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沈摳門

2024-09-30 03:32:25 作者: 蘇沐澄

  真是煩人!

  她馬上就要嫁給沈臨淵了,竟然還想讓她把沈氏機密文件告訴他。

  簡直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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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面容上還是點點頭,認真道:「景辰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把文件給偷出來的。」

  見安顏這樣說,夏景辰總算鬆了口氣。

  林星說得對,有些事情得做兩手打算,不能光指望江稚魚。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修長的手不禁摩挲著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反正你肚子裡面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會為難你的,就算為難你,我教你怎麼做……」

  聽到他說肚子裡的孩子,安顏的心中閃過一絲心虛,笑笑沒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安顏才從包廂里出來。

  原本溫柔的女孩面容陰沉,看著站在門口等待的林星,冷笑一聲。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林星警告道:「還請安小姐以後不要拿夏總當槍使。」

  「哦?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安顏挑釁道。

  她忽然靠近了林星,粉唇在她耳邊刺激道:「我就是把他當槍使,又如何?誰讓夏總喜歡我呢?」

  林星眼底寒意暴露,正要出手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夏景辰放吊兒郎當地走了出來。

  安顏得逞一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啊——」

  夏景辰放晨見狀,連忙上前攬住了女人的腰身,將人抱在了懷裡。

  質問不滿的眸子陡然看向林星。

  林星慌忙搖頭,「不……不是我,我沒推她。」

  「林助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推我,我肚子裡面還有寶寶。」她說著,忽然捂住了肚子,「景晨哥,我肚子疼……」

  夏景辰放景晨十分緊張,將人攔腰抱起後,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安顏害怕被狗仔拍到,把臉蛋埋在了他的懷裡。

  林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眶忽然紅了。

  夏總不相信她……

  ……

  沈臨淵一個大男人,窩在沙發上很不舒服,思考片刻後,煩躁地起身。

  這是他的房子,應該睡主臥。

  他握著門把手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推不開,門被人從裡面反鎖,下意識敲門。

  江稚魚坐在地上哭,聽到聲音,下意識把臉蛋從膝蓋上抬起來。

  白嫩的臉上還掛著淚珠,鼻尖紅紅的,沙啞道:「有事?」

  沈臨淵聽到女人的聲音,喉嚨發緊。

  哭了?

  「開門。」

  江稚魚十分抗拒:「我快要睡了,沈總也早點睡。」

  沈臨淵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江稚魚在躲著自己,心中煩悶。

  吵架就躲人耍小脾氣,跟誰學的臭毛病?

  「開門!」

  聽沈臨淵語氣不善,江稚魚更委屈了,快速擦了擦眼淚,起身打開了門。

  沈臨淵看著她,徑直走了過去,十分不客氣,掀開被子脫下衣服,躺了進去。

  江稚魚見自己的臥室被霸占,下意識就要走。

  「站住!」沈臨淵抬眸:「讓你走了嗎?」

  「過來,睡覺。」

  男人命令的聲音讓本來就極致委屈的江稚魚產生了叛逆心理。

  不去,才不和髒男人一起睡覺!

  江稚魚在心裡吐槽,找了個藉口:「沈總,您過敏還沒好。」

  「過敏又不會傳染,過來!」

  江稚魚迫於壓力,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掀開被子,正好上床的時候,膝蓋跪在床單,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沈臨淵見狀,從後面抱著女人,粗魯地掀開她的褲子。

  紅腫更甚。

  白皙纖細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沈臨淵呼吸一滯,忽然想到了這雙腿夾著他腰時候細膩的觸感。

  下腹一熱,他暗道不妙,「乖點。」

  下床走了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瓶碘伏。

  沈臨淵半跪在床邊,寬大粗糲的手握著她的腳踝。

  江稚魚下意識要掙扎,但被男人死死按住:「別動,馬上就好。」

  「疼……」江稚魚至今記得雙氧水潑在傷口上的蟄疼感,她可不想再受一遍這樣的罪。

  「發炎了更疼,碘伏不疼。。」沈臨淵垂眸,動作很輕,「我小時候就是因為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差點燒成了腦膜炎。」

  「你本來就蠢笨如豬,燒成腦膜炎,更蠢了。」

  他毫不留情的吐槽引來江稚魚的嚴重不滿:「我不蠢。」

  「不蠢怎麼會被王朵朵算計?」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算計?算計什麼?

  「王朵朵的丈夫在外面欠了債,債主找上門,因為沒錢還,就把主意打到了肚子的孩子身上,想借著這個孩子敲詐公司一筆。」

  沈臨淵低聲道:「所以——」

  男人話鋒一轉,警告道:「以後不要犯蠢。」

  江稚魚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惻隱之心,竟然給公司帶了如此的麻煩,「對不起,沈總,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有什麼用?賠了一百萬。」沈臨淵漫不經心道。

  江稚魚才不會傻到說會把這個錢還給他。

  畢竟自己窮得很,馬上連飯都吃不起了。

  「所以這錢就從解除協議後,你這六年的辛苦費算。」

  江稚魚:「?」

  那麼扣的嗎?

  看女人一副不爽想要反駁,但是又不敢說的樣子,他心情很好,似是感慨道:「小時候,窮得快要餓死,所以現在得省著點。」

  江稚魚:「……」

  沈臨淵幫她把傷口上藥之後,把手中的棉簽丟進了垃圾桶里,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手出來,躺在床上。

  江稚魚關上燈,貼著床沿睡,儘量不讓自己沾著沈臨淵。

  沈臨淵也知道江稚魚的花花腸子,黑夜中睜開了眼,看著她的後腦勺好一會兒,煩躁地翻身轉到了另一邊,兩人背對而眠。

  五年半的時間裡,他基本做完就抽身離去,很少和她相擁而眠。

  僅有的幾次,江稚魚雙手都環抱著他的腰身,十分乖巧依賴的模樣。

  第二天,江稚魚實在男人溫暖的臂彎中醒來,耳邊是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音:「下午兩點前,把下季度的設計稿收上來,準備開會。」

  江稚魚睜開眼睛,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男人清晰可見的下頜線,以及凸出的喉結。

  男人的指腹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輕輕揉捏把玩著,不知過了多久,沈臨淵才掛上電話。

  江稚魚見狀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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