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陛下最寵我了
2024-09-29 06:17:15
作者: 有隻熊
在她出神的想著,卻聞到了一股獨特的檀香,是他。
商淵走到了她的身邊,半攬著她的腰。
「陛下……」
「阿語妹妹!」後面響起了沈竹的聲音,他快步追了上來。
花語頭也不回,抬眸看著商淵。
「愛妃,不回頭看看嗎?你的情郎好像還有話對你說。」
花語沒有回答,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攀上他的脖頸。
「陛下,臣妾走累了,抱我。」語氣嬌憨,眉眼拉出絲。
沈竹看著她倒上商淵的懷裡,想衝過去,還有十步遠,被守在商淵身邊的黑甲衛伸出劍攔住了去路。
「陛下,阿……貴、貴妃,臣還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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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淵邪笑,貼著她的耳廓,吐著氣息,「愛妃,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不管,陛下最寵我了。」花語嬌嗔道。
商淵失笑,「貴妃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孤最寵你。」
黑甲衛看著平時狠辣的陛下,此時笑得如此開心,都在想陛下是不是被人換掉了。
花語用著包含媚意的雙眸看著他,似乎他不抱她,下一秒她就要哭出來。
商淵被她打敗了,輕點她的額頭,便把她攬腰抱起,「好,依愛妃的。」
兩人都沒有理會身後的人。
「先不回宮,愛妃是不是忘記了,今日可是愛妃回府省親的日子。」
「啊?」
商淵腳步平穩,將她抱上了華麗的馬車。
「愛妃和家人許久未見,想來的想念過緊了。」
什麼啊,花語還以為回府是這場鬧劇的一環,誰知道是真的回門,她誰都不知道,一回門豈不是很容易被拆穿。
「愛妃,緊張點什麼?」他握著她的手。
「沒、沒什麼,只是許久未見家人,有點開心,謝謝陛下的恩典!」花語應付著。
商淵揚起寬大的手,花語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不許躲!」
便狠狠的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胸膛上。
輕輕拍了她的腦袋,「無妨,有孤在。」
花語秉承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不接話。
就這樣,一路上,兩人保持著一個姿勢。
片刻,馬車穩穩噹噹的停在了花府邊。
當花語打開車門前的帘子時,就看到了一群人整整齊齊的站在前面。
「參加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音響大得都能隱約聽到回音。
花語手不禁抖了一下,啥家庭啊,這麼多人,用肉眼看起碼有百號人,還不包括下人。
放眼過去,誰都不認識。
商淵在下面伸手接過她的手,輕聲說:「愛妃,花府,李府滿門上下都在這裡了。」
花語:「……」
他這口吻,怎麼那麼想要抄人家滿門一樣。
她姓花,回花府她能理解,不過李府,又有什麼關係?
越多人,露餡的可能性就更大。
花語瞧著跪著的眾人,不禁微微皺眉,這要怎麼演過去啊?
商淵像是讀懂了花語的內心,說:「愛妃生母李氏早逝,李家從小對愛妃也是多有關愛,於情於理,兩家愛妃都應回來看看他們。」
花語眼裡露出不解,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商淵在牽引著她,適應這個身份。
看著商淵冷酷的側臉,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
不過經過商淵簡單的一說,花語便明白了,李家是她的外家,李母早逝,才導致原主在花家過得並不好。
要不然僅僅憑一個庶妹就能站在嫡女頭上嘚瑟,想必身後必定有人縱容。
憑著眾人站著的位置,想必站在中間那個肥胖的男人就是原主的爹了。他身旁緊緊跟著一個妝濃的女子,眼便還垂下一縷青絲,不像個繼室,反而像個小妾。
花玫!
果真是個嬌嬌弱弱的女子,面容姣好,眉眼帶著一絲病意,隨便一個舉動都能引起男子的憐惜。
花玫低著頭,可眼角一直不老實看向商淵。
她的胃口可真不小啊!
久久未叫他們起身,明明不熱,可大部分的人都留下了冷汗,最先按捺不住的是花國公。
眸光微閃,試探性輕聲喚了一聲,「陛下?」
商淵慢理斯條地替花語整理好衣服後,才對著他們抬了抬手,平靜的說:「你們不必緊張,今日是愛妃省親的日子,孤只是作陪,也不會理會花國公內宅的事情……」
花國公心裡不禁一松……
「寵妾滅妻僅僅只是花國公的不良作風,」商淵嘴角輕輕一勾,「可通敵叛國就不一樣了!」
此言一出,剛剛站起來的眾人,又嘩啦啦地跪了下去。
花國公的臉都被嚇得發白,直呼,「冤枉啊,微臣沒有啊,請陛下明察!」
花語看著這一場好戲,有商淵在,好像眾人都沒有心神放在她身上,這反而給她減輕了負擔。
見陛下冷清地站著,不言語,花國公一下子就嚇傻了,一邊高呼「微臣……冤枉啊……」,一邊死命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
商淵朝他走向兩步,「冤枉?」身上散發的威壓將花國公壓得喘不過去來,後面跪著的眾人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他冷笑:「今日貴妃遇害,捉到的刺客身上為何帶著有花國府的標誌?」
「語兒遇害?微臣不知啊?」花國公急急忙忙地抬起頭,「語兒可是微臣的親生女兒啊,臣怎麼會勾結匈奴去害自己的女兒呢?」
「是嗎?」商淵的鳳眼眯了起來,「孤手上證據確鑿,花國公還想抵賴嗎?」
花國公倒吸了一口氣,眉毛直跳,心中似乎浮現出了答案。
「陛下,此事……必定是有誤會……」
是,他知道他自己寵妾滅妻,自從李氏亡故後,他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繼室和庶女為所欲為。
直到花語莫名其妙成為了貴妃後,他就一再敲打過繼室,可她竟然不聽,還敢在今日做手腳,看來他是真錯了,花家要是就此落敗,他對不起花氏的列祖列宗。
可他想不明白,花語已經成為了貴妃,和沈竹再無可能,也不可能和玫兒搶了,繼室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呢?
這不單單是他想不明白,花語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