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太折磨人了
2024-09-30 11:17:20
作者: 大漠飛歌
院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一點或許你們心中有疑惑,既然咱們仙界最強,年輕的翹楚無數,學院為何要去那些弱小的世界招收弟子呢?其實,你們看到的也只是表象而已。既然我們是以培養新一代的大帝為主要目標,那咱們的側重點就不單單是個人實力了,而是天地氣運,天道運數。不用懷疑,你們每一個人,在各自的世界,那都是秉承了天道運數而生的人。所以,你們每一個人,都有成就大帝的可能。」
這一番話,不僅很好的解釋了大伙兒心中的疑惑,更是刺激得大伙兒熱血沸騰。
無疑,院長的這番話,那是對每一個人的最高認可。
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秉承天道氣運而生的,都有成就大帝的可能。
也就是說,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大家就是平等的,大家的機會都是一樣的。
接下來,院長又說了好一通開場白,隨後才開始讓那些長老們陸續講經說法。
講經說法,那是一件非常枯燥無味且又十分耗時的事情。剛開始還好,所有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可當兩個時辰過後,李太平就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安紅有點左立難安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不僅是安紅,甚至就連其他的地荒修士也全都有點坐不住了。畢竟,他們修為弱小,根本就無法長時間的盤坐。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他們還需要一日三餐……
讓一群地荒修士無語的是,第一個長老這才剛剛講法完畢,第二個長老也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這一番講法下來,便又是兩個時辰。這才剛完,第三個長老便又開始了。
這下,即便是定力再強,即便是再有新鮮感,那群來自地荒界的修士也受不了了。這一番盤坐下來,差不多就是五個時辰了。試問,他們何時不吃不喝坐過這麼久啊?
天黑了,講經說法依舊沒有停下來。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長老很快便又上來了。
這一番講法,已經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李太平看到,那一群來自地荒界的小修士,一個個全都崩潰了,又哪裡還有人坐得住啊?說到底,他們這才剛剛接觸修煉,還無法做到辟穀,他們不僅需要吃飯喝水,還需要上廁所。
如此無休止的講經說法,非得要了他們的老命。若非李太平幾次暗中出手,估計這群人早就全部躺下了。
當第八個長老準備講經時,李太平卻是站了起來。喊道:「長老,弟子有話說?」
「嗯?」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李太平身上,一個個全都沖他投來了好奇目光。
李太平心中一陣苦笑,拱手沖前方的長老道:「對不住了長老,我身邊的這些地荒界道友,他們已經扛不住了。我覺得,咱們還是先讓他們回去休息比較好。畢竟,他們這才剛剛接觸修煉,他們不僅需要吃喝,更需要上廁所。若咱們不管不顧繼續講經說道,他們非得猝死在這裡。」
經這麼一說,大伙兒這才瞭然。那些個長老們,更是一臉的尷尬。
那些來自地荒界的人,一個個更是沖李太平投去了友好的目光,心中感激萬分。他們也感受到了,李太平曾多次暗中出手,不然自己早躺下了。
「呵呵,是我們疏忽了,那就請地荒界的弟子先行回去休息吧!」院長尷尬一笑,隨即又沖安紅等人說道:「我們這場說法,大概要持續半個月。待你們休息好了,就自行過來。接下來就給你們一個隨時離場,隨時回場的特權,還望你們自行把控時間,切莫錯過了這等難得的機會。」
一聽這場講經說法要持續半個月,那一群來自地荒界的人,一個個被嚇得面色發白。他們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讀書時的場景,一節課也才四十分鐘,就有人坐不住了。而修仙界的一場普通講法,就得持續半個月……天吶,這不得要人老命?
地荒界的人紛紛退場了,立馬就引起了一陣鬨笑。有人不屑的嗤笑道:「搞什麼嘛,學院怎麼會招這麼多廢物進來?該不會天真的認為,本紀元的大帝,會從他們當中誕生吧?」
咳咳!
台上響起了無虛尊者的假咳聲,立馬就讓那人住嘴了。
只見無虛繼續道:「切莫笑話他們,因為咱們每一個人也都是從練氣鏡一步一步爬上來的。昨天老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秉承天道氣運而生的。以後,你們每一個人成帝的機會都是一樣的。你們現在之所以能高高在上的俯瞰他們,並不是因為你們有多麼的優秀,而是因為你們所出生的環境不一樣。殊不知,在你們西荒的人嘲笑地荒的人羸弱的同時,天荒的人也在嘲笑你們西荒?」
這一番話,直說的剛剛那青年低頭不語,臉頰都紅到了脖子根。
接下來,又一輪的講經說法開始了。幾乎又是無休無止。大約過了四個時辰,離去的地荒修士陸續又入場了。這回,他們做足了準備,吃的喝的準備了一大堆。足足堅持了七個時辰,他們才陸續回去睡覺休息。
如此往復了十二三輪,這場講經說法才算是徹底的結束。如此多的知識,如此多的理念被灌輸,也虧得大家都是強大的修士,故而才能將之全部記下。所以,這場講經說法,對於大家而言,那是好處多多,受益無窮。甚至,就連李太平也是大受脾益,就此解開了許多心中疑惑。
唯一沒多大收穫的,就是那一群來自地荒的修士了。一是因為他們多次離場,二是因為他們壓根就記不住這麼多東西。長老們所講述的那些東西,對於他們而言,無異於是在聽天書。
讓許多人想要發笑的是,那一群弱不禁風的小修士,竟聽得比誰都認真。他們每個人都取出了紙和筆,那是一邊聽,一邊做記錄,只看得大伙兒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