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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她就是這個世界的bug

2024-09-30 02:42:41 作者: 小土貓

  白初箐冰冷的視線看了過去,「你五行屬什麼?」

  那道士迴避她的視線,吱吱唔唔,「……屬水」

  「呵!」,她冷笑著,篤定道,「是屬金吧?」

  那人身體一僵,「你怎麼知……」

  「既然事情這般緊迫,不如,你就為世界做作貢獻,你噹噹祭品?」

  「我不同意!」

  「為什麼不同意?為世界做貢獻,難道你不感到榮幸嗎?」

  那人後退幾步,「我憑什麼要獻祭!」

  生怕她真的拿他當祭品,說完,扒開人群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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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初箐冷著臉,回過身,「這件事與普通人無關,就不讓將他們牽扯進來了吧」

  「如果安全部是靠犧牲百姓,來解決問題。那安全部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她的這番話,宛如一個結實的巴掌,打在他們的臉上。

  國家建立安全部的初衷,就是為百姓解決靈異事件的案件。

  可是現在……

  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犧牲百姓。

  雖然罔大師也不認同,活人獻祭。

  但被一個年輕人,如此說教,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我覺得這位道友說的對,如果我們需要百姓來犧牲,那安全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還有人贊同活人獻祭的辦法。

  「都回去吧!」,罔大師,揮了揮廣袖,「這事由我們這群老傢伙自己解決。」

  在場的所有人,雖說是修道之人,但心境已變得功利。

  遇到任何事,只想著自己的利益。

  光憑這一點,便已失了道心。

  現在聽,這件事不需要他們來承擔,紛紛離開了。

  生怕大師們,會後悔。

  罔大師,看著他們慌慌張張的背影,失望的搖了搖頭。

  華國的道教,真的要就此消亡了。

  罔大師閉著眼,再次睜眼時,眼中只留下堅韌。

  「各位作為,安全部里聲望做高的大師。此次留下,想必是已經知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了吧?」

  在這裡的大師,有幾個的五行是屬金的。

  他們能料想到的最壞的打算,就是犧牲他們其中一人,來將這門重新關閉。

  「好!」,罔大師挺直脊樑,「吾輩定不會讓祖宗失望!」

  白初箐站在一旁,胸腔發脹。

  「各位大師,小友有一計。」

  幾個老頭子都看向中間的小年輕,都沒有因她年輕,而看輕。

  「今晚是月圓之夜,是時間萬物精華最盛的時候。」

  她此話說出,罔大師身軀一震。

  「難道你是想?」

  白初箐點了點頭,「只是,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求證。」

  幾位大師,靜靜等著她說下去。

  「我想看看,這鎮守的神人,是只是單純,沒有發現大門開啟了,還是已經……」

  「如果只是沒有發現,那這件事便好解決。只要將神人召喚來,這門便可關閉。」

  眾人皆是一驚,能召喚神人……

  這能力,他們只在道教傳說中,聽聞一二。

  「各位大師可有隨身攜帶的法器?或者是古老的物件。」

  「有有!」

  只要能將這門關上,只要是他們能給的,一定會毫不吝嗇的給。

  是一把玉如意,從雕工和雜質上來看,絕不是現代製品。

  「謝大師,我保證不會讓您的法器受損。」

  說罷,她上前一步。

  恭恭敬敬的朝著黑色的巨洞,聚了一躬。

  「我金山派第三十一代弟子白初箐,弟子在此地發現冥界之門,前輩可否來相助?」

  語罷,無人響應。

  白初箐眼眸暗了暗,果斷地咬破指尖。鮮紅的鮮血,從傷痕中冒出。

  她將這滴血,滴在法器上。

  再次朝著黑洞深深的鞠了一躬。

  「弟子金山派第三十一代弟子白初箐,弟子在此地發現玄冥之門,前輩可否來相助!」

  依舊沒有反應。

  白初箐皺著眉,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而是中道穿越到這裡的靈魂。

  她的存在,就是世界bug。她的血,對世間的生靈來說,是大補之物。

  任何生靈,都不可能抵擋住它的誘惑。

  現在,她肯定的是。

  這位看守冥界大門的神人,已經消逝了。

  白初箐將法器還了回去,對著大師們搖了搖頭。

  大師們見狀,已知曉結果。

  那位借法器的大師,安慰道:「沒事,咱們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嗎?」

  白初箐抬起漆黑的瞳孔,「是啊。」

  「今晚零點,我們還有辦法。」

  ……

  閻氏大樓的總裁辦公室內,閻樓皺著眉,緊盯著手機。

  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了,這個時間,他們正在兩人的小家裡吃晚餐。

  可這個時候,女人竟還沒有回來。

  他正打算著。給女人打個電話問問到哪了。

  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閻叔叔,我回來了」

  閻樓站起身,「怎麼現在才回來?」

  白初箐眨了眨眼,「房子那邊事情有點多,就回來得晚了些。」

  閻樓拿起車鑰匙,「走吧,咱們回家。」

  「嗯」

  回到家,白初箐看著男人在廚房裡的背影。

  她的閻叔叔,差點成為祭品了。

  她的腦海中,閃過稚桑說要將逃跑的人抓回來獻祭的時候。她承認,她慌了。

  有那麼一瞬間,想將對方的撕碎。

  一個僅有十六歲的青少年,卻能理所當然的說出這樣的話。

  怪不得,她見稚桑的第一眼,就很反感。

  飯後,閻叔叔在收拾碗筷。

  白初箐將準備好的符紙,放在他的衣兜里。

  閻樓正在收拾廚房,不知道女人在他的睡衣兜里搗鼓著什麼。

  「什麼東西?」

  「就是幾張符紙。」

  閻樓眯著眼,看著鼓鼓囊囊的大包。

  這是幾張?

  知道這些符紙,都是用來保護他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就在我身邊,用不上這些東西。」

  白初箐之所以,準備這麼多符紙。

  還是因為稚桑的那句話。

  就怕被有心之人,聽了進去。

  將閻叔叔抓去,當祭品了。

  白初箐背過身:「留著吧,總會用上的。」

  女人離開的腳步,有些凌亂。

  閻樓伸手將符紙,抓了出來。因數量太多,一隻手竟裝不下。

  這數量,至少夠用十年半載。

  房子裝修好了,家具也安置差不多了。

  現在想用這一把符紙,與他劃清界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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