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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親芳澤

2024-05-05 12:54:23 作者: 竹溪居士

  今天的月亮,十分的圓,漫天的星星點綴著幕布一般的夜空,銀銀灑灑的輝光如同雀躍的精靈一般,大地上舞動著。

  夜已深,寧靜而漫長的街道上,兩人的身影,在這樣的夜色下,被拉的老長老長。

  韓曉道:「子豪,謝謝你。」

  陳子豪道:「謝什麼?就當是讓陽陽在生命中的最後一段日子裡,做一個圓滿的美夢吧!」

  韓曉仰頭看著陳子豪英俊剛毅,稜角分明的面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緊緊貼著陳子豪的胸膛,用勁全力抱著他,感受著他充滿雄性的溫暖。

  陳子豪什麼時候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還是這樣一個風韻難擋的少婦。

  薄薄的體恤衫,清晰的感受到她的 ,緊緊的壓在自己肌肉渾厚的胸膛之上。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陳子豪也有些失去了理性,雙手抱住韓曉,雙唇蓋了上去。

  正當陳子豪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感覺之時,韓曉突然掙扎的推開陳子豪,她兩頰泛著紅暈,有些慍怒道:「陳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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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子豪這時也有些恢復了清明,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的?鬼才信你。

  韓曉看著陳子豪,覺得好像是自己先抱的他,才導致他會錯了意,便沒有再說,只是輕輕道:「子豪,你很善良,我也很感謝你,只不過我是一個已經做了母親的女人了……」

  陳子豪默不作聲,點了點頭,「以後晚上我來陪陽陽吧,你一個人是扛不過來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來。」

  陳子豪坐在韓陽陽床邊靜靜的看著韓陽陽,思緒早已飛到了韓曉的身上。

  回想到剛才的場景,這是他二十六年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女人,第一次親吻一個女人,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輕車熟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真的有種想要一輩子就那麼緊緊的抱著這個女人,保護她,呵護她,不讓她再受一點點委屈和傷害的強烈的感覺。

  只是認識了一天而已啊,我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感覺。

  人會經常被一些模糊的感情所迷惑,就像同情和愛一樣,同情與愛之間並無明顯的界限,所以生活中被混淆的同情而發生的愛也時有發生。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韓曉就提著豆漿油條來到醫院了。

  陳子豪正在閉目小憩,他的警覺性是超乎常人的,韓曉剛剛走進病房,他就醒了過來。

  「醒了啊,來,我給你帶了早餐,趁熱吃了。」韓曉今天穿著一身靚麗的運動裝,方便照顧孩子。

  她將頭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 的脖子,給陳子豪遞過早餐,陳子豪還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陳子豪看了看手機時間,6:37。道:「也不早了,我還得趕回洪峰縣上班了。」

  「啊?你今天白天還要上班?你一晚上沒有休息啊!」韓曉道。

  「沒事兒,我休息了一會兒了,不用擔心,我走了,晚上再過來。」

  「子豪,你晚上別來了,你這樣身體怎麼扛得住。」

  陳子豪笑了笑,道:「說了沒事,我晚上有休息的,況且我的工作就是開車,白天沒事大把的時間睡覺,我一天睡一兩個小時都足夠了,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經常野外生存訓練一搞就是十幾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早習慣了,好了時間不多了,我不多說了,我晚上下了班再過來。」說完也不理韓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陳子豪一路油門狂轟,八點鐘就趕到了洪峰縣,金帝公司樓下。

  陳子豪刷了考勤卡,原本準備找個角落去躺一會兒,誰知道余承東親自打電話過來,要他去辦公室見他。

  陳子豪來到余承東辦公室,就見他哈哈一笑,道:「昨天玩的開心嗎?」

  陳子豪愕然道:「什麼?」

  余承東道:「都是大老爺們兒,別裝了,那女人滋味如何?雖說年齡是比你大了點兒,不過姿色和風韻絕非一般嫩丫頭可比的。」

  見陳子豪臉色陰沉,忙道:「我可沒有派人跟蹤你,只不過你昨天開著我那輛車上高速前往市區,恰巧被我一朋友看見了而已。」

  你當然不可能派人跟蹤我,能跟蹤我的人還沒出生。不過這余承東果然手眼通天,高速站也有他的人。

  陳子豪冷冷道:「孤兒寡母的很可憐,我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突然想到昨晚那春 色旖旎的場景,陳子豪不由感覺有些臉龐發燙。

  余承東皺了皺眉,沉吟道:「你知道男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見陳子豪不為所動,余承東自問自答道:「權力,財富。」

  「權力和財富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有錢無權,仰人鼻息。有權無財,難成大業。」

  「多少人窮其一生渾渾噩噩,一事無成,連結個婚一套房子都買不起,好不容易東拼西湊一個首付的錢,卻要做一輩子房奴。你還年輕,我很欣賞你,只要你踏踏實實為我做事,昨天那個女人,只要你喜歡,我送給你,房子,票子,權力,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我都能給你。」

  余承東點了一根雪茄,道:「在這洪峰縣,我——余承東就是天!」

  韓曉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不是你想隨意送人就能隨意送人的。陳子豪本想這樣回他。

  他突然覺得有些悲哀,他覺得自己和以前那些戰友,在南疆為了保衛像這樣的畜生而流血,甚至犧牲了寶貴的性命,有些不值。

  陳子豪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次的任務完成,他開口道:「那就多謝余總栽培了。」

  余承東吐出一個煙圈,齜牙一笑,道:「好,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我有一箱東西要送去市區杜拜酒吧,這是地址和聯繫人,你幫我跑一趟,對了,開另一輛車,都為你準備好了,李安在停車場等你。」

  陳子豪接過紙條:疤臉,電話xxxxxxxxx,地址xxxxxxxxxxxx。

  向余承東點了點頭,旋身走出辦公室。

  陳子豪離開之後,余承東辦公室牆壁上的那副八駿圖突然向兩邊打開,原來這是一扇暗門。

  暗門打開之後,裡面走出一個長髮披肩,神情冷峻的男子。這個男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眼神像禿鷲一般細長而又銳利。

  「你覺得這個人穩妥嗎?」他冷冷道。

  余承東坐在老闆椅上,神情淡然道:「人嘛,都是 出來的,這是個好苗子,值得我花點心思……對了茶塗,你去幫我查一下這個陳子豪,看他之前是在哪個部隊服役的,我要他之前的全部檔案。」

  被稱作茶塗的冷峻男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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