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對的哦！

  保羅·恩尼斯被楊明盯著看，他不敢正視他。剛才他畢竟理虧，腦子一熱才做出的動作真的有點不合適。

  最重要的是膚色不一樣！

  以中國人為例。如果一個黑哥這麼惡意的盯著你不說話，就算他知道自己不會怎麼樣，也會覺得有點害怕，何況是一個和他一樣優秀的人。

  而且因為膚色不同，總覺得長得都很像，保羅·恩尼斯也是，總覺得為什麼黃種人長得那麼像，從五官到髮型，沒有一點特色！

  其實楊明也在被同樣的問題困擾著。白人兄弟還好，但是真的長得不一樣。而黑人同胞往往喜歡留那種短髮，光著頭皮，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最終，在楊明憤怒的逼視下，保羅·恩尼斯落得一個沮喪的下場。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在第四節被目前的領先優勢取代。

  「劉，你太過分了！怎麼會這麼強？我被那個球驚呆了。」當楊明正在喝水的時候，一個高個子男人匆匆走了過來。

  別人雖然沒說什麼不尋常的，不可思議，但是因為遠離黃種人，所以也沒說什麼。看到坐在旁邊的楊明，這個叫喬的玩家越來越疑惑。

  想著，他今天不是拉肚子了嗎？上了幾次廁所，是不是越來越強了？

  鼻孔里噴出濃濃的熱氣，楊明疑惑的看著，卻不知道這個人真的不是他想像中的「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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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四節開始時，保羅·恩尼斯沒有再上場。畢竟現在他有了決勝分，20分的分數差對於高中來說一個季度是填不完的。

  楊明雖然想繼續打球，但隊友顯然很少把球傳給自己，大多是在時間不多或者進攻不起來的時候選擇傳球。

  楊明很無奈。這個「劉」在隊裡好像很不可信。他怎麼能混得這麼差，連個球都不給？

  雖然形式那麼嚴峻，楊明搶了幾個籃板，幾次進攻，但還是把球打穩了。第四節過後，楊明5投10分，5籃板，但是沒有助攻和搶斷。這種精彩的數據，不占據天時地利人和，是絕對發揮不出來的。

  保羅·恩尼斯站在場邊觀看比賽。他早就忘記了今天為什麼來這裡。當接到主教練大衛·路易斯的電話時，保羅·恩尼斯環顧四周，發現除了高中那個黃皮膚的孩子，沒有其他黃皮膚的球員可以報告。

  於是他老老實實地說:「大衛，我沒有看到楊明來的報導，但是我今天發現了一個好苗子。他是紐約聯合大學附中的球員，但是一個高中生基本功非常紮實。」

  電話那頭的大衛·路易斯迷惑不解。楊明來應邀體檢。他為什麼沒來？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問號。

  在NCAA聯賽中，紐約聯合大學和紐約聯合隊的主場確實在聯邦快遞競技場。大學隊擁有美國如此高等級球館的使用權，實屬罕見。

  所以，雖然大衛·路易斯聽到了助教的話，但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因為紐約聯合大學確實時不時會使用競技場，偶爾遇到幾個年輕人也不足為奇。

  路易斯翻閱著楊明在江城隊時的統計和球探報告，煩躁地揉著太陽穴。我真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麼不報導。

  由於我沒有接待楊明，我告訴斯塔克豪斯來我的辦公室討論細節。路易斯摘下眼鏡，想打個盹兒。

  這個賽季，我剛從熱火助教變成紐約聯合教練。路易斯的壓力超乎常人想像。成堆的數據報告和球員發展計劃等待評估。一句話，累！

  另一方面，剛剛打完比賽的楊明享受著隊友的歡呼。

  畢竟是青少年，可能會有歧視，但是對強者的認可比什麼都重要。

  幾個人圍著楊明嘰嘰喳喳，問他們心中黃「劉」暴發的秘籍。楊明的頭都要吵起來了。

  「劉，你找到你的球褲了嗎？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的球褲？」扎辮子的黑人同學上前問道。

  楊明趕緊回答:「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應該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其中一個黑人學生摸了摸楊明的頭，想測試一下他是否發燒了。楊明搖搖頭，立刻躲開了。

  然後楊明重申:「你只是讓我玩，我手癢的時候得到了，但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長得像我嗎？」

  站在場邊的圍觀者和幾個歡呼的美女四散而去，但兩個皮膚黝黑的小女孩卻遲遲不願離去，眼神飄忽不定。

  急於爭辯的楊明沒有注意到兩顆黑珍珠似乎在偷偷看著自己。他無法解釋，他的頭在冒汗。

  這時，高三教練疑惑地走過來，圍著楊明轉了兩圈，捏了捏楊明肩膀上的肌肉，哼了一聲，然後半信半疑地說:「看來這個人真的不是。」

  楊明見他說話，趕緊轉過頭看誰眼光這麼好。這不就是拯救自己的天使嗎？然而，一轉身，楊明的臉上出現了鬼魅般的表情。

  「尼瑪，坐在那裡的那個男的怎麼這麼像我？」楊明的眼睛差點瞪出來。

  看到楊明表情的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也看到了鬼的表情。

  「這個看起來有點像！」

  直到喬看到同一個包廂里的兩個人，才驚訝地拍拍大腿，確定這真的是烏龍球。

  楊明仔細地看著他。他看起來有點像他自己。他有一張大眾臉，也有一種細膩的感覺，只是臉有點像而已！

  看眼睛。他面前的男人心不在焉，沒有焦點，眼皮耷拉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再看看自己，陽明並沒有說這個本質。

  上帝甩了他十個街區，肯定有八個街區。

  還有這個身材，雖然他也很高，但是看起來很脆弱，感覺像奶油小生，看不到你明顯的肌肉線條？

  最後，我們來看看這種氣質。這個裙帶諾諾哪裡有自己的風格？

  楊明很生氣，尤其是旁邊一個黑人小伙說:「恐怕不是雙胞胎。」楊明比在球場上被惡意犯規還要憤怒。

  拿起衣服就走了。楊明像脫韁的野馬跑出了聯邦快遞球館，又被這群小鬼攔住了。問問題很煩人。

  然而楊明剛走出賽場就反應過來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報到然後體檢嗎？？

  你為什麼在中間演奏？

  楊明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舉報的事情，他趕緊想掉頭跑回去，但想到這個時候，已經這麼晚了，也許來接他的人已經走了。而且裡面全是高中生，再遇到就尷尬了。

  於是楊明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問司機哪裡消費比較低，準備找點吃的。

  江城隊一個賽季工資不多，只有幾十萬人民幣。如果你不儘快簽約，你會在紐約聯合的大街上餓死一兩個月。

  楊明剛走，體育館就爆炸了，一群人圍著這位姓劉的同學，問各種各樣的問題。

  「你剛才去哪兒了？」

  「我又拉肚子了，上廁所。」

  「那你回來為什麼不說話，就坐在這裡看？」

  「你為什麼說話？你讓我玩了嗎？」

  聽聽他的辯解，似乎是有道理的。他回來後，剛才那個黃皮膚的選手就變成了他，大家也沒多想。

  看到剛剛大顯神威的人不是自己的同學，高中的同學一鬨而散，準備回自己家找媽媽，留下那個「劉」滿球場找自己的制服。

  還在嘟囔，誰錯拿了我的制服？

  斯塔克豪斯見他們已經散去，便立即趕到路易斯的辦公室。這個玩家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高中生應有的水平。良好的訓練甚至會對團隊有很大的幫助。

  雖然在路上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是要帶那個叫楊明的選手去體檢，但是既然時間已經過了，還是算了吧。反正就是第二輪結束的秀。明天問他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斯塔克豪斯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短腿卻擺動得很快，可見他的內心並不那麼平靜。一個遠超同齡人的籃球運動員，今天看到那個高中生，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請進！」路易斯聽到敲門聲，立刻從午睡的狀態中調整過來，然後讓新來的助教進來，準備問問今天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等楊明。

  雖然路易斯曾經是熱火的助教，但他在執教方面一直以全面著稱，尤其是在關鍵時刻，有很多有創意且有用的風格和輪換。

  而這個斯塔克豪斯，一個徹頭徹尾的進攻大師，剛簽下他一周，就是為了讓紐約聯合新賽季在三分和外線進攻上有所突破。

  現在整個聯賽都在提速，所有球隊都在向小球戰術靠攏。簽下他也是一種趨勢。這位進攻型輔助可以以新人的資質穩坐球隊第二輔助的位置。路易斯知道，管理層肯定有自己的考慮。

  沒多說，斯塔克豪斯先找到飲水機，灌了一杯涼水一飲而盡，然後擦了擦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在競技場呆了四五個小時，我已經口乾舌燥了，但是我被比賽吸引住了，不想浪費時間喝水，嗓子都快冒煙了。

  路易斯沒說話，看著他喝完水，笑著給他指了指座位，心想這個助教真有氣質，看來以後合作會很愉快。

  然而，他的語言並不令人驚訝，沒完沒了，但路易斯幾乎沒有從椅子上跳起來。

  「我今天看到一個高中生，有實力打NBA！」斯塔克豪斯已經坐不住了，他的嘴裡直接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路易斯嘴角抽動了一下，心想你不是瘋了吧。

  比德里克·克羅斯更好，在大學裡花了一年時間磨礪自己的鋒芒。高中球員想不到大學直接打NBA。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2006-2007賽季後，選秀球員的最低年齡將為19歲，他們必須在高中畢業後在其他聯賽或大學效力一年。從那以後，徵兵的門檻就高多了。

  經歷過職業聯賽或NCAA的新秀遠比一個高中生強大。今天他說一個高中生有能力打NBA。這簡直是另一個天才。他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小小的紐約聯合？

  路易斯抑制住自己的震驚，平靜地問道:「你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然後我拿著他的手機，看到了照片裡的男人。好像是想了很久才突然笑出來的。

  而他的笑容，直接讓斯塔克豪斯不知所措，這意味著什麼？你不相信嗎？

  路易斯趕緊解釋道:「這是我們挑選的球員。那個叫楊明的二輪秀在奧運會上表現不錯，我就叫他準備訓練一段時間。就是你今天接的那個，你說他沒來！」

  斯塔克豪斯剛來一周，忘記楊明的照片很正常。看到他拿著手機和楊明資料上的身份證照片對比，覺得很尷尬，似乎有點尷尬。

  雖然是烏龍球，但斯塔克豪斯說的話讓路易斯重視起來。

  本來這只是一場普通的二輪秀。雖然被召喚了，但是路易對他的評價並不高，或者說實際上對亞洲球員的評價並不高，但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呢？

  陽明有沒有什麼未被發現的潛力？如果有，是怎麼陷入第二輪的？

  路易帶著這些問題直接問他，既試探了他，也想多了解一下這個楊明。

  如果真的是翡翠原石呢？

  斯塔克豪斯用明亮的眼睛盯著路易斯，仿佛閃爍著不屬於他的小人物的光芒，輕聲問道:「你覺得楊明有什麼地方讓你感動，或者說他為什麼有資格留在紐約聯合？」

  路易斯見他開始賣關子，盯著他說不出話來，但斯塔克豪斯不怕這個。他傲然坐在釣魚台，完全不像球隊助教，更像主教練。

  他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自信，一方面是因為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資歷少一點也無所謂，沒什麼。另一方面，得益於他的球員生涯，他也是著名的二次元秀。

  雖然打的價格和第二名有些不符，但是在NBA這麼多年，真的沒幾個人敢直接無視他。在同一個位置上，他見過太多的球員，對各種風格了如指掌。

  路易斯推了推眼睛，想了一下，馬上說道:「首先，他在球場上充滿了能量和激情，渴望勝利。」第二，他很快通過了第一步。在NBA，擁有這種突破能力的他已經可以做一個合格的替補了。第三，楊明在籃下的完成能力很強，尤其是對抗之後，很有易建聯的感覺。"

  路易緩緩說道，以他對楊明的了解，他雖然有很多優點，但光靠這些遠遠不夠打輪換，防守是個大問題，遠射也不夠。把他叫到這裡來，更大意義上也是一種訓練，但不知道斯塔克豪斯是怎麼想的。

  斯塔克豪斯又拿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試圖繼續聽他的分析，但似乎沒什麼可說的，於是斯塔克豪斯皺了皺眉，低聲問道:「沒什麼？」

  路易斯一聽到他的話，瞬間就知道他一定發現了什麼他沒有發現的東西。雖然很期待，但他還是認真的想了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猶豫良久，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路易不確定地說:「陽明基本功很強。」

  「回答正確！」斯塔克豪斯一臉興奮地站起來說:「這是基本功，很紮實！你可能不信，聯盟里絕對有頂級水平的後衛！」

  路易聞言一驚，臉色直接變了，聯盟頂級水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斯塔克豪斯說:「你剛才提到的三點確實是楊明的長處，但絕對不是他最大的長處。激情，NBA不缺激情。第一步很快，選秀第一步也快，籃下作戰能力強。一個防守隊員想在籃下打什麼樣的能力？面對禁區里比你高的中鋒和大前鋒，你要打什麼？」

  他的話讓路易斯皺起了眉頭，但粗糙的話語中也有一些道理，所以他繼續耐心地聽著。

  「最重要的一點是，楊明基本功紮實，是實打實的，是有天賦的，是多年苦練才能練出來的。這種球感不是騙人的。」

  「但是強大的基本功呢？有些運球很差的防守隊員，很多次都沒有被突破。基本功和好的好像差不了多少。」

  斯塔克豪斯笑了。這就是全能教練和專打進攻的教練的區別。

  「當你不能被別人丟球的時候，當你不能丟扭曲球的時候，突破有多難？」

  斯塔克豪斯的話讓路易斯陷入沉思，好像抓住了什麼，但總覺得有點不妙。

  「如果配合籃下良好的整理能力呢？」

  路易斯這次是真的吃驚了，脫口而出:「德里克·克羅斯！超級攻擊手，撕開防線的尖刀！」

  然而，在一瞬間的驚訝中，路易斯冷靜了下來，這總比羅斯被傷病摧毀要好，更何況楊明這個身體在NBA並不出眾的黃種人。

  「哈哈，你真笨，我受不了了，就告訴你！」斯塔克豪斯笑了兩聲，不顧主教練臉色變成黑炭的事實，直接說道:「楊明現在的突破就靠第一步的速度，不是長久之計。想在NBA突破，要麼是身體流，要麼是技術流。僅僅依靠他的身體爆發，幾個月後他還不能在NBA打球。」

  斯塔克豪斯的眼睛在燃燒:「以他在街球中紮實的基本功和華麗的傳球技術，我相信他會直接成為一名腳踝終結者。很多街球選手在NBA用不上的原因，不是因為技術不強，而是難度太大。如果他們基本功沒有到位，沒有撼動過別人，就會犯錯，但楊明沒有這種情況。換句話說，只要他掌握了，街球里那些假動作，那些讓人找不著北的技巧，都會在NBA里完整呈現。」

  「從楊明目前的表現來看，他從來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街球技術訓練，這意味著他現在的突破能力靠的是強大的基本功，而不是晃球技術。」

  說到這裡，斯塔克豪斯沒有再說話，這就留給主教練去消化了。至於他，他沒有採納，這是他的考慮。如何培養一名球員是球隊的首要任務之一。

  路易斯猶豫了一下，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但是我們在第一輪秀中選了一個雙能後衛，連三分能力都比楊明強。」

  斯塔克豪斯哈哈大笑，自信滿滿地說:「那你可以培養那個韋德·鮑德溫，我來培養楊明競聘上崗！怎麼會？」

  路易斯皺了皺眉，仍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有如此強烈的信心。如果楊明真的有首輪秀的實力，其他球探怎麼看不出來？

  ……

  晚飯後，楊明帶了些貓糧回羅蘭租的房子，在市區方便、安全、好找。

  回來的路上，楊明一直在東張西望，但無論怎麼挑剔，他都覺得自己完美無瑕。

  雖然這個經紀人很不靠譜，但是從這個房子來看，她絕對是用心了。

  就在楊明準備上樓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香風。薰衣草的味道和他自己家的洗衣粉很像，楊明就使勁聞了聞，好像要確定這個人是不是他買的牌子。

  正當楊明在想為什麼自己洗好的衣服從來沒有這麼香的時候，那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你好，可以交朋友嗎？我是阿黛爾，今年17歲。」

  楊明體

  小女孩拿著貓糧好奇地回頭看，覺得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好，我叫楊明，是在這裡租房子的新房客。」楊明露出大白牙，伸手不笑，笑得多了，肯定對鄰居有好感。

  阿黛爾掩住臉，淡淡一笑。她俏皮地問:「你不認得我了嗎？我們今天見過三次面，還不熟？」

  聞言，楊明仔細一想，終於知道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第一次帶著一點回來，忙著逗貓，好像在樓梯上路過，沒打招呼。第二次好像是在競技場。應該有個人長得像她，但楊記不清楚了。當時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些。第三次是現在，可能覺得我可愛，就搭訕。

  楊明正在想吃的，直到阿黛爾說再見時才注意到她已經走了。

  沒怎麼在意，楊明趕緊掏出鑰匙，回自己房間了。丟了一點貓糧後，他趕緊給羅蘭打電話。

  這個時候，我就浪費不起話費了。雖然國際電話很貴，但迅速與紐約聯合管理層取得聯繫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影響到他們對自己的認知，因為美國人的時間觀念很強，楊明也不確定紐約聯合的管理層是否能理解他們爽約的行為。

  第二天早上，楊明懷著激動的心情去了球館，但讓他失望的是，他沒有見到球隊的主教練，只有一個矮個子助教來接待他。

  楊明去體檢的時候，球館裡沒有他熟悉的球員。那些紐約聯合球員都有自己的訓練師，他們通常會選擇在假期自己訓練。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的很多球員這個時候都不在紐約聯合，而是生活在費城或者洛杉磯這樣的大城市，那裡有很好的訓練場地，沒有必要再回來紐約聯合訓練。

  只有季前賽或者常規賽結束後，這些球員才會歸隊合練，接受俱樂部的安排。最讓球隊管理層害怕的是，休賽期因為球員滿地跑，很有可能會遇到朋友招募在哪個城市打球訓練。

  對於弱隊的大牌球星更是如此。沒有人不想拿冠軍，對於這些球星來說，幾百萬的工資也不算什麼。如果他們面對的是有誠意的招聘朋友，他們會考慮申請成交。

  楊明掃了一眼訓練中的球員，發現他們大多很年輕，很多看起來像是發展聯盟球隊的球員。紐約聯合作為NBA紐約聯合Hustle的母隊，休賽期並不怎麼使用訓練館，只是便宜了這些沒有大合同和錢的球員。

  一方面在管理層面前刷存在感，另一方面也可以鍛鍊自己的技能。

  楊明拿到了自己的體測報告，除了身高，其他數據都有所增長，但是這個水平在NBA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楊明有些失望，以為自己的體檢數據會好很多，但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

  好好干，留下來！所以訓練更加迫切和嚴肅。

  體檢後幾周，楊明被安排和一個小助教一起訓練，但令人驚訝的是，這種訓練方式有點難以捉摸。

  斯塔克豪斯先是帶著楊明去紐約聯合的幾個大野球場玩了幾天，然後又轉戰田納西州的其他城市，也是一樣，先看，後打。

  楊明很笨，因為野場上有相當一部分招式是專業比賽用不上的，有的甚至是直接走位，而且這種略帶戲謔的絕技和他本人的性格是不一樣的。

  楊明之前嘗試用簡單的技巧，打球時如何保留體力。

  但這個小助教似乎對野球很感興趣，帶著自己去拜訪了田納西州幾乎所有的野球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