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三個傻子
2024-09-28 21:24:52
作者: 安若瑤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你也是,澈哥哥也是,她一出現,你們全都變了!」
霍羽澤皺了皺眉,覺得霍雪兒可能只是因為被雲星淺爭了寵而感到失落,語氣也緩和了些,「雪兒,哥哥會永遠疼你的,你不要去吃那些沒有必要的醋。今天經歷了不少,你也累了,現在乖乖的,去舞會上玩一會兒,要不就回家,好不好?」
霍雪兒暴怒:「你怎麼什麼都不懂!我不可能接受她的!我也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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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澤還想說什麼,霍雪兒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提著裙子跑走了。
她原本只想給湛司澈一個人下藥,然後自己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但是霍羽澤的言行改變了她的想法,她要讓雲星淺身敗名裂,徹底的離開湛司澈和霍羽澤!
霍雪兒把兩杯摻了催情藥物的紅酒放回了桌子上,恰好舞曲結束,侍應生只以為這是桌上準備好的,便端著準備好的兩倍紅酒上前去了。
燈光突然熄滅,人群中也因此而傳出尖叫聲。
不過這黑暗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一束聚光燈再度亮起,打在了舞池中央的兩人身上,同時也照亮了兩人周圍的三個侍應生,以及……他們手中的六杯紅酒。
霍雪兒皺了皺眉,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眾人也不是傻子,這會兒也看出不對了。
湛司澈給雲星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碰那些酒。
或許是燈光的晦暗不明,導致雲星淺會錯了意,又或許是她自己的別出心裁……
她俏皮的轉動衣裙,帶著湛司澈出了三個侍應生的包圍圈。
聚光燈一直打在兩人的身上,雲星淺笑了笑,擺出了一個探戈的動作,湛司澈瞬間會意,笑著伸出了手,做出了邀請。
《水性楊花》突然響起,兩人在這段旖旎又艷麗的音樂中變換著舞姿,他們再次成為了舞會的焦點。
雲星淺的額頭抵在湛司澈的眉骨上,兩人笑著輕聲耳語。在場的眾人都能看到兩人的嘴唇微動,可誰也聽不見兩人說了什麼。
看著緊緊地靠在一起跳著舞,甜蜜恩愛的兩人,霍雪兒簡直要氣炸了,沒想到自己的計劃不禁沒有成功,反而還讓雲星淺出盡了風頭!
舞池中央的兩人酣暢淋漓的一支舞默契十足,一曲終了,兩人下場。
雲星淺雖然酒量淺,但也趁著湛司澈不注意,偷偷拿起一杯香檳。
剛要放倒嘴邊,卻被正在和宋笙說話的湛司澈,從她手裡把香檳拿了出來,換成了一杯葡萄汁。
「給我去查,那三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
宋笙領了吩咐,便迅速的離開了。
雲星淺抿了一口葡萄汁,撇了撇嘴,又看了看湛司澈手裡的那杯香檳,顯然是還有些賊心不死。
湛司澈笑著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還要喝,不記得上回吃了多大虧了?」
雲星淺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只好老老實實的用吸管喝著自己的葡萄汁。
兩人聊了會兒天,宋笙也很快就回來了。
「湛爺,那三個人應該只是普通的侍應生,他們只是被告知要來給你們上酒,事先似乎並不知道同事的行為。但他們手中的紅酒,全都添加了……催情藥物。」
「同一種?」湛司澈皺眉道。
雲星淺笑道:「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湛司澈的眉毛舒展開,笑著肉了了揉她的頭髮:「還貧嘴。」
「……不是,應該分別是出自三方,但是無法鎖定是誰動的手。」
宋笙那個氣,自己要加班加點的也就算了,還得看兩人發狗糧!
他一點也不像抓什麼下藥嫌疑人,他只想說:來人,遞刀,把我這條單身狗殺了給兩位助助興!
湛堯的遠處看著三人,知道湛司澈已經發現事情不對,開始調查了。
發現自己的計謀不成,他氣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轉身憤憤離去了。
季婉也看到了臉色難看,心有不甘的霍雪兒,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尾隨霍雪兒,想要換個身份和她再搭上關係。
雲星淺差不多也有些累了,在這個晚會上,她確實玩的挺開心,而且也認識了好幾個業界的大佬,今天這一趟,確實不虧。
湛司澈看出她的疲態,牽著她的手也離開了舞會。
晚上湛司澈喝了酒,所以前面是司機在開車,兩人都坐在後排。
一上車,雲星淺就蹬掉了鞋子。
「哎呀,這鞋子穿的我腳好痛啊!終於可以擺脫它了。」
湛司澈打開車裡的燈照了照,發現她的腳果然已經紅腫了起來。
他瞬間板起了臉,「疼怎麼不早說,還一直穿著跟我跳舞?」
湛司澈捧著女孩的紅腫的腳,臉上滿是心疼。
雲星淺整個都到了座位上,心安理得的把兩隻腳搭在了湛司澈的膝蓋上。
「跟你說幹嘛?說了你還能讓我繼續在舞會上待著嗎?你肯定二話不說要跑過來扒我鞋子,丟不丟人啊?」
湛司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反駁。
因為他知道,雲星淺是對的,這個行為確實是他幹的出來的。
「即便這樣你也不用勉強啊,看看這腳都成什麼樣子了?」
湛司澈嘴上雖然在責備著,手卻非常自覺的在她腳上輕輕按揉著。
雲星淺也早就累了,聽罷笑笑,困意很快上來,不知不覺就靠在湛司澈的肩頭睡著了。
湛司澈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搭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想要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這傻孩子一直就睡得熟,上次他把她從公司帶回家,一路上她都沒醒。
這一副乖巧的樣子看的湛司澈好生喜歡,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神里滿是寵溺。
緊了緊抱著雲星淺的胳膊,再次抬頭的時候,湛司澈臉上的溫柔已經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嚴肅和疑惑。
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被算計是正常事,畢竟這種事情他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