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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答反問,現場去看

2024-09-29 20:10:47 作者: 一朵百合花

  謝珣反應迅速地瞬間飛退離開。

  陳安寧戲謔:「不是要以身相許嗎,躲什麼?」

  謝珣抬手彈一彈衣襟,「身嬌體弱,承受不起陳二小姐的厚愛。」

  陳安寧冷笑兩聲,注意力再次回到案宗上。

  謝珣也停止了玩笑,重新坐回來。

  「撇開那些被強搶、強劫的孩子,」陳安寧開口,「這些被騙或是拐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被騙、被拐,基本上都是熟人作案。

  謝珣的目光落在她手裡的案宗上。

  案宗記載的是一個被拐騙的十二歲少女。

  儘管內容他都已經可能背出來,但還是從頭到尾看過一遍後,才開口道:「都查過了。」

  

  陳安寧偏頭看向他,「結果如何?」

  謝珣淡聲道:「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陳安寧揚眉,「凡走過,必留痕跡。我不相信你沒有聽說過這句話。」

  謝珣低笑,「我相信,所以我需要你。」

  這次,陳安寧沒有再回絕,而是說道:「都兩個多月了,就算當初有什麼痕跡,現在也沒有了吧?」

  謝珣無奈地點一點頭,「這些孩子失蹤的里坊不僅住的人多,且三教九流混雜。馮大人和施大人找上我的第二日,又發生過一起失蹤案,我接案趕過去時,現場就已經毀得差不多了。」

  陳安寧與他對視一眼,「所以想要破獲此案,只能從城外入手?」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謝珣斟酌道,「差不多就是這樣。」

  「那麼,我們就來說說城外的案子好了。最近一起案子發生在半個月前,」陳安寧快速地翻出對應的案宗,「地點在距離京城五十里外的無竹村,失蹤的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他是在去給地里幹活的爹娘送飯途中失的蹤。」

  「失蹤少年爹娘幹活的地方距離無竹村差不多三里遠,因為都是山路,所以樹林較多。根據你們前期的偵查,他是在距離無竹村兩里左右的一片樹林失得蹤。」

  「無竹村只有二十三戶人家,總共一百六十多口人,平常時候幾乎沒有陌生人前往。而少年失蹤之前,村里人也沒有在周圍見過什麼陌生人。」

  謝珣點頭,「再三確認過,的確如此。」

  陳安寧看他一眼,又看回案宗,「失蹤少年的身高差不多四尺八,體重大概在一百二。這個身高,這個體重,加之年紀,力氣可能不大,但應該也不小。如果是陌生人,哪怕是兩個或是三個,想要在不傷害他又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強行將他帶走,都不太可能。」

  「而事實上,你們在那片他失蹤的樹林也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

  「所以,」謝珣開口,「你懷疑是熟人作案。」

  陳安寧看著案宗附帶著的少年失蹤地點的簡圖。

  少年失蹤的樹林外,有五條蜿蜒的小路。

  這些蜿蜒的小路,都是留給人下地走的路,看圖上標註,這些路最寬的也就兩尺。

  放眼周圍,則全是一塊一塊切割不那麼平整的田地。

  這樣的環境,陌生人藉口問路或是迷路而接近少年的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陳安寧不答反問道:「你覺得什麼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謝珣沒有回答,而是看著那幅簡圖道:「要不要到現場去看看?」

  陳安寧沉思片刻,答道:「過兩日吧。」

  轉眼,兩日便一晃而過。

  又到了要去長公主府,給長公主施針的日子了。

  一大早。

  邱氏就過來了。

  她是來邀功的。

  自那日陳安寧『策反』她之後,這幾日,她便與陳方海和陳老夫人槓上了。

  以往伏低做小,事事處處都以他們為先,近來不再拿他們做倚仗後,看他們真是哪哪都不順眼。

  不順眼了怎麼辦?

  當然是挑刺。

  陳方海有傷在身,還指望著她伺候,氣炸了肺也只能忍著。陳老太太卻經不住她的挖苦,短短五六日,已經被氣暈過兩回了。

  邱氏嘗到了為所欲為的甜頭,越加變本加厲。

  看著她講述折磨陳方海與陳老太太時,那眉飛色舞的表情,陳安寧連續幾日以來的沉重不由得消散了不少。

  為鼓勵她繼續努力,陳安寧在她講解的間隙,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她,在她驚恐的目光中,開口道:「每日早晚各塗抹一次,可消除臉上的疤痕。」

  邱氏戰戰兢兢地往後退開兩步,「我一定加倍……」

  陳安寧打斷她的話:「我要害你,用不著這麼麻煩?」

  說得也是。

  邱氏高高興興地將玉瓶給接過來,使喚著荷香將銅鏡拿來,照著便給臉上的傷疤塗上了藥。

  看她這副模樣,陳安寧搖一搖頭後,又讓荷香拿了二十兩銀子給她。

  邱氏拿著銀子,歡天喜地地將她送上馬車後,回屋的途中,方才想起她過來的目的。

  她過來邀功固然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想打探一下長公主為她保媒的事。

  雖然謝珣讓她耐心地等上一等,她也覺得該等一等,可她等不了。

  她怕等來等去,變成一場空。

  她已經將陳方海和陳老太太給徹底得罪了,如果變成一場空,她就真的沒有地方可去了。

  「算了,等她回來再問也不遲。」邱氏一手拿著玉瓶,一手拿著銀子,難掩興奮地回了自個的院子。

  進了屋。

  邱氏正想說兩句還是女兒靠得住來日常嘲諷一下陳方海,結果卻看到陳方海摟著衣衫半退的婢女在床上翻滾。

  氣血霎時沖入邱氏的腦海。

  將銀子與玉瓶塞給身後的婆子後,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床前,抓住婢女的頭髮,將她拖下床後,揚手兩耳光打完,又掐又踢道:「好你個下賤蹄子,竟敢爬老娘的床!看老娘不打死你!」

  婢女被打得吱哇亂叫著求饒,「夫人饒命,是老爺、是老爺強迫的奴婢!」

  「自個犯浪,還敢誣陷別人!」邱氏又猛掐了兩把後,氣急敗壞地叫道,「來人,將這下賤蹄子給我拖出去發賣了!」

  「夫人饒命,奴婢沒有誣陷別人,是老爺要挾奴婢,如果奴婢反抗就要告訴夫人,是奴婢勾引的他。」婢女跪在地上砰砰磕頭道,「奴婢早在去年就被老爺給玷污過了,老爺不讓奴婢告訴夫人,一直威脅奴婢如果告訴夫人後,就要將奴婢發賣出去。奴婢不想發賣出去,才一直容忍到今日。求夫人饒命,求夫人給奴婢做主!」

  邱氏看向陳方海。

  看著他躲閃的眼神,怒火瞬間升騰而起。

  一步跨到床前,拿起枕頭,就向他砸去:「好你個陳方海,我伺候著你吃,伺候著你喝,你竟背著我連婢女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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