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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美人心計

2024-09-29 18:15:37 作者: 凝汩汩

  不可能,這宮女是她養著的死士,被她按安插在皇宮中,她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背叛於她。

  她之所以選中這個宮女,就是因為前世她為主子忠心耿耿,故靳夕瀾今世率先搶占先機,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恕了過來。

  那到底又事哪裡出了錯?

  秋獵對於時暮和她而言,也是一大轉折點。

  他遭人陷害,又在秋獵場上身受重傷,這次秋獵她著實不想讓他前去。

  當然她自己也不想去。

  

  ——

  今日便是秋獵前夕,靳夕瀾一咬牙,心一狠,對著松蜜道:「去將備的那身衣裳給我拿過來,再重新替我梳妝。」

  松蜜一臉震驚:「主子,您當真要穿那套衣裳嗎。」

  「當真。」

  待她換完後,松蜜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松蜜得目光疑惑問道:「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主子……太……太好看了。」

  「那就好。」

  她起身去了時暮的房內。

  彼時悠茹這才趕回來,後面帶著一位異域風情的美人兒,她問松蜜道:「主子呢?」

  「去找將軍了。」

  悠茹點點頭,道:「那身衣裳呢,快拿來給這位姑娘穿上。」

  松蜜道:「衣裳……被主子……穿去……找將軍了。」

  悠茹整個人帶了你在原地,嘴巴微張:「什麼?!!」

  我勒個老天爺耶。

  悠茹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

  「我當時意思是用美人計找美人誘惑將軍喝下下藥的酒,不是讓主子獻身啊!!!!」

  松蜜困惑道:「主子不就是美人嗎?」

  悠茹:「……」

  此話好像也不假……

  悠茹當時著急忙慌的去找風情美人,忘記說清楚,竟讓二人皆誤會意思了。

  「主子去了多久了。」

  「應當有一會了……」

  悠茹:「……」

  猝!!

  靳夕瀾推開時暮的房門,彼時的他正在擦拭著手中的弓箭,弓箭上雕刻著圖案栩栩如生。

  一見她,手中的弓箭掉落在地。

  他不明所以的瞧見著靳夕瀾。

  只見她紅紗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透著誘人的光澤,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競不盈一握,撫媚的雙目秋水蕩漾。

  她手上拖著金托盤,上面擺著金樽,當真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來形容。

  杜仲見狀急忙背過身去。

  時暮冷冷的,帶著不自然的聲音道:「滾出去!」

  杜仲捂著眼,倉皇而逃。

  靳夕瀾端著金樽,放在圓木桌前,她側身坐到時暮的虎皮椅上,離時暮極近。

  時暮被震的不敢動,竟然連掉在地上的弓箭都忘了撿起來。

  「靳小姐,你……你這是做什麼……」

  靳夕瀾唇上掛著漾人心脾的笑容,勾的時暮魂都快沒了,他還佯裝鎮定。

  「將軍,我想著婆母說的也是,我們該留個孩子了,不如趁著今日……」

  她不再說下去,替他斟了杯酒,纖纖玉手端起酒杯放在他的唇周。

  兩人貼的極近,彼此能聽見呼吸聲。

  時暮甚至能問到她身上好聞的清甜誘人的體香,以及清酒清香夾雜著,著實讓人沉醉。

  「將軍……」

  她又喚了一聲。

  時暮這才回過神來,屁股一挪離靳夕瀾遠遠兒的,面色漲的通紅:「靳小姐……你這是……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我們不是,不是……你,今日怎麼突然……日後你還要另擇良婿,不萬萬不可,正人君子不占你便宜。」

  瞧著時暮的模樣,只怕是要閉著眼念清心咒了,他低下頭,不敢去看靳夕瀾。

  靳夕瀾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她的眼睛:「將軍,可我現在是你的夫人,倘若不和你有個孩子,時暮老夫人再說要塞通房,只怕夕瀾沒有理由駁回呢。將軍不如先喝些酒暖暖……」

  她語氣輕飄飄的撓人心窩子。

  她平時清冷明艷,時暮哪裡見過這番模樣。

  這番舉動著實讓時暮摸不著頭腦。

  時暮將酒推過:「明日就是秋獵,只怕是……」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這酒……」

  他突然將酒杯接過,反手將靳夕瀾抱坐在自己腿上,握著她的腰肢,嘴上帶著邪笑:「倒不如,夫人先喝下這杯酒。」

  這下換的靳夕瀾花容失色。

  「將……將軍,我不會喝酒,還是將軍先喝罷。」她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該死的,怎麼到時暮這裡她不會演戲了。

  時暮將她放下來,又將自己的外衫長袍替她披上,給她裹得嚴嚴實實的,面色嚴肅道:「靳小姐,說罷,這酒里有什麼。」

  她太過反常了,時暮不得不起疑心。

  靳夕瀾輕嘆了口氣,實際上剛剛她身上已經沁出了細汗,她垂死掙扎,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將軍,裡面什麼也沒有啊。」

  「你喝下我就信你。」

  靳夕瀾:「……」

  「是蒙汗藥。」

  時暮不解道:「為什麼?明日是秋獵,你這樣……」

  她將那杯已經斟好的酒倒在一邊,神色凝重道:「將軍,此次秋獵恐怕有危險,要不您,這次別去了。」

  時暮笑道:「秋獵危機四伏是必然的,不少凶獸皆在其中……」

  「不是的將軍。」靳夕瀾打斷道:「不是的將軍,不是凶獸,是,人為。」

  她不知該如何同時暮解釋。

  「此次雖說是秋獵,可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皆在場,如今東宮岌岌可危,不難保證這些人無異心,而這次秋獵也是一個機會,明爭暗鬥的很難保證不被暗傷,再加上太子背後之人說不定會藉此報復你我,到那時孤立無援。」

  「我是將軍,要護住陛下安危,秋獵怎能不去?」

  靳夕瀾道:「不是有禁衛軍嚒?」

  時暮搖頭:「不一樣的,再說這也是我甦醒後第一次秋獵,不去陛下只怕會不喜,莫要多想了,會沒事的。對了,你不喜人跟蹤於你,我有十二人暗衛交與你,此後就是你的人,聽你調遣,護你安危。」

  說這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小的令牌,交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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