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破案了
2024-10-07 22:00:15
作者: 十裏海棠
劉老頭怒不可赦,「放你娘的狗臭屁,殷氏你個……」
「畜生!」牛大力一把揪住劉老頭的衣領,捏著拳頭就要砸過去。
「大力。」盛長生拉他,「等捋清這件事再說,別衝動。」
牛大力滿臉憤怒,「生哥兒,這個老畜生分明在說謊!三娘心性溫順又膽小怕事,若他只在外面偷看,三娘絕不會拿噴霧出去噴他。」
盛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著急,相信我,我會處理好。」
他眼神堅定,牛大力的情緒被安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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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生問,「殷氏,我問你,老劉侵犯你,他得逞了嗎?」
殷氏漲紅了臉,搖搖頭,「沒有,我噴他了。」
「好。你真勇敢,好樣的。那你掙扎時,有沒有在他的手臂還是哪裡留下傷痕?」
殷氏被表揚,高興了,腦袋揚起,有些小得意,「我還抓他臉了。」
大家看向劉老頭。
他面部紅腫、起皺,確實也有多處破皮、潰爛,卻看不出是抓傷的。
劉老頭眼裡閃過一絲快意,「賤人,露出馬腳了吧?我這臉是被那什麼噴霧傷到,可不是你抓的,你便是找大夫來驗傷,我也敢這麼說!」
盛佳寧瞧著這老頭兒這副「你能奈我何」的無恥嘴臉,就厭惡到了極致。
「殷嬸子,你還有抓他哪裡了嗎?」
殷氏搖搖頭,盛佳寧有些失望,又聽到她小聲說,「我咬他的手臂,隔著衣服,不是很疼,不知有沒有留下牙齒印。」
那劉老頭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把手藏到身後。
牛大力猛地抓住他的手,擼起他的衣袖。
「牛大力,你要扭斷我手了,哎喲喲……」劉老頭拼命掙扎,牛大力抓得緊,他掙不脫,衣袖也被卷到了手肘上。
劉老頭越發恐慌,猛地一扭,竟掙了開去,轉身要逃。
趙義手疾眼快抓住,將他的手反轉在背後,劉老頭鬼叫,「哎喲喲疼疼疼!撒手啊!」
他另外一隻手捏著拳頭,一拳拳打在趙義胸口。
牛大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掄拳砸向他口鼻,劉老頭「啊、啊」的痛呼,鼻血都被揍了出來。
牛大力再伸腳將他撂倒,壓得他在地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的,我是冤枉的……」
盛長生上前抓著他手臂一看,面色繃緊,「他的手臂上果然有牙齒印。」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看,趙義踢了他一腳,「你個老銀棍,你真該死啊!」
劉老頭氣急敗壞大吼,「你們別打,別打,聽我說!我剛才沒想起來,她是咬我了,她跟個瘋子似的衝出來,不,她就是瘋子,又是沖我噴藥,又是咬我!這不能說我就對她行不軌之事。
「你們為什麼只信她不信我,不公平,放開我!」
大家這時都停了手。
雙方各執一詞,也不知誰對誰錯,萬一打錯人了呢?
盛佳寧看大家反應,便知道光憑一個牙齒印,很難定這死老頭的罪,下意識的喊小黑,「你有沒有的法子?」
說完才想起自己剛和它吵完架,便有些懊惱。
四處看看也不見小黑,有些失落的地頭。
不經意間,便看到有個藍色的東西。
她撿了起來一看,是一個破舊的布扣,拇指頭大小,掉在地上也挺顯眼的。
在這裡,大戶人家衣服上用的是玉扣、銅扣,窮苦百姓都是用這種布扣。
可巧就巧在,這布扣是藍色的,跟劉老頭身上穿的粗布衫一個色。
盛佳寧把布扣捏在手掌心裡,上前幾步,見劉老頭的前襟果然少了一枚扣子,她心中暗喜,卻不動聲色的進入牛大力的木棚,然後驚呼一聲。
這可把盛長生給嚇壞了,「佳寧!」
他轉身往木棚跑去,其他人紛紛跟在後。
「佳寧!」
盛佳寧蹲在地上,把扣子拿起來,「爹你來的正好,我在這裡找到一枚扣子,不知是誰的。」
「唉呀,你這一驚一乍的,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盛長生拍了拍胸口,走過去拉她起身。
盛佳寧故意將紐扣舉得高高的,趙義一看,頓時怒火衝天,「這還能是誰的?就是劉家旺這個老畜生的!」
其他人一看,也氣炸了。
「沒錯,就是他的。年紀都能做殷氏爺爺了,還打她的主意,這該死的老銀棍,就該把他那玩意兒給割了!」
「干他娘的!要不是有這枚紐扣,那牛大力媳婦不就被冤枉死了?」
「打死這老色鬼,咱隊伍留他不得!」
趙義等人一窩蜂的涌了出去,隨之外面傳來劉老頭殺豬般的慘叫聲。
盛佳寧嘴角微勾,老色批,這回千夫所指,看你死不死!
閨女笑得焉壞焉壞的。
盛長生腦子一轉,便明白了一些事。
那扣子,不一定是在這裡撿的吧?
但只要是那老鬼的就行。
閨女真聰明。
盛長生對著閨女緩緩笑了,朝她豎起大拇指。
有了物證,劉老頭居然還大聲喊冤枉,要抵賴不認。
但誰都不是傻子,他手臂上的牙齒印和他掉在木棚內的布扣,是個人都能聯想到是怎麼回事。
牛大力想捅死他的心都有了,揪著他的頭髮一拳拳的抽,打得他狼哭鬼嚎,倒在地上,又被趙義等人拳打腳踢。
最後打得他只剩半條命,他才鬆口認了。
盛長生讓他說出經過。
他一張口便被嘴裡的血水給嗆著,咳個半死。
「說,別給老子裝死。」牛大力踹了他一腳,痛得他蜷縮著身子。
牛大力一聲吼,「說不說?」
劉老頭被嚇一跳,「咳咳……說,說!」
他嗆出一口血,濺到哪裡都是,他也顧不上擦,忙說起了經過。
他老早就對殷氏動了邪念。
今晚他見牛大力和盛長生離開,意識到自己機會來了。
他坐在火堆旁編織籮筐。
估摸著大家都已經熟睡,見四下無人,他便悄悄在大棚外偷窺。
殷氏沒有發現他,乖巧地睡在草蓆上,他心頭一喜,大著膽子闖入了進去。
正如殷氏所說,他一手捂住殷氏的口鼻不讓她發出聲音,一手急切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殷氏抓他的臉,他也不敢打她,怕留下巴掌印。
殷氏噴了他防狼噴霧,他也不敢哼一聲,強忍著劇痛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