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我很好奇

  《偶像向前沖》邀請的五個嘉賓，純粹按照人氣排名大致如下——

  T1：林夏

  T2：韓露露、南馗

  T3：顧鵬、陳琪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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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名單純從人氣來說，並不是依靠在歌壇的成就，也不和唱歌技巧沾邊。

  當前的周林孟孫四個頂流的人氣是T0，林夏稍遜一籌。至於楚枳是什麼，他是T天，沒啥好說的，一個是阿拉伯數字，一個是漢字，都不在一個領域了。

  官方就讓嘉賓提前兩周配合宣發，所以觀眾們的期待值還是挺高的，特別是年齡尚小的飯圈少女，有不少被愛奇藝官微發布的定妝圖吸引。

  點開綜藝更新。

  第1期：追夢少年初舞台（上）

  第2期：追夢少年初舞台（下）

  追夢屋子日記：只有偏執狂才能成功

  第三個是《偶像向前沖》的衍生綜藝，剪輯了宿舍日常，或者是吃飯交流之類的內容。

  正式的兩集，每期118分鐘左右，也不知道為何綜藝的時間越來越長，就和同樣弄不懂為什麼APP越來越大一樣。

  從彈幕上看就能知道嘉賓人物誰粉絲多。

  ［為了廢廢來］、［好久沒聽到廢廢唱歌，希望這個節目可以多唱兩首］、［我記得陳韓兩人不是有矛盾嗎？哇節目組在搞事情］、［緋紅團長永遠滴神］……

  為什麼嘉賓要請流量就很明顯了，因為普通人除非是特別合胃口的綜藝，是不會專門蹲一檔綜藝的，只有飯圈少女們有閒心會這樣干。

  兩期內容總共四小時，全部看完最起碼也要花費3小時，這還是開倍數的情況。

  當晚愛奇藝就買了十幾個熱搜。

  #偶沖導師舞台#

  #顧鵬狠批歌曲改編#

  #偶沖是國際交流大會嗎#

  #楚枳寫歌給練習生#

  #偶沖不成團#

  #苗晨小丑舞台#

  #街舞冠軍托瑪諾#

  #木下明藏中文發音#

  等等，剩下一半就不列舉了，反正現在的宣發策略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就是無腦砸熱搜。

  不過十幾個熱搜中，有兩個倒是當真出圈引起大眾關注，分別是有楚枳名字的熱搜以及顧鵬發飆。

  剩下的幾個表現驚艷的練習生，苗晨、托瑪諾、王小肖、木下明藏、宗拉維蒙，靠自己實力博得了關注，微博帳號的粉絲數量都漲到50萬的梯級。

  六人里，苗晨身上的爭議是最大的，一方面他自帶粉絲，是愛果傳媒簽約的第一位練習生，而且還拿著楚枳的新歌，小果實們會愛屋及烏。另一方面苗晨的舞台太癲狂，美感實在不足，會讓喜歡的路人很喜歡，不喜歡的路人……表示演的什麼鬼東西。

  ［《有譜》歌是好歌，你還別說，這結尾的桃花庵歌簡直讓我起雞皮疙瘩，但是苗晨確實讓我喜歡不起來。］

  ［我感覺挺好，很有代入感，我還就是被生活逼瘋的小丑。］

  ［五十人中的最高分，我認為有九成功勞都來自這首歌，否則你換首歌試試，在台上瘋狂地扭動，跟鬼一樣。］

  ［樓上的，如果你看過衍生綜藝《追夢屋子日記》就知道，苗晨就是因為這首歌特別設計的舞台。］

  ［謝謝你告訴我，不然我還蒙在鼓裡，那麼我認為他就是設計失敗了。］

  等等爭議，聲音挺大。

  而綜藝節目就是要爭議，有爭議，才有話題度。與此同時，各大經紀公司為自家選手快速組織了後援會，在各自的渠道加足馬力，如此也側面讓《偶像向前沖》熱度更高。

  不少金主爸爸找上門來，要求植入GG。

  現在選秀內綜藝節目的GG，直接就作為選手的資源，一舉三得。

  車輪先是表揚了偶沖的團隊，然後很實在的發了獎金，節目創造的利益越好，在股東面前他就越有話語權。

  「還是我家小九好，幾年前和我一起締造了現象級綜藝《星旅》，現在直接打遍天下無敵手。」車輪眼神迷離，腦中回憶著自身的光輝時刻。

  「幾年後又為《偶沖》打了輔助球。」車輪在心裡打下包票，即便楚枳兄弟沒讓他區別對待，但只要苗晨不是太拉胯，也絕對要抬進四強。

  車輪的想法沒問題，但如果苗晨進入四強都需要黑幕，那愛果萬里挑一簽下的人還有啥意義？

  說完了普通民眾的感官，再說說圈內人，正如同楚枳預料，雪花一般飄落的邀歌郵件撲哧撲哧飛入郵箱。

  「認識的，不認識的，兩三天時間有三十多名藝人邀歌。」

  這只是有能力找到他聯繫方式的人，其他想約歌但找不到聯繫方式的藝人更加不勝枚舉。

  「該說不說，鄭老哥不是退休了嗎？為什麼還要邀歌？」楚枳在郵箱裡瞧見個熟悉的人，是退休兩三年的鄭獲。思索一會，演帝獸撥通鄭獲電話。剛接通，對面似乎猜到來電的緣由，鄭獲帶著沙啞的聲音開口。

  他道：「幾年前就有願望和小楚合作一首歌，但後來因為種種事情耽擱了，昨天聽見經紀人說了小楚你寫歌的事，就發一封郵件試試。」

  此話倒是不假，鄭獲和許集一直在培養國搖人才，前者非常看好楚枳，想將其往要搖滾帶。

  「我剛好手上一首歌，可以和鄭老哥合唱。」楚枳道。

  「哦？什麼歌，有譜嗎？有的話先發來讓我看看，過過眼癮。」鄭獲說道。

  「有個簡譜，稍後發過來。」

  兩人寒暄了幾分鐘才掛斷電話，現在高鐵火車很發達，網際網路更加便捷，但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別說見面了，能抽出時間好好打個電話都不是件易事。

  把《假行僧》發過去，隨即又看到了顧鵬的郵件，打字王者名不虛傳，騷話確實好多。

  楚枳還沒來得及回復，就看見微信在上午發來一個消息［邀不邀歌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哥有時間一起拉屎。］

  「……」

  演帝獸能理解顧鵬的意思是說有時間一起吃飯，但這種說話方式大可不必。

  整理了大概有三十多份邀歌，按照「有價值，有潛力，有歌合適」的原則，包括顧鵬在內，總共同意了有八人。

  鄭老哥愛吃魚：［小楚寫歌實在太厲害，我特別愛其中一句歌詞「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很絕，用來合唱，效果一定非常好。］

  ［找個時間，我們把歌錄製了，鄭老哥的歌迷不知道得多高興。］楚枳回復。

  楚枳的備註都是這樣，好像顧鵬就是「顧哥愛吃披薩」，生日信息在日曆備忘錄，而愛吃什麼的信息記錄在微信，這樣聊天即便臨時說請客吃飯，也知道對方愛吃什麼，一個人際交往的小技巧，不值一提。

  鄭老哥愛吃魚：［過完年吧，過年後來京城玩。］

  回復了一個保證到，楚枳就開始寫要給出去的八首歌。說一個小常識，寫一首歌給其他藝人演唱，版權仍舊是創作者的，每年也有分成。

  給之前，還要告訴牛頭一聲，畢竟有公司參與可以把利益最大化。

  新一代的歌壇教父冉冉升起……

  又是一年春來到，家家戶戶慶團圓。

  街道張燈結彩，家裡雞鴨魚肉。

  今年演帝獸又有美食吃了，關鍵是不用他動手。

  蘇上白是喜歡做菜，但不愛洗碗，所以蘇楚兩人經過商議，愉快地決定了分工。

  楚枳也不裝了，攤牌，他就是個懶鬼，分工結束就果斷購買了帶烘乾的洗碗機立刻馬上送貨上門，畢竟懶惰是人類前進的動力之一。

  不要問除夕夜有沒有人送貨和裝洗碗機，總有人會因為幾兩碎銀不過節。

  用餐地點不是小白的家，而是楚枳迷宮一樣找不到房門的新屋。蘇上白剛到的時候，直呼大開眼界，從客廳到廚房的通道都要彎腰鑽洞，演帝獸設計時沒想過自己會在家裡做飯，導致菜品從廚房拿出需要費點功夫。

  香炒帝王蟹、油燜大蝦、泡椒鳳爪、東坡肉以及兩個素菜。

  一桌豐盛的晚餐，蘇上白遞菜，楚枳傳菜，兩人彎腰駝背的，好像是在壕溝傳遞彈藥。

  「大白有什麼心事嗎？」楚枳吃著東西突然問。

  「喜歡一個女的，但家裡給我安排了相親，有點不知道怎麼辦。」蘇上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心事。

  「不像你的風格。」楚枳道：「還是什麼影響你決定的因素不好處理嗎？」

  按照演帝獸的了解，蘇上白那糟糕的家庭背景，親子關係也不和睦，不存在不好拒絕的情況。

  再加上大白也有自己的事業，更不應該左右為難。

  「爺爺他想把家族事業交給我。」蘇上白說道：「但如果要當家主，就必須家族聯姻。」

  聯姻，最樸素也是最有效的同盟手段。

  如果楚枳記得沒錯，蘇家可有桂省大塘公司，表面看上去大白糖業的市值也是幾十億，甚至還高過家族企業的大塘公司，但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五十億市值不到的大塘公司是多麼誇張的龐然大物。

  繼承大塘公司，再加上大白糖業，雙劍合璧可以起飛，能成為國內實業的領導人之一。

  一邊是愛情，一邊是走向事業成功，人生會因為這個選擇改變，所以哪怕關係很好，演帝獸也不敢給他出主意。

  沒有任何人能為旁人的人生做主，楚枳默默地夾起一筷子東坡肉放進嘴裡，肉煮得軟糯，口感肥而不膩。

  他咽下去才問：「小白你的看法是？」

  「我會選擇繼承家業。」蘇上白道：「但我又因為這個選擇會犧牲自己的情感，而為自己的理智感到憤恨。」

  確實是理智的小伙子，楚枳對小白的選擇也沒意外，他性格本來就偏向理智。

  「九哥呢，準備什麼時間成家？」蘇上白反問。

  「成家？我還是決定先把事業弄好。」楚枳回應。

  蘇上白點頭，他知道九哥事業心很重，也不再多勸，況且感情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勸的？

  春晚「旁若無人」地在電視機上播放著，兩人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手上功夫都不慢，盤子裡的菜逐漸被消滅。

  小白的廚藝甭管怎樣也餓不死，實在不行開個飯館，也能嘎嘎掙錢。

  沒意外，就是平行世界，2026年春晚也又拉了。

  從以前的語言節目拉胯，到現在的小品、相聲、唱歌節目的全面崩盤，唯一較為在線的只有舞蹈了，但大過年總不能只看跳舞吧。

  不過罵聲之中居然也能提及到楚枳。

  「近兩年春晚有好歌嗎？不都是精心的裁縫嘛。」

  「不至於不至於，感覺楚枳的《常回家看看》還不錯。」

  「是還不錯，兩年回家，我爺爺奶奶都會放，特喜歡這首歌。雖然但是我還是想說，常回家看看極度不符合九爺的風格。」

  「那什麼……《常回家看看》是2022年的歌曲，都快過去三四年了，不是近兩年的。」

  「臥槽？常回家看看已經是四年前的歌了？」

  楚枳不在春晚，但春晚仍舊流傳著他的傳說。

  春節放假期間把國際專輯的歌曲正式確定，專名《和平嗎？》，專輯主題希望世界和平。

  ［《We.Are.The.World》《Heal.The.World》《Earth.Song》《do.they.know.it's.christmas》《明天會更好》《Amani》《one.day》《imagine》《Zombie》《Так.хочется.жить》《Tell.Me.Why》《21.Guns》《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Together》《Goodbye.Blue.Sky》］

  或許光列舉歌名，不太容易讓人知道新專的含金量，稍作解釋一番，十五首歌包含MJ、約翰·列儂、綠日樂隊平克·弗洛伊德、黃家駒、羅大佑、菲爾·科林斯、SMAP、馬丁·蓋瑞斯、聖誕組合等人，這陣容嚇死人的陣容。

  包含中、英、法、俄、日五門語言，小小秀一波。

  「地球上霓虹有三首歌被譽為［第二國歌］，唱完世界上唯一的花，就唱了兩首了，也到頭了。」

  還剩一首是美空雲雀的遺作《川流不息》，這就算了，畢竟是演歌，更何況有一枝花是更好。

  曾有榜單「霓虹人向世界誇耀的一百首好歌」川流不息第3，一支花第1，說這首歌是地球最受霓虹歡迎的歌曲也不誇張。

  「天下一家、地球之歌這兩首歌在麥可·傑克遜諸多神曲里也是比較亮眼的，況且Imagine也是約翰·列儂的代表作之一，不會比《萬國一》差。」

  不過接下來，楚枳陷入了思索，關於唯二的中文歌，Amani是黃家駒的歌曲。

  副歌部分不是英文而是肯亞當地的斯瓦西里語，這首歌不糾結，讓他糾結的是另一首歌

  《明天會更好》此歌楚枳之前在「關愛鄉村兒童慈善晚宴」演唱過，只是沒發行單曲。

  ［輕輕敲響沉睡的心靈，慢慢張開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獨地轉個不停。春風不解風情，吹動少年的心，讓昨日臉上的淚痕，隨記憶風乾了……］

  其實羅大佑寫的原本歌詞是：

  ［輕輕撫摸麻木的身體，無奈閉上你的眼睛，這個荒謬的世界，依然黑白不分地轉個不停。春風已解風情，刺痛少女的心，那舊時撕裂的傷痕，永不會癒合了……］

  完全兩個含義，楚枳慈善晚會唱的是常見的版本，他個人挺喜歡原版版本，從各地內涵的角度原版獲勝。

  「不要搞事情，還是常見版本吧，畢竟常見版本能適用於各種鎮宅以及晚會的唱歌，傳唱度會更高。」演帝獸果斷站在了商業的角度。

  《萬國一》當前累計銷量超過2500萬張，自1997年以後全球實體專輯銷量最高的歌手。

  當然這銷量是經過一年半，電影《永不沉沒》上映，參加美版蒙面歌王，刺殺事件、演唱會等等一系列事情堆上去的，單月銷量是一千六百萬張。

  「全球的名氣積攢得差不多了，《和平嗎？》也在華夏發行實體專，不知道突破進入單輯銷量前十。」楚枳自言自語。

  可千萬別小看八九十年代諸神混戰的年代，前任流行天王普雷斯利巔峰時期單專一年多銷量可以全球狂收三千五百萬。

  而平行世界有七位（組合算一位），手握累計銷量五千萬的專輯，而普雷斯利更是擁有唯一累計銷量破億的專輯，涵蓋黑膠唱片、磁帶、CD、U盤。

  而即便如此，普雷斯利在專輯銷量累計總榜也只是以3.8億張屈居總榜第二，實體總榜第一是英國紅遍世界的搖滾樂隊，累計銷量4.4億張。

  「世界的變動，人類沒辦法阻擋他的前進啊。」

  楚枳感嘆歷史車輪可怕的碾壓力，要知道他等同帶著一個世界的娛樂作品，再加上本尊極具辨識度的外貌，依舊毫無抵抗力。

  即便再過個二十年，也很難擁有單輯破五千萬，更別說破億。

  當前楚枳國內外發布《25117種可能》《楚辭·橘頌》《小果實是甜的》《楚辭·九歌》《四面楚歌》《被神凝視的人》《萬國一》《有你在》八張專輯。

  和《稍微期待一下世界》《有你在》《烏雲散去》三張EP，一張單曲《來吧，甜蜜的死亡》，全部合起來也沒累計到過億的銷量，才七千多萬張左右。

  所以個人歷史累計銷量進前十都難，而專輯累計銷量還有希望，楚枳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不要泄氣，用雙手成就夢想，伍德斯托克音樂節一定會震驚世界，然後隨之發布，熱度和道德的高度都有了。

  不過楚枳拍打自己臉蛋有些用力，有點疼。

  「我才注意到，我臉皮有點薄，下次不能這樣了。」

  入夜，又吃了頓大餐，腦中傳來熟悉的響聲，［吃辛辣食品*5500次］達成，到手11枚個性幣。

  43枚存款，增長到54枚。

  演帝獸緊接著查探了，其他任務都相距甚遠，煙皇下一項是兩萬五千支，還差三千多支，也就是一百五十多包。

  而吃碳水三千五百天，足足差了三分之一，就別想了。

  「今天沒什麼感覺抽獎運，就不搞了。」

  ……

  早睡早起。

  三點睡七點起，閻王爺見了都搖頭。

  往後半個月，演帝獸都專職當個空中飛人，不停地坐飛機出國。

  踩著暮月的尾巴，楚枳到達首爾。

  也幸虧楚枳不暈機，因為下了飛機就開始忙碌，一刻也不得停。

  「BOSS，這件事我們管不管？」朴老妖問。

  朴老妖是南韓區負責人，和利貴勛差不多都屬於封疆大吏，別看公司沒有藝人，主營業務也只是版權管理和形象，沒做什么正經事。

  但因為楚枳在南韓久居不下的人氣，讓朴老妖在韓娛圈也極有話語權，諸多娛樂巨擘對他也客客氣氣。

  「能管嗎？」楚枳反問。

  「難管。」朴老妖沒說不能。

  楚枳示意朴老妖說說如何管，後者也不愧為是擔任檢察官，把南韓第一男團GZ干碎的男人，處理事件有其獨到的地方。

  事情起因是，有人曝出Interpark.Ticket黑幕，先說明一下IT網是南韓最大的票務網。

  黑幕是包括楚枳首爾的演唱會在內的門票，最好的門票被隱藏起來（內場前兩排）那數百個座位，普通人壓根就買不到。

  要說這是主辦方，也不說什麼，自己鎖住，想把位置留給重要的人，合情合理。關鍵是打電話諮詢了娛樂公司，得到「沒藏票」的回覆，特別是愛果公司最直接「公司只贈予了20張左右的門票給藝人的朋友，其餘位置皆可以購買，只是靠前位置觀感更加好，價格也會隨之上漲，請粉絲朋友視自己經濟實力而酌情購買。」

  隨即，神通廣大的網友們開始深扒，原來Interpark.Ticket網站的票是用來討好南韓的一些財閥二代，一時之間群情激昂。

  其實掀起這麼大波瀾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楚枳首爾站的演唱會即將開始，總共十萬張門票，而南韓小果實可不止10萬人，並且還要防著外國小果實的跨國搶票，留給他們的票預估只剩六萬張，有許多死忠粉都沒搶到。

  「阿西吧，難怪我沒搶到票，原來有票被鎖了。」

  「太可惡了，如果沒有IT網站我肯定搶到。」

  「財閥的狗腿子。」

  「這種網站去死吧。」

  「我以後再也不上這個網站了。」

  絕大多數沒搶到票的南韓小果實都把怒火發泄到Interpark.Ticket上，不在乎到底有沒有鎖死到底有多少票，只在意自己發泄出沒搶到票和對長久存在的社會問題的怒火。

  朴老妖的方法也說完了，大概是從輿論和法律雙重出擊，楚枳聽著感覺挺完善。

  Interpark.Ticket是南韓電商平台怡百購旗下的網站，也還挺有實力，但再有實力這件事也是網站的錯，楚枳毫不知情之下，門票被用做人情送別人。

  要是幾十張也就罷了，但那是整個第一排，數百張，很過分了。要知道票務網站，在要按照票面價收代理費的，楚枳因為門票熱度高，所以收取的是最低價5%，蠶室奧林匹克體育場是十萬人的場，票面百分之五也很恐怖了。

  「計劃很好，放手去做，出了什麼事情公司是你後盾，這件事我們占理。」楚枳回答。

  出了事公司是你後盾，這句話聽得朴老妖心裡有異樣的味道。

  不愧是南韓前任檢察官，號稱每個檢察官都要以逮捕總統為職業目標的存在，說放手去做就真的毫不客氣。

  沒過多久，總部怡百購的人找楚枳來求和……商業上的事也不多說了，畢竟主線是娛樂，商業有點偏題。

  首爾戰，楚枳又破紀錄了，同時南韓也讓全球領略到這個國家的追星文化，整個蠶室洞，東南西北的街道和馬路全部堵塞，沒有公司統計當晚來了多少人，只知道有不下於五十萬民眾聚集在體育館附近。

  荷蘭旅行家和作家皮爾卡丹，發出了驚嘆「難道南韓人全部都追星嗎？」

  也正是這次演唱會，讓南韓粉絲在韓版知乎［知識人］網站發表了提問：「有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鳥巢戰，最頭排要空一個位置，放一個玩偶？還是海豚代表什麼，在華夏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圖片】

  圖片裡觀眾席黑壓壓一片，而海豚玩偶擺被固定在板凳上格外鮮艷，也難怪這南韓粉絲會疑惑，畢竟前排座位在Interpark.Ticket重新開放後，首排售價百萬韓幣（不到六千軟妹幣），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空個位置啊！

  知乎網友陸隨周轉發了這南韓粉絲疑問，因為他也好奇了：［我去了鵬城站，剛好我旁邊的旁邊位置就有個海豚玩偶，不過因為聽歌太嗨，所以沒拍圖。］

  沒拍圖，但網友陸隨周曬出了自己的演唱會門票VIP內場1排9座。

  知乎上臥虎藏龍，很快一個叫「狗頭呵呵噠」的小果實也曬出一張鳥巢站，也有第一排也有空位放著相同的玩偶，還前前後後拍攝了好幾張圖，非常清晰。

  附留言：［這不是海豚玩偶，而是鯊雕玩偶。我在鳥巢做志願者，收拾的時候瞧見了這個玩偶，還以為是哪位粉絲忘帶走了，準備交給主辦方的，沒想到主辦方說這是楚枳安排特意放的。］

  玩偶的的確確是鯊雕，鯊魚的身體然後腦袋是雕，看起來就很傻叼……

  知乎網友們炸開了：「臥槽，已知鵬城站、鳥巢站、首爾站都有這玩偶，如果［狗頭呵呵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代表每個演唱會都有這鯊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