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想你了
2024-10-07 20:40:01
作者: 九野
言言似乎聽懂了薄漫枝的話,他乖巧的點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
薄漫枝心裡明白,言言雖然年紀小,但他很聰明,這兩天家裡的氣氛那麼沉重,他一定是感覺到了。
她不想讓言言擔心,所以只能儘量表現得輕鬆一些。
吃完早飯,薄漫枝帶著言言去了公園玩,母子倆一起散步,一起玩遊戲,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夜幕降臨,薄漫枝哄著言言睡下,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裡充滿了期待和擔憂。
她不知道霍寒洲此刻在哪裡,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她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霍寒洲能夠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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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薄漫枝每天都在期待著霍寒洲的歸來,每天都在祈禱著他的平安。
這天晚上,薄漫枝很早就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之間有一個人影從窗外翻了進來。
他摸索了上了床,從後面抱住了薄漫枝。
不慢治,渾身緊繃著,下意識的想要反抗。
「枝枝,我回來了。」霍寒洲的聲音低沉又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忽然在耳邊響起,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礙,直達她的心底。
聽到這句話,薄漫枝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她緊緊的摟住了身邊的男人,鼻尖有些酸澀。
「寒洲,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她哽咽著說道,聲音里充滿了喜悅和激動。
霍寒洲平安回來了,他的身上沒有什麼異常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木製冷香味,聞著就很讓人安心。
「我回來了,枝枝。」霍寒洲的語氣里充滿了溫柔和深情,他的下巴抵在了薄漫枝的頭頂,眼底帶著一絲的疲憊:「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我知道。」薄漫枝連連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你答應我的事情,從來不會食言。」
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淚卻是止不住的落下。只有分開才知道離別究竟有多痛。
「枝枝,我想你了。」霍寒洲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沙啞和疲憊,但是更多的是對她的思念和渴望。
「我也想你,寒洲。」薄漫枝的聲音里充滿了柔情和依戀:「這些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原本以為這樣繾綣的話很難說出來,可是霍寒洲在身邊,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和他說。
薄漫枝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心裡充滿了滿足和幸福。
「寒洲,歡迎回家。」她輕聲說道,轉過身,抬起頭,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霍寒洲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個吻,仿佛要將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傾訴在這個吻里。
良久,他才鬆開薄漫枝,低頭看著她,眼底滿是溫柔和寵溺。
薄漫枝緊抱著他精壯的腰身,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忍不住往他的懷裡靠了靠:「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累,我想先去看看言言。」
「好。」
兩個人起身去了言言的房間,言言還在睡夢中,聽到動靜後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到霍寒洲站在床邊,他立刻清醒過來,驚喜地喊道:「爹地!」
霍寒洲蹲下身子,將言言抱了起來,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言言,我回來了。」他溫柔地說道。
言言緊緊地抱住霍寒洲的脖子,仿佛生怕他再次離開。
「爹地,我好想你。」他小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哽咽。
「我也想你,言言。」霍寒洲抱著言言走到床邊坐下,將他放在腿上,然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爸爸答應過你,一定會回來的,爸爸沒有食言,對嗎?」
言言點點頭,然後伸出小手,摸了摸霍寒洲的臉頰。
「爹地,你有沒有受傷?疼不疼?」他關切地問道。
家裡誰也沒有人和言言說過杭州我是去剿滅犯罪集團,可他像是能感知到似的。
這話一說出來,就連薄漫枝都驚呆了。
霍寒洲搖搖頭,微笑著說道:「爸爸沒事,言言不用擔心。」
薄漫枝站在一旁,看著父子兩個臉上的笑意,心裡只覺得滿足。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薄漫枝低頭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幾天時間不見,男人已經鬍子拉碴,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英俊的臉龐,反而更多了幾分的男子氣概。
「已經盡數剿滅,還剩下一些掃尾工作,已經交給了警方。」
薄漫枝點了點頭,懸著一顆心悄然放下。
這次能一網打進犯罪集團,少不了李成義提供的消息。
沒想到他提供的消息這麼有用,不過他之前幫犯罪集團做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情,這次雖然將功補過,但是也難逃法網。
李成義的事情,就交給法律去審判吧。薄漫枝心裡想著,沒有再多說什麼。
霍寒洲也明白她的意思,他輕輕拍了拍言言的頭,示意他躺下睡覺。
「好了,言言,該睡覺了。」霍寒洲溫柔地說道。
言言乖巧地點點頭,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霍寒洲和薄漫枝一起走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寒洲,你這次去剿滅犯罪集團,一定很辛苦吧?」薄漫枝看著霍寒洲,眼裡滿是關切和心疼。
「還好,有驚無險。」霍寒洲淡淡地說道,他不想讓薄漫枝太過擔心。
「大哥呢?」
寒洲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大哥應該也回來了吧?
霍寒洲點點頭:「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大概明天才能回來。」
薄漫枝瞬間明白過來,合著眼前的男人是日夜兼程趕回來的,難怪他的神色那麼疲憊。
「你怎麼沒和大哥一起回來,大晚上趕回來幹什麼?也不急在這一時。」
霍寒洲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下巴輕輕的蹭著她的額頭:「枝枝,我想你,想你想的都快要瘋了,我想見到你,哪怕是一時一刻我都等不下去了。」
他的聲音清冽如同清酒一般落在人的耳朵里,仿佛耳朵都能懷孕。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讓人慾罷不能,尤其是訴說著這種曖昧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