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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霸道的吻

2024-09-29 05:19:37 作者: 鳳芒

  「我做事,你放心,只要這批音響做出來,所有的質疑聲音都會消失,你不需要因為信任我,付出任何代價。」

  文殊蘭也笑了,白皙明媚的小臉,在燈光下,閃耀著自信耀眼的光。

  眉宇間那股意氣風發,迷亂了男人的眼。

  此時此刻,她離得那麼近,剛剛洗碗熱水澡的脖頸,又白又細,散發著淡淡的芳香。

  像是肥皂的味道,但又多了一絲清冽,是獨屬於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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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人心脾,又亂人心神。

  叫人忍不住一再靠近,想要捕捉那一縷清冽淡雅的芳香,更想觸摸她白皙修長的脖頸。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骨節分明的手,已經碰觸到她的肌膚。

  觸感細膩絲滑,帶著溫溫的熱。

  是她的體溫。

  「嘶……」

  文殊蘭猛地一個激靈,整個人瞬間從凳子上彈起來,不可思議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你突然摸我幹什麼?」

  她反應這麼大,讓程銳很不悅,「碰一下怎麼了?以前都是你往我身上撲,現在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你那叫碰一下嗎?」

  分明是撫摸!

  帶著男人對女人的欲求,充滿暗示意味的撫摸!

  前世今生,文殊蘭都未經人事,但這並不代表,她對此一無所知。

  一個男人,用直勾勾的視線盯著她,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還用指尖撫摸她的脖子,這舉動意味著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被他撫摸過的地方,似乎還殘留著那股撩撥的觸感,酥酥麻麻,讓她渾身都不自在,說話都不利索了,「好好的,你,你耍啥流氓?!」

  「不是你說的,不做名存實亡的夫妻,要做真夫妻嗎?那我碰一下咋了?老公碰媳婦,能叫耍流氓?」

  一說起這個,他就窩火。

  就因為她不讓碰,他已經被同情那方面不行了。

  這不是面子問題,是男性尊嚴的問題,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程銳一步步逼近,幾乎把文殊蘭逼退直桌子邊緣。

  「咚……」

  文殊蘭連連後退,後腰撞在桌子邊緣,退不可退。

  眼前的男人,步步緊逼,目光灼灼,讓她警鈴大作,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你冷靜一點!」

  文殊蘭慌了,小手也不自覺抵在他胸口,企圖把他推開。

  然而她這點力道,在訓練有素的軍人面前,撓痒痒都不夠。

  非但推不動他,反而激怒了他。

  程銳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咬牙切齒道:「文殊蘭,你為什麼這麼抗拒?說要做名正言順的夫妻,難道只是說說而已?」

  「當然不是!我就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說要做正式夫妻,也就是前幾天的事,等於剛確定關係,還沒有進一步的接觸和了解,就直接快進到同居滾床單。

  真不是她矯情,也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節奏太快了。

  她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程銳都氣笑了,「還要什麼心理準備?我們都領證一年了,至今沒有圓房,你覺得正常嗎?你知道別人都怎麼看我嗎?」

  文殊蘭還在垂死掙扎,「既然都一年了,那就更不急在這一時半活兒,再說別人怎麼看待是別人的事,你以前都不在意,現在怎麼突然在意了?」

  她絞盡腦汁,找理由拒絕的模樣,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再次逼近,幾乎把她抵在桌子邊緣,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幾乎把文殊蘭淹沒。

  文殊蘭渾身都僵硬了,臉頰也開始發燙。

  別看她在事業上雷厲風行,可是在男女相處上,其實毫無經驗,面對他的步步緊逼,除了渾身發燙,還有些手足無措。

  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各種念頭在天人交戰。

  怎麼辦?

  要不要推開他?

  這傢伙力氣太大了,她哪裡是對手,根本推不開。

  難道要順水推舟,把遲了一年的圓房,就在今晚補上?

  「唔!」

  就在文殊蘭腦子亂糟糟,還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男人兇狠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又凶又狠,帶著被她一次次拒絕的憤怒。

  「程銳……唔……」

  文殊蘭想說什麼,但男人根本不想聽。

  心裡憋著一股氣,一種自己一頭熱,但卻一再被她忽視,被她冷落的火,以及一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恐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慌。

  只是有種感覺,她不再是過去那個,空有一張皮囊,卻腦袋空空,讓人一眼就看透的庸俗女人。

  仿佛一夜之間,她就脫胎換骨,換了個人。

  他看不懂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視線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就像一個怎麼挖都挖不完的寶藏,越是挖掘,越被她的驚才艷絕吸引,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視線已經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

  可是女人心海底針,他越來越看不懂她。

  說好要討好他,讓他愛上他,轉頭就忘了,放在做音響上的心思,比放在他身上還多。

  說好不再做有名無實的夫妻,要好好跟他過日子,卻又抗拒他的碰觸。

  「文殊蘭,你這個騙子!」

  男人聲音嘶啞,被欺騙的憤怒,夾雜被肌膚相親點燃的欲求。

  更迫切朝她欺上來,身體緊緊貼著她。

  大手摟著她的腰肢,薄唇啃吻著她的唇瓣。

  在她之前,他也沒有跟女人親密的經驗,不知道怎麼溫柔,一肚子火氣,也溫柔不起來,只一味地索取。

  親著,吻著,啃噬著。

  霸道,強勢,毫無章法。

  腦子裡只能一個念頭,就是徹底得到她,不然,無法平息心底那股莫名的、仿佛她根本不屬於他的恐慌。

  「唔……」

  文殊蘭哪裡經歷過這等攻勢,被吻到天昏地暗,幾乎喘不上氣。

  剛一偏頭,想喘口氣,下一秒,後腦勺被他大手按住,不容她有半分逃離。

  再一次,並且更兇悍地,吻了上來。

  不知不覺中,抵抗漸漸弱下來,呼吸變得意亂情迷,身體也漸漸酥軟。

  鬼使神差中,掙扎停止了,細瘦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漸漸往下,幾乎就要反客為主,去抱住他了。

  下一秒,動作猛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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