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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居然把他當作阿貓阿狗

2024-09-29 20:58:15 作者: 九野

  霍靳深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很快就恢復如常。

  顧漫枝給他擦拭完身體,將毛巾放在了一旁。

  隨後她鋪開了銀針,白皙的手指輕輕划過,最後落在了一根最長的銀針上。

  「就你了。」

  顧漫枝一手拿著銀針,一手扒著霍靳深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肌膚。

  

  燈光的映襯下,那八塊腹肌比剛才更加清晰。

  顧漫枝沒有欣賞,她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如果室內溫度太低,會導致血液不流通,從而延緩藥效。

  這和打針輸液的時候手下放個熱水袋是一樣的道理。

  她將銀針浸入布滿藥液的瓶子,等了一分鐘這才拿出來。

  這樣銀針上的藥液會順著血液流入心臟再由心臟流向全身,才能抑制毒素的蔓延。

  銀針上布著一層薄薄的藥液,燈光的折射下,通體透綠。

  顧漫枝神色凝重,將銀針插進了極泉穴,藥液隨著銀針的刺入緩緩地和血液融為了一體。

  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將銀針輕輕旋轉著又刺進去半分。

  霍靳深的眉心緊鎖,手指動了動。

  顧漫枝目不轉睛地盯著銀針,根本就沒有發現。

  靜靜地等了兩分鐘,顧漫枝快准狠地拔出了銀針,按照剛才的方法,分別刺入了內關穴和神門穴。

  她用手臂控制著力道,保證在施針的時候手不抖,這對施針者的手法要求極高。

  一套操作下來極其耗費心神。

  十幾分鐘後,顧漫枝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銀針,渾身就像泄了氣一般累。

  將銀針收好,顧漫枝休息了一會兒,給霍靳深蓋上了被子。

  顧漫枝坐在了床邊,聲音認真:「我剛才已經封住了你的心脈,你體內的毒暫時不會蔓延到你的心臟,但是一次施針,也只能保證一天內毒性不會蔓延,在我為你找到藥前,得日日施診針。」

  說著,她看了一眼霍靳深,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同情:「你也是一個可憐人,年紀輕輕的就重傷在床,靠著藥吊著這條命,需要日日施針,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撒手人寰,一命嗚呼了。」

  「這針扎在人的身上可疼了,當初我學針的時候以身試針,疼的差點暈過去,也得虧你是個植物人,不知道疼痛。」

  霍靳深聽著,眉心機不可見地跳了跳:「……」

  顧漫枝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不過你運氣好,遇到了我,雖然治好你很難,但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我答應過你弟弟會治好你的,就絕對不會食言,等你恢復了,我們就去離婚,你也不想和一個素未相識的女人共度一生吧,到時候我就可以離開霍家,你也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霍靳深的眉心微皺,離婚麼?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風一吹過來就會斷了似的。

  顧漫枝低著頭,一雙清澈的眸子在燈光的折射下異常明亮,似乎熠熠發光。

  她雙手抱著膝蓋,微微蜷縮著,身軀更顯嬌小和落寞。

  自從來到霍家後,這裡的人都遵守著規矩,一絲不苟又很嚴肅,在霍家這個高門大宅里,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義可言。

  傭人們敬畏著她的身份,霍懷英想要給她立規矩,而霍寒洲似乎是很照顧她,但她又能感覺到他的戒備和提防。

  雖然都是人之常情,但也讓她感到無情和冷漠。

  她看了一眼霍靳深,喃喃著:「反正你是個植物人,就當是聽我說說話吧,在這偌大的霍家,我連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雖然也是一個人,但好歹還有阿黃和旺財可以聽我說話。」

  阿黃?

  旺財?

  霍靳深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誰家會給自家孩子取這麼難聽的名字?

  「阿黃和旺財是我養的貓和狗,阿黃是一隻橘貓,旺財是一隻小黑狗,它們可乖了,在鄉下這麼多年,都是它們陪著我,讓我能說說話。」

  ???

  顧漫枝居然把他當小狗小貓?

  霍靳深的身軀繃緊了一些,那他像阿黃還是旺財?

  「怎麼了,有些疼嗎?」顧漫枝感覺到他緊繃了一下肌肉,下意識問出口。

  隨後又嘆了嘆氣:「我忘了你是植物人了,針灸時,肌肉動彈也屬於正常現象。」

  又刺入了一根針。

  繼續碎碎念:「對了,今天你姑姑來找我麻煩了。」

  霍靳深心想,還挺會告狀的。

  她又說道:「不過你弟弟幫我解圍了,但是他也受罰了,跪在祠堂膝蓋都跪腫了,膝蓋上好大一塊淤青,看著都疼,可他居然一聲沒吭,我想著,他小時候一定太皮了,被罰跪過很多次,所以現在性子才會這麼沉穩。」

  霍靳深靜靜地聽著,他看不到顧漫枝的神情,但是從她略低沉的聲音里也能大致想出來。

  「其實你弟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顧漫枝很真誠:「雖然看著冷冰冰的,也不近人情,但他做人做事的確沒話說,在我治好你之前,他也會護你周全。」

  霍靳深的呼吸一緩。

  顧漫枝是第一個說他重情重義的人。

  就連從小把他帶大的姑姑,都覺得他性情涼薄。

  顧漫枝又陸陸續續地說了很多,在一個植物人面前,她可以毫無防備。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漫枝說累了,打了一個哈欠,爬到了床裡面,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又拿了一個枕頭放在了她和霍靳深的中間。

  這倒不是防著霍靳深,一個植物人難不成還能半夜醒來對她做什麼?

  顧漫枝防的是自己,她睡覺一向不太安穩,各種奇怪的睡姿都有。

  她擔心半夜睡著壓著霍靳深就不好了,就他那副虛弱的小身板平時還要精心呵護著,要似被她壓一下,說不定真就歸西了。

  「晚安了。」

  顧漫枝說完,閉上了眼睛,剛才施針耗費了太多的心神,很快她就睡著了。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霍靳深猛地睜開了一眼。

  他緩緩地側頭看著平躺著的顧漫枝,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

  燈光搖曳,昏黃的燈光照耀著顧漫枝精緻的小臉,忽明忽暗,她恬靜的睡顏增添了幾分的柔和。

  霍靳深的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臉上的情緒晦暗不明。

  突然,顧漫枝身子動了一下。

  下一刻,小小的身子朝他壓了過來,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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