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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大皇子找茬

2024-09-29 18:12:35 作者: 凝汩汩

  靳夕瀾冷笑,「多謝大皇子體……」

  奈何君秀山並也未曾放過她,得寸進尺道:「不過,若是誠心道歉,你將這壺酒喝下本皇子便會原宥。」

  她道:「臣婦不曾會飲酒,還妄大皇子贖罪,倘若大皇子想飲酒可前去滿春樓花大價錢同那貌美花魁對飲。聽說花魁柳如煙琴藝不錯,定是能讓大皇子流連忘返!」

  滿春樓,這無非是戳中君秀山心中之痛,但君秀山又對那花魁甚感興趣。

  時老夫人見狀替君秀山道:「夕瀾你本就是來遲了,大皇子罰你兩下又有何妨。」

  

  一壺酒又而非一杯酒,這一壺酒下肚她不得醉入飛飛?

  靳夕瀾見狀道:「婆母言重,只是將軍突然起熱,兒媳忙著給將軍扎針了,接到消息說大皇子大駕光臨,便急忙趕來,未曾想還是來遲了。」

  用時暮為誘因,時老夫人也不好在說什麼。

  時老夫人咳出了痰,喝了口茶水才道:「那你過來給大皇子敬茶賠個不是。」

  靳夕瀾皺眉,今日怕是躲不過了。她端著茶杯給君秀山敬茶。

  君秀山一臉得意洋洋,不屑的接過靳夕瀾手中的茶,輕抿了一嘴道:「太燙!你是要燙死本皇子嗎?!」

  隨即便將那茶杯重重摔在地上,陶瓷片碎了一地,茶水濺在靳夕瀾素白衣裙上,留下淺黃的茶漬印。

  時老夫人幸災樂禍道:「還不快去給大皇子重新倒一杯。」

  時嫣在一旁也陰陽怪氣:「嫂嫂連這等小事都做不好,還做當家主母呢。」

  靳夕瀾瞪了她:「你行你來,我倒要看看小姑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大皇子又沒讓我敬茶……」

  「那就請小姑子閉上你的嘴。」

  時嫣本就嬌蠻,卻不善辦駁言辭,此時被氣的面色漲紅,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靳夕瀾不再理她,耐著性子又去替他倒了一杯。

  他裝模作樣抿了一口道:「太涼!給本皇子重新倒!」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分明是在來找她的茬,她不伺候了!

  靳夕瀾立在那並未動,眼神冰冷刺骨,她淡然道:「大皇子嫌茶涼,又嫌茶太熱,臣婦伺候不來,滿春樓的姑娘更是貼的大皇子的意,倒不如請大皇子挪步。」

  君秀山在時老夫人面前不願「失了顏面」,畢竟時老夫人將他捧的極高,再加上前段時間的滿春樓風波,他被君柏罵得極慘,這無非是戳中他的痛楚,見靳夕瀾這般模樣,惱羞成怒,從腰間抽出軟鞭,狠狠甩向靳夕瀾。

  靳夕瀾未反應過來竟被他抽了一鞭,她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君秀山得意道,「你不過是一介婦人,卻一再忤逆本皇子!時老夫人生病不便教訓你,今日,本皇子就替時府好好的教一下你!」

  眾人皆在此,她不好暴露自己的功力。

  時暮在暗處冷冷的瞧著裡面的景色,只見那君秀山時老夫人聯合起來欺負靳夕瀾,甚至大庭廣眾之下拿鞭子抽靳夕瀾,見是君秀山要揚起第二鞭,他捏起地上的石子,用著內力一下接一下的彈過去。

  正在此時君秀山驟然慘叫一聲,手中的鞭子點在地上,半跪在地。

  他只覺得手火辣辣的疼,膝蓋和腿毅然。

  靳夕瀾眼細發現那細小的石子滾落在腳,她用裙擺將那石子藏起。

  她心中有數。

  她裝作看到了什麼驚天大事道:「大皇子這是怎麼了?莫非是中邪了?」

  時老夫人也急忙去瞧君秀山,只見的他那隻右手一處腫脹。

  這麼邪乎?

  「大皇子怎麼回事。」

  「不知有什麼東西打了我幾下,火辣辣疼的厲害。」君秀山滿臉不悅的道。

  靳夕瀾又重複上一句話:「莫非大皇子這是中邪了?這四處也沒人啊。」

  君秀山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靳夕瀾冷靜淡漠道:「大皇子切莫信口雌黃,朗朗乾坤,無數雙眼睛盯著,臣婦可是什麼也未做!未做虧心事,怎怕鬼敲門,倒是大皇子無緣無故的,莫非中邪了?」

  靳夕瀾出言恐嚇她道。

  君秀山手腕疼痛,他更害怕到時候留下後遺症!他不願在呆在時府,匆匆離去。

  時老夫人心疼的目送君秀山離去,轉頭又笑面虎看著靳夕瀾,「你受傷了,這時府還是交由我打理吧。」

  「母親說笑了,僅僅只是一鞭子,我還受得住!母親都病了,怎能讓母親替我代勞。」靳夕瀾又看了一眼時嫣,「倒是小姑,不知道身體是否舒適。」

  時嫣一下慘這臉色,強顏歡笑,「我能有什麼不舒服的……倒是母親……」

  時老夫人突然一咳嗽,時嫣著急的順著她的胸口。

  靳夕瀾冷眼離開。

  回了玉竹園,悠茹被派去採買,松蜜一大早也被靳夕瀾派去管理院子。因此兩人回來,只見她素白的裙擺浸著茶漬,胳膊出印出紅痕。

  悠茹眼淚汪汪:「那大皇子又為難主子了?簡直太不是人了,禽獸不如!」

  「好了我無事的,上了金創藥便也不痛了,你們快替備身新衣。」

  二人應下。

  靳夕瀾見著時暮,兩人對立而坐。

  「今日大堂之事,可是你所為。」

  「嗯。」

  靳夕瀾早早便猜到,因這時府只有時暮同她統一戰線,這暗中出手也只有時暮能做的來了,護她了。

  「多謝。」

  「不必言謝。」轉而時暮又道:「昨日夜我同杜仲潛入王府將柳如煙之女救出。」

  「當真?!」

  時暮點頭,轉而對靳夕瀾道:「當真,如今安排在西郊別苑,不僅如此,這王府中可發現王家謀反鐵證!」

  靳夕瀾滿臉疑惑。

  時暮將在王府密室所見皆數告知靳夕瀾。

  時暮從匣子中掏出一張圖。

  「這是?」

  「是我畫的王府圖。」轉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一處地道:「這是王府書房,再裡面便是王府密室,由此地下向北,再從而南便是第二間密室。而在這第二間密室之中,裡面暗藏了數箱刀劍槍矛,弓弩戟盾牌等攻擊性兵器,以及甲冑、盾牌等防護性兵器,還有一套御用龍袍!」

  謀反,這王家當真是敢!

  靳夕瀾不禁回想起前世。

  前世的王家倒台……

  她突然想起一人,前世便是那大理寺卿鴻鵠不知用怎麼法子揭發王家。

  大理寺卿鴻鵠,但是個公正廉明,膽識過人,有勇有謀,是個好臣子。

  她對時暮道:「將軍,我有一計。」

  「哦?靳小姐請講。」

  「大理寺大理寺卿鴻鵠足智多謀,如今將軍不方便出面,不如同大理寺聯手告發王家。」眉梢眼底露出一如既往的高深。

  「只怕鴻大人不會輕易站隊。」

  時暮對鴻鵠也略有耳聞。

  「眼見為實,待鴻大人見到便也知曉了,將軍,眼下天色己晚,在同細說。」

  靳夕瀾匆匆告別時暮,換了身男裝伴著月色前去柳如煙所居住的別院。

  這地址也是柳如煙告知的靳夕瀾。

  柳如煙一見著靳夕瀾來找一驚:「公子今日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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