟燭燃燒自己只為照亮你，把我一切都獻給你只要你歡喜~」

  「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生命雖短愛你永遠，不離不棄！」來到副歌的高潮部分，王以歌開始了最熟悉的那段舞蹈。這舞蹈的魔性不用多說，直接是讓台下的客人們，還有姑娘們都樂開了花。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春天又來到了花兒開滿山坡~」

  「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嘿~大家跟著我，一起跳起來~~」王以歌揮舞著雙手，示意大家一起跳起來。

  氛圍到了，台下的人們都不由地跟著一起跳了起來。

  來這裡的客人們都是來尋開心的，而今天，無疑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開心！他們縱情地跳著，跟著王以歌學著，看起來很彆扭，但現在卻無人在意這些。

  程雪看著王以歌，眼裡布滿了星星。

  嘴角掛著的笑容也是充滿了某種味道。

  然後她悄悄抬頭，看向樓上的某處。那裡，那道安靜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路佩安也在跳著，不斷地對身邊的人說道：「這傢伙不錯，等我們回來，想辦法讓他加入我們。這樣的話，以後的樂子可就多了。」

  舞台下，歡呼聲此起彼伏，已經有客人掏出了大把大把的黃金放在桌上。

  來這裡的人都是有錢的傢伙，他們也不在乎錢財的多少。所以，出手都十分的大方。

  同時，王以歌也感受到了大量的信仰之力湧入體內，被道魂歡快地吸收著。

  這收穫，著實不少。

  「從不覺得你討厭，你的一切都喜歡，有你的每天都新鮮~」

  「有你陽光更燦爛，有你黑夜不黑暗，你是白雲我是藍天~」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

  「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

  「秋天黃昏與你徜徉在金色麥田，」

  「冬天雪花飛舞有你更~加~溫~暖~」

  王以歌再次跳起舞蹈，帶動著台下的氣氛。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春天又來到了花兒開滿山坡~」

  「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台下的觀眾們意猶未盡。

  但一曲已經唱完。

  「多謝大家！」王以歌大聲高喊。

  台下瞬間掌聲雷動，客人們絲毫沒有吝嗇自己的掌聲。

  「好！老子今天算是來對了！」有人高喊著。這聲音，正是之前那個有著一絲懷疑的客人。

  不過此時的他卻是場上出手最闊綽的人，身前的桌子上，堆了一小堆的金燦燦黃金。

  「哈哈哈，那是，絕對讓你回味終生！」王以歌大笑回應。

  然後，輕點眼前的音樞，音樂再次響起。王以歌並沒有打算休息的意思。作為一個歌者，能受到大家的歡迎，無疑是一件很爽的事情，那就要一爽到底！

  「刀劍如夢！」他對著音樞大聲說出歌名。

  這首歌以前也唱過一次，現在，算是換一下風格。

  在場的客人們都是刀劍上討生活的人，也都是有感情的人，這首歌相信能讓他們產生足夠的共鳴來。

  而他想的也沒錯，當前奏那獨特的旋律響起的時候，客人們就再次被深深抓住。

  隨著節奏地響起，大家也稍微安靜了下來，仔細聽著。

  王以歌緩緩抬起手。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手掌里，一柄長劍突然出現，這畫面配合歌詞，直接震撼全場，直擊眾人心扉。

  「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另一隻手，祭出一柄長刀，隔空一揮，氣勢如虹。

  再次震顫所有人的心靈。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放下刀劍，拿出酒壺，對著觀眾們致敬。

  也令得台下客人紛紛舉杯。

  這樣的邊唱邊互動，輕鬆地拉近了大家和他的距離。

  「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生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

  突如其來的副歌，仿佛是一種吶喊，在這一刻，讓台下的客人們都呆滯了。

  從歌詞裡，他們感受到了自己。

  感受到了人生。

  剛才寫在臉上的開心和快樂，在這一刻，因為這首歌，而多了一絲惆悵，也多了一絲豁然。

  「我哭，淚灑心中，悲與歡蒼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瘋，天與地風起雲湧~」

  「……」表演在繼續。

  但此時的客人們，明顯都已經進入到了歌曲所帶來的意境裡。

  他們的表情不悲不喜，但內心卻開始翻江倒海。

  一旁的程雪直勾勾地看著舞台上仿佛發著光的王以歌。

  本以為這傢伙只是一個很會唱曲的鬼才，但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

  錯的很離譜。

  他所唱的歌，不僅僅是好聽這麼簡單，最重要的是，能讓人感同身受地去回味他所唱的東西。

  每一句詞，都有著它深刻的含義，不是隨意出現在那裡的。

  而這，一定不是隨意就能寫出來的，一定是經歷過很多才會感悟出來的東西。

  他是把自己的經歷，唱了出來？

  還是看多了世態人生，有所感悟呢？

  程雪呆呆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