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各玩各的
2024-09-29 06:02:37
作者: 鳳鳴五柳
顧景琛突然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深眸里噙著滾燙的怒意:「盛詩音,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體驗到了報復他的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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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恍然大悟的微微張著嘴,遺憾的吐槽:「怎麼是你?真掃興。」
他像個被點燃的炸藥包,更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間感覺周圍的氧氣都被掐斷了,呼吸陡然變的艱難。
「盛詩音,他是誰?」他寒冷的質問聲像隆冬料峭的寒風鑽入我的耳中。
我目光微醺的看著他,斷斷續續說道:「顧景琛,你這……算不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掐著我的脖子,暴躁的將我從床上提了起來,森冷的擠出三個字:「說人話。」
我不知道是喝多了酒,還是被他掐的太用力,不自覺翻了一下白眼後,昏昏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盛詩音!」
耳畔很快傳來他略有些焦急的呼喚,我想我一定是產生幻覺了,顧景琛怎麼會用這種擔心的語氣呼喚我呢。
短暫的昏睡了一小會,帶著冷香的唇突然貼在了我唇瓣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顧景琛跪在我腰的兩側,正給我做人工呼吸。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救我?是擔心我會死掉嗎?
可是,顧景琛怎麼會在乎我的死活呢?
我正疑惑,顧景琛低沉的嗓音徐徐傳來:「盛詩音,你必須活著繼續承受我的折磨。」
我瞬間像掉進了冰河裡,全身都涼透了。
原來是為了讓我繼續承受他的折磨,才害怕我會突然死掉。
看見我徐徐睜開雙眼,顧景琛驟然鬆了口氣。
他拍了拍我的臉,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這麼輕鬆就死了,那我只能讓你爸媽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罵他:「你真是噙獸不如。」
顧景琛危險的挑眉:「是麼?那我應該讓你好好體驗什麼是真正的噙獸不如。」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究竟要對我做什麼。
我很快就看見他把領帶丟在了我枕頭旁邊,他的速度很快,沒多會我的依服也變成了碎布,像花瓣一樣被他拋向高空,又凌亂的飄零而下。
起初我還有點疑惑,但很快我就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直到窗外天都亮了,他依然沒放過我,我才深深體會到了他話里的真正涵義。
這一晚我幾乎沒睡著過,每次困的不小心睡著了,他就會變成瘋狂的野獸,以粗暴的方式將我驚醒。
我看著枕邊即將被他用完的一盒小雨傘,突然覺得疲憊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我渾身又痛又累,像被大貨車碾的要癱瘓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了,以為他會放過我,卻看見他不知疲倦的又拿出一枚小雨傘,我就瞬間慌了神。
房間裡,已經多了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繼續下去,我不死也會被他弄的殘廢。
我緊張的抓住他的手,有些絕望的搖頭:「顧景琛,我已經受傷了,不可以再對我這樣。」
顧景琛嘴角噙著滲人的冷笑:「放過你可以,告訴我他是誰。」
我見識到了他驚人的體力後,不想再跟他置氣了,無奈的說了實話:「我是瞎編的,根本沒有這個人。」
顧景琛語氣震怒:「受傷了還護著他?一定是教訓不夠慘痛。」
話落,我再一次痛苦的皺著眉。
我像虛脫了那般,全身開始冒著冷汗,不知是一夜未睡,還是被他欺負的太狠,我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像是瀕臨死亡了一般,難受至極。
我想著他跟謝楚顏的事,又氣又惱的用力咬破了他的肩膀,很快我就品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顧景琛緊皺著眉憤怒的看向我:「是我不夠努力,讓你還有力氣咬我。」
他瞬間變的像一隻殺紅了眼的野狼,看的我心驚膽戰。
身體的傷害和心理上的委屈,讓我突然沒崩住情緒,梨花帶雨的哭出了聲,雙手像暴雨梨花針那般密密麻麻的打在他肩膀上。
嘴裡憤怒的罵著:「混蛋,憑什麼你可以出軌,我卻連想都不能想。」
顧景琛忽然安靜下來,森冷的開口:「我出軌?」
「你跟謝楚顏不是睡過?對婚姻忠誠應該是雙向的,你可以跟她睡,那我也可以給你戴綠帽子。」
顧景琛捏著我的下巴,目光陰鷙的啟唇:「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她睡了?」
我身心俱疲,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昨天我給你打電話,謝楚顏說你在洗澡,如果不是睡了,你怎麼會下午洗澡?」
顧景琛冷哼著問我:「你在吃醋?」
我撇開臉避開他的直視,冷冰冰說道:「不是吃醋,只是希望我們能各玩各的,互不干擾。」
他湊近我耳邊,危險的低喃:「我跟謝楚顏沒睡,你可以死了這條心,敢婚內出軌,我玩死!」
我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我不信你們沒睡。」
顧景琛長腿一掀,終於放過了我,我像是解脫了一般,緊繃的神經驟然變的鬆懈。
他漫不經心的冷哼:「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撒謊?」
我瞬間就信了他的話,就像前世,他愛上謝楚顏以後根本沒瞞著我,而是大大方方的跟我提離婚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夜的煎熬讓我的身體疲憊不堪,但精神卻在這一刻莫名變的輕鬆。
顧景琛很快就進了浴室,我試著起床去找身依服,卻發現傷的比想像中更嚴重,身體稍微動一下,全身都痛的不像被針鑽。
顧景琛真是名副其實的噙獸!
既然動彈不得,我決定躺著小睡一會,也許睡醒情況能好一些。
沒多會,顧景琛從浴室走出來,他低冷的嗓音將我從睡夢中驚醒:「盛詩音,你還沒告訴我,他是誰。」
我疲憊的看著他,語氣無奈:「沒有這個人,他是我虛構出來的。」
怕他不相信,我又補充道:「我已經怕了,不敢騙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只聽到他冷笑一聲,就離開了房間。
周圍安靜下來,我很快又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腦袋暈頭轉向,還餓的前胸貼後背。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卻發現我睡了不到十分鐘就醒了。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不能填飽肚子,哪怕累的要命也別想睡個好覺。
我勉強從床上走下來,卻發現我被顧景琛傷的根本走不了路。
本想讓傭人給我送吃的上來,但我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傷口也難以對外人言說。
無奈之下,我撥通了顧景琛的號碼,他是最了解我情況的人,只能讓他幫我。
「有事?」
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了男人冷漠的詢問聲。
我微微皺著眉,難為情的說道:「我受傷了,你應該很清楚我傷在哪裡,現在根本沒辦法走路,連吃飯拿衣服都成了問題,你說我該怎麼辦?」
「知道了。」他冷冷說出這三個字,就掛電話了。
我等了大約二十分鐘,餓的靈魂都快要出竅時,終於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可一抬頭就看見給我送飯的竟然是謝楚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