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無奈的女人！

  震耳欲聾的音響掩不住斷斷續續的嬌吟聲。

  女人的哼喘聲浪像驚濤中的風，正以高八度的音節清析的鑽入柳素晴的的耳膜。

  她甚至可以間歇的聽到「嘖！嘖！」的聲音。

  經營風月場所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她靠在椅子上石，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監控，身體有些緊繃。

  好像要將身體裡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熱與潮濕，已經快兩個月了，但是她還是對這無日無之的場面不能適應，每回都面紅耳赤、反應激烈。

  可是沒辦法，這是她的工作，夜總會的包房內，每一間都有極其隱秘的攝像頭，為的就是記錄下這些片段！

  屏幕里的包房內有有工商局的幹部，市裡的領導，也是她今天要見的貴客，無一不是達官顯貴。

  就連她剛剛都敬了好幾杯酒，被少被揩油。

  屋內，正在招待幾位貴客的女人心中更是屈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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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二十六歲的趙炫茹白天在一家小公司里當會計，結婚前在鄰縣的一家國企單位作出納，那時公公是廠長，老公當經理，薪資雖然都不高，可是日子過得太平、安穩。

  誰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時，原來的單位因為績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們兩口子一夕之間下崗了。

  第一年趙炫茹很快就謀到一份工，可是無一技之長又過慣了好日子的丈夫卻拉不下臉來低就，足足做了幾年的軟飯王。

  本來以趙炫茹的工資和公公的退休工資，一家人省著點用還可平淡的過日子。

  可老公突然沾上了賭，欠下了一大筆債，婆婆被氣的突然中風，大筆的醫療費用蜂擁而至，雖然有國家的醫藥保健承擔了大部份，但是剩下來的那一點就使得他們一家立刻陷入窘境。

  她沒辦法必須出來兼職，而一般的簡直根本無法幫到她。

  好在老公有浪子回頭的跡象，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學習修車的技術。

  兩人備嘗兩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兩個月前婆婆又因為感冒引發肺炎，本就風雨飄搖的家更是難以承擔重負，好在自己的小姐妹介紹自己來夜總會工作。

  別無選擇之下，趙炫茹只好勉強的接受。

  可是趙炫茹的心裡是有苦說不出，這家會所為了掩人耳目，服務人員和包房都分為三等。

  Ｃ廳是普級的，只是陪客人唱唱歌、劃划拳，有什麼進一步的要求，對不起！你們自個兒門外說去！

  當然掙得也不多，一晚上運氣好遇到大方的客人也就能拿個一千塊錢。

  Ｂ廳是再高一級的，做的都是一些熟客，這裡的客人會對陪酒的動手動腳，但同樣，也更加的大方。

  Ａ廳則是最高級的，包房有暗道通往背後的豪華套間，在前面玩得上火了，可以就近解決，專門用來招待非富即貴的有錢人，運氣好了，說不定還能山雞變鳳凰。

  當然，那些人都經過精挑細選，以趙炫茹的年紀和身份，根本沒資格去服務那樣的貴客，趙炫茹也不想出賣自己。

  趙炫茹是負責點歌的，無法跟著那些人分級，而是輪著派的，想要避免那些場面根本不可能像今天她輪到A２０２房，一進門客人就吩咐自己想聽什麼歌點什麼歌兒。

  至於其他幾個人，酒沒喝幾口就已經被按到在了沙發之上，甚至有人被抱緊後面的套房內。

  趙炫茹本想著今天也只是就這樣看著，聽著，直到這些客人盡興，自己這個守門的也能那些小費。

  誰知道其中一個客人竟然把目標對準了自己，讓自己脫衣服！

  突然受到屈辱的趙炫茹當場「哇！」的一聲哭著離開了包廂。

  這件事立即驚動了趙春柳，趙春柳看著趙炫茹得罪的貴客，心中有些無奈，又是賠罪，又是免單的，才勉強把人穩住。

  經理辦公室內，柳素晴看著兼職的趙炫茹無奈的說道：「來這裡的客人呢，都是來找樂子的，動手動腳是少不了的，這一點在你接受這份工作之前我就告訴過你。」

  「在我這裡，不會逼迫你做什麼，但是收穫和付出都是成正比的，你若是不願意，那句當一個普通的服務員，不會有人對你動手動腳，當然，服務員的工資不會這麼高！」

  趙炫茹看著柳素晴心中有些難過，有些委屈，但卻也知道，這份工作來之不易。

  「經理，我知道，但我......」

  趙炫茹想說什麼，卻被柳素晴打斷。

  「這次你確實受了委屈，工資加倍，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該怎麼辦，至少不要讓我給你擦屁股，我說句難聽的，你就算真被他們碰了，也不少塊肉，更不會被傳出去......」

  下班時趙炫茹哭著離開了夜總會，足足哭了一整夜，反覆的思量，最後她不得不向現實妥協，錢現在對他們實在是太重要了！

  「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一旁的葉天皓微微皺眉，這不是逼兩家婦女下水嗎？

  「不好？那你說怎麼樣才好？我做的就是這份生意，我只能說我沒有逼迫過任何一個人，至於其他的，這個世界非黑即白，誰能說得清對錯？」

  柳素晴無奈的說道。

  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這樣，但不是沒辦法嗎？

  包廂里的那些客人自己就惹的起了？

  最重要的是，快速獲得大量的金錢哪兒有那麼容易？

  自己的生意，對這些女人來說，不僅沒有把他們推向深淵，甚至救了她們的命，在自己這裡，至少那些客人不敢做的太過分。

  「也是......」

  葉天皓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自己也沒有權力說什麼，這個世界卻是不是非黑即白的，還有許多灰色的地帶，如果是以前的葉天皓，恐怕會深惡痛絕，站出來說，你們這樣是違法的！

  可現在，他自己也沒比那些女人強到哪兒去。

  都是為了生活。

  翌日，葉天皓再次遇到趙炫茹的時候，發現她穿著打扮和之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