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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見鬼了

2024-05-05 13:10:10 作者: 竹溪居士

  「他算個屁,也有資格和我做生意?」張子歌一臉的不屑,「本公子就是在玩他,可是我知道,他絕對沒有反抗的餘地,他不敢和我撕破臉皮,他還希望我能幫他打通東南亞的毒品通道,沒有誰會和錢過意不去。」

  做人要厚道,豹哥其實挺厚道的,但是這個時候,如果聽到張子歌的嘲諷,估計只想鑽到下水道去。

  「嚴豹其實對公子不錯的,這次死的的確有些無辜。」小竹嘆息。

  「他能和陳子豪死在一起,也算是幸事的。」張子歌笑了起來,「不是本公子的算計,他這一輩子,也不用想和這樣的人物死在一輛車子裡,人這一輩子,總要有個輝煌的記憶,是不是?」

  小竹苦笑,「這種記憶,我倒是寧願不要的,公子計劃的這麼周詳,天衣無縫,怪不得你對這個酒鬼如此的痛恨。」望著那個酒鬼的小竹,眼神中有了一絲古怪,「對了,公子,我們現在還要做什麼事情?」

  「你去找個東西,想辦法把這個人裝出去,處理掉,記得,手腳要乾淨,我不想多一分麻煩,陳子豪一死,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張子歌說出了計劃,心中的得意實在如同水中的塑料泡沫,壓都壓不下去。

  「好。」小竹點點頭,看起來這種事情,做起來實在輕車熟路。

  小竹走出了房間,張子歌坐了下來,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道:「真的有些累,只不過這些天的累,畢竟值得。」

  

  扭頭望向那個被膠帶悶死的酒鬼,張子歌並沒有絲毫的內疚,這種人就算死一百個,也不關他張公子鳥事的,他今天真的興奮到極點,一會兒等到手下打個電話過來,匯報一切順利,也就是他張子歌要離開的時候。

  呆在這裡,實在悶的淡出鳥來,張子歌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看了三次時間,屋內雖然死了個人,可是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這是貴賓房,就算吸毒嫖娼,都不會有人來查,可是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安,就像當初他聽到那個叫蘇瀾的女人,突然的找到陳子豪的時候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張子歌冥思苦想,突然跳了起來。叫了聲,「不對。」

  「哪裡不對?」

  「陳子豪和那個女人之間的對話不錯,而且蘇瀾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張子歌回了一句,突然全身僵住,冰柱一樣。

  房間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個人,無聲無息的,好像幽靈一樣,聲音絕對不是小竹的!

  實際上,張子歌害怕的就是這點,不是小竹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很熟悉,剛才他還從放音機裡面聽到過這個聲音!

  這是陳子豪的聲音!

  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世上真的有鬼,張子歌不敢回頭,只是想看看時間,這個時候的陳子豪,應該躺在河裡翻白眼才對!

  難道他知道自己是冤死,而且鬼魂有神通,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天衣無縫?

  「看來你並沒有變蠢,只不過是變得更加的自負了。」陳子豪的聲音又從張子歌的身後傳了過來,輕輕的,虛無縹緲。

  張子歌覺得被鬼抓住了脖子一樣,後背冰涼,陰風陣陣,剛才的的得意不知道去了哪裡,可是他畢竟身手不弱的,事實上就算是和陳子豪一對一,他也不會將陳子豪放在眼裡。

  只不過可惜的是,他竟然發現,自己在這一刻,四肢變得有些軟弱無力起來。

  我中毒了!!

  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張子歌已經背脊發涼。

  「我死的實在是淒涼。」陳子豪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到死的時候,還不知道,那是一場預謀,我只以為豹哥喝多了酒,開錯了車,開到了河裡。偏偏自己喝的又不少,膽子又不大,關鍵的時候,雖然有氣囊,卻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結果淹死在了河裡。」

  張子歌覺得自己此刻如同從北極冰窟窿裡面撈出來地一樣,就算牙根都已經結冰,牙關顫抖,竟然還是發不出聲來。

  「其實做鬼也不錯。」陳子豪的聲音悠然,「最少不用勾心鬥角,不用擔心再死一遍的。」

  「你撒謊,你沒有死。」張子歌終於用盡全身的力氣,霍然轉身。

  陳子豪當然沒有死,他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好,只是他和以往又有很多的不同。他的眼眸深處,不再是迷惘,而是讓別人迷惘,難以捉摸,他的笑容不再璀璨真誠,但是你絕對不能否認,他的笑容比以前更要迷人。

  他雖然在幽暗的房間內,全身卻仿佛籠罩在了光環之下,他的魅力,源自他的自信!

  不再自信的陳子豪,是個大叔,有了自信的陳子豪,只能說是大爺中的大爺!

  大叔和大爺,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張子歌驚叫了一聲,差點軟到在了地上,他觀察了很久,無論從氣度,眼神,舉止,言談,他都能百分百的認定,以前之前的陳子豪,的確是像一個失憶的人,但是眼前這個,只能讓人失憶!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張子歌的得意忘形,早已到了九霄雲外,看起來好像也有些失憶的樣子。

  「早該想到什麼?」陳子豪說話的聲音還是不急不緩,只是比平時多了一種魔力,那種魔力,讓你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的就想要回話。

  「你陳子豪經歷過那麼多的生死。」張子歌終於站直了腰板,「怎麼會因為一次打擊,就脆弱的不敢再去面對?」

  「的確,這是你早應該想到的,只不過你太過自負,在米國的時候,你本有機會殺了我,但是你沒有,因為你覺得你可以把我像一隻螞蟻一樣的,慢慢玩死。」陳子豪淡淡的嘆息一聲,卻仿佛一個耳光煽到了張子歌的臉上。

  張子歌咬著牙,渾身發抖,不是害怕,只是對自己的失敗,而感到無比的失望,「我發現你的確比以前聰明多了,以前的你,要是發現我對付你,一定不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而是早就單槍匹馬的找到我,和我火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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