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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皇宮大內的玄機

2024-05-05 09:37:50 作者: 清波凡人

  權力可以讓你隨意地踐踏別人的一切,包括尊嚴和廉恥。

  隨口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地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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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大內剝奪了他王景弘做男人的權力,斷了他的子孫後代。

  那麼,他就要做皇宮大內里最有權勢的那一個人。

  這是人之常情的交易,合情合理。

  「鄭大人,您在離開大內之後,那個小宮女…」

  王景弘突然問到鐵鉉府上的那位侍婢,這讓鄭和很是吃驚。

  想必這廝一直在暗中調查他,希望能抓住他的一個把柄在手,屆時可以拿捏。

  「哦,你說的是樂坊里彈琵琶的芸娘吧。」

  鄭和喝了口酒,表情平常道:

  「她原是鐵鉉嫡女房裡的貼身侍女,傳說她的琴弦很是在行,而皇后娘娘最愛聽琴聲了,本尊就把她調到樂坊,侍候娘娘。」

  此話沒什麼毛病,滴水不漏。

  王景弘聽的依舊是雲山霧罩,沒有想要的答案。

  只隱隱搞明白了,這個芸娘與鄭和真的沒有大瓜葛。

  但似乎也不是普通的下層宮女。

  更深層次的東西,只能靠王景弘自個去琢磨了。

  「在下只是隨便問一問,請大人別介意。」王景弘連忙拱手致歉。

  隨便問一問?

  你已經與這丫頭對上食了嘛,就怕本尊忌諱,在這裡假惺惺的裝腔作態。

  不過這樣也好,斷了徐欽的情絲與念想,免得今後再節外生枝。

  「好了景弘兄,咱們今晚只管喝酒敘舊,別的就順其自然吧。」

  鄭和岔開話題。

  「洗聽尊便,大人請。」

  王景弘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雙手舉杯。

  鄭和端起酒杯示意,兩人先後飲了杯中酒。

  侯顯不知何時站在門口,面向裡間淡淡望著,臉色如常,步履輕輕走來。

  「總管大人,景弘公公。」他躬身向兩人打著招呼。

  他也算是燕王府『五大宦官』中的一員。

  鄭和打算把坤寧宮裡的事,全部交給侯顯,並出任御前大太監。

  此時讓他過來,主要是跟王景弘見個面打個招呼,也算有個交集。

  「都安排妥了嗎?」

  「回稟總管大人,娘娘已經睡下,只是最近有些咳嗽,喝完湯藥好多了。」

  「爐香點了半粒龍涎香,門口安排候時的是秋裳,明早梳頭的是李公公,守夜共有二十名宮人,剛換完班。」

  侯顯逐一匯報,口齒清晰,語氣溫和。

  「嗯,這些可都得記好囉,來,坐下來一起喝口酒吧。」

  鄭和溫和說道。

  「是。」

  侯顯慢慢坐下,低著腦袋抬手給鄭和、王景弘的杯中斟滿酒,然後自己滿上,雙手抬起敬酒。

  王景弘和侯顯的關係,就像是一個不愛吃醋的人,家裡卻備下一瓶陳年老醋。

  平時不怎麼使用,但是家裡來客人時,總有人愛這個味,少不得要用到它。

  兩人雖然都在鄭和手下共事,性格截然不同。

  就像是兩棵在風中搖曳的老樹,彼此相鄰天天相見,卻毫無交集。

  若說王景弘是個少爺的命、奴才的運。

  那麼侯顯就是天生奴才命和運,骨子裡的奴性。

  王景弘怎麼看就是不喜歡,更別說交集。

  「看來侯顯老弟盡得總管大人真傳,接了坤寧宮的活計,恐怕今後陛下身邊的位置,也是你的了。」

  王景弘就是機靈,他一眼道破了鄭和在大內深宮裡的布局。

  看來,今後大內也不是自己能唱的獨角戲。

  別看剛才侯顯那麼簡單的幾句匯報,那可是鄭和伺候二十年主子,得出來的經驗。

  換做別人,鄭和估計一個字都不會說,別說是手把手教了。

  「哎呀景弘兄,瞧你說得如此深奧,其實這些都是謀生,你也知道他愚笨,侍候主子多年,也給他一個歷練的機會嘛。」

  鄭和也是哼哈一句,算是承認了。

  「說來我跟侯顯小弟還沒喝過酒呢,來,愚兄敬你。」

  說罷,王景弘抬手敬道。

  被點了名的侯顯,眉目微動,慌忙站立起來,與人碰杯之後,悶聲猛喝下去。

  ……

  王景弘回去已經是半夜。

  在漆黑的監舍區里,唯獨他小院前的一盞明燈,仍柔弱亮著。

  頓時,心底里一絲暖流划過,他忍不住歡喜地笑了。

  推開門,秀瑛在桌邊坐著,身上披件是灰色長袍棉衣。

  這是她拿徐欽的十兩銀子買的,一整套棉衣棉褲,還有棉被等。

  而王景弘送給她的裘皮長袍,她始終放在一邊。

  此時的她,手裡做著針線。

  燭光的黑煙有時會熏著她,煙味使得她輕咳幾聲,又繼續。

  回首瞬間,她稚嫩的五官就長開了些,越發清麗俊俏。

  「回來了。」

  秀瑛眨了眨疲勞的眼睛,連忙起身扶住站不穩腳的王景弘,對著隨行的小太監道:

  「王公公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去歇著吧。」

  玉臂柔香,王景弘覺得舒心不已,身體不自覺就往秀瑛身上依靠。

  他神志不清歪倒在桌子前,看見一隻做好的鞋底,大小樣式應該是男人的鞋。

  「男人的東西,誰的?」

  心底忽地湧起一股子邪火,他一揮袖將那隻鞋底掃落在地。

  「別...」

  秀瑛剛想開口阻攔,可又怕惹惱王景弘生氣,只能先把人扶進房裡。

  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到了床邊,王景弘就不安分起來。

  女人悠悠體香傳入鼻孔,睜眼就是秀瑛那修長細白如天鵝般的脖頸。

  他頓時氣血上涌,不知是哪裡難受,呼吸開始急促。

  太監沒了子孫根,但水乳交融的唸想,始終是有的。

  尤其是秀瑛處子身的誘惑,讓王景弘的痴想日益見長。

  此時的他乘著酒勁,雙臂一把摟住她的腰身,貪婪又發狂地吸食著她身上體香。

  噴著酒氣的嘴,在秀瑛的耳根間磨蹭。

  意亂情迷的口裡,聲聲痴醉地呢喃道:

  「芸兒,芸娘...今兒就在這裡間睡吧,陪陪哥哥,陪陪相公..好不好?」

  雖然搬過來已經十數日,但兩人始終是分榻而眠。

  她寧願在外間挨凍,也不願與王景弘同床共枕。

  任憑王景弘怎麼軟硬兼施,贈送大量金銀玉器來誘惑。

  可秀瑛死活不從,倔強得沒有鬆口。

  見她以死相拼的堅持,王景弘也不想逼得太緊。

  想著來日方長,始終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也就不急於一時。

  可眼下的他,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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