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心口疼痛
2024-10-01 11:36:31
作者: 逸然逸
遠在天邊的真正的司夜寒哪裡知道自己的兩個寶貝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只是覺得最近心臟總是不舒服,以為得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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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薇兒對司夜寒明目張胆的偏心讓森木的警惕心越來越重,這天一早,他就敲響了司夜寒的房門。
司夜寒輕輕錘了錘憋悶的心口,頭都沒抬的說∶「薇兒不在這個屋子裡住,她在旁邊的屋子,你走錯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森木驚訝的脫口而出,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司夜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面對他的大驚小怪,司夜寒淡定的多,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用鼻子聞出來的。」
肉食動物的鼻子靈敏度很高,他們對氣味的熟悉程度足以讓他們不用抬頭就知道面前站著的人是誰。
森木擺擺手,開始說出來這次的目的∶「我不是來找薇兒的,我今天要找的人是你!」
「我?」司夜寒不由自主的皺緊眉頭,他知道達叔對森木還是很滿意的,話里話外也同意兩人結為伴侶,他不想惹得達叔不高興,還是應付著∶「找我有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
話音剛落,司夜寒的懷裡就被塞進了一大堆東西∶「這是什麼?」他不解的看著忙碌的森木,一時間搞不懂他到底要幹什麼。
森木一邊往他屋子裡搬東西一邊說著∶「你慌什麼?不就是以後咱們兩個要住在一個房間嗎?你害怕了?你要是不想和我一個屋子,你可以住在外面,我都可以接受。」
他的話讓司夜寒先是一愣,然後餘光就撇到了一抹氣沖沖的身影。
是薇兒沒錯了,她擋在司夜寒面前,臉色通紅∶「大清早的,你幹嘛?森木!你先停下!」她強制的按住森木的動作,用下巴駑了駑地上的一堆東西,
「我跟達叔已經說過了,以後就跟你們住在一起了。」森木說的理所當然∶「我會保護你們的,你放心吧,薇兒,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他的眼神落在司夜寒身上,很顯然意有所指。
薇兒則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你有自己的部落,來我們這裡幹什麼?」
「我們之前不就是一個部落的人嗎?怎麼?我來跟你們住在一起有什麼區別?」森木開始蠻不講理∶「為什麼一個不認識的人都可以跟你住在一起,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為什麼我不可以!薇兒!」
他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讓薇兒更加煩躁∶「因為我和父親已經不是那個部落的人了!我們離開了那裡!森木!我們不是一個部落的人了!」她故意加重最後一句話。
眼看著兩個人都要吵起來了,司夜寒站在原地覺得渾身不舒服,他晃了晃身子想要離開,卻被薇兒一把攔住∶「司夜寒,你把這些東西都給森木的部落送回去。」
三個人僵持不下,一直到太陽升起,達叔迷迷糊糊的從屋子裡出來,入眼就是一副「三足鼎立」的樣子。
「你們幾個大早上不睡覺幹什麼呢?」達叔打了個哈欠。
森木一看見救兵來了,立馬委屈巴巴的說∶「達叔,你不是答應我了嗎,讓我跟你們在這裡住的?薇兒現在不讓我住在這裡!」
「森木!你怎麼那麼愛告狀!」薇兒不服氣的大喊∶「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屋子給你住了!」
這麼簡單的阻攔方法對森木一點兒用都沒有,他冷哼一聲∶「我本來就是要和司夜寒住在一起的。」
兩個人又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達叔只覺得頭疼。
好不容易擠到兩個人中間,達叔清了清嗓子∶「既然你把東西都已經拿過來了,那就先在司夜寒的屋子住下吧。」
森木的歡呼聲中夾雜著薇兒不服氣的冷笑∶「老頭兒!你什麼意思!」
「他就是個新鮮勁兒,等他知道司夜寒對你沒意思以後,自然就不會這麼多事了。」達叔笑了笑,似乎對於自己這個英明的決定很是滿意。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句話徹底惹惱了薇兒,她哽著脖子,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你憑什麼說司夜寒對我沒那個意思?」
「我是過來人了,我能看不透雄性嗎?」達叔摸著並不存在的鬍子雲淡風輕道。
薇兒一張臉被氣的通紅∶「哼!」
看著女兒氣鼓鼓的背影,達叔無奈的長長出了一口氣,他哪裡看不出來女兒這段時間對司夜寒的態度變化。
只不過……司夜寒看起來就不是簡單的人,女兒跟著他免不了吃苦受罪,再說了,司夜寒對薇兒確實沒有那方面的感覺,兩者相加,他只想讓薇兒儘快從裡面抽身,這才讓森木住在這裡,想著兩個人能培養培養感情。
不過達叔顯然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薇兒的脾氣從小就像他,倔強的很。
於是這天下午,他就看見薇兒訓森木跟訓小孩兒似的∶「不就是烤個肉肉嗎?都搶什麼搶?這下好了吧?肉都掉在地上了還怎麼吃?」
她推了一把滿懷愧疚的森木,說出口的話毫不客氣。
司夜寒想做和事佬∶「屋子裡還有我去拿。」
「拿什麼拿?」薇兒瞪了他一眼∶「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弄得,就這麼浪費了,還想吃新的?今天都餓著吧。」
達叔見狀走了過去∶「不就是一點兒兔肉?我們家裡多的是,別害怕啊。」他是真害怕森木被薇兒的性格給嚇跑了。
森木還算淡定∶「對不起達叔,是我不小心弄掉的,我這就去給你們打獵。」
這時候天都黑了,野獸出沒,他現在出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達叔一邊攔住他一邊給司夜寒使眼色讓他去屋子裡拿新的來∶「有什麼好吵的,趕緊去拿新的吧。」
司夜寒不發一言的往另一間屋子裡走,突然!他心口一陣疼痛,像是被人用手揪住了一樣,疼的讓他忍不住蹲在地上。
下一秒,他的腦子裡划過一個陌生的場景——一個小孩子被一個雄性粗暴的提溜在手裡,另一隻手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