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愛她都來不及
2024-10-07 17:57:04
作者: 水笙
陸彥瑾抱著手臂等在門口,半晌也沒見人出來,他又焦灼地走回客廳,將兩人的酒喝了。
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多,這女人可真能磨蹭,要來找他也不早點來!
又等了半晌,他實在忍無可忍,敲門:「許雲禾!換個衣服要這麼久嗎?再不開門我就進去幫你換!」
「等一下!」
他又蹙緊眉頭,還以為她在裡面想不開了,看來沒什麼事。
不過也是,許雲禾求生的意志遠比任何人都要堅定。
又等了大約十分鐘,衛生間的門被打開,許雲禾出現在陸彥瑾的視線里。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剛才喝的不是酒,是某種刺激感官神經的藥,否則他怎麼會有這麼原始而又強烈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許雲禾幾乎是『衣不蔽體』的站在了男人面前,纖腰豐臀,修長的手臂和筆直雙腿完全暴漏在外。
內衣是由幾根紅色的系帶拼湊而成的,根本無法遮擋她傲人的雙峰,下身裙子因布料少得可憐,窄邊的內褲也隱約可見。
這刺目的紅,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上,像雪地里綻放的紅梅,激得人眼眶發熱!
她覺得羞恥極了,撥散頭髮,試圖用青絲來遮掩這身皮肉,殊不知這濃墨一樣的黑,夾在紅白之間又是何等的誘惑。
陸彥瑾深深看著她,看著自己愛了兩輩子的女人。
他不明白,前世是自己不懂事,害得許雲禾遍體鱗傷,還將她逼上絕路。
今生今世,他已經做到了未雨綢繆,已經以最強大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為什麼還是搞砸了,為什麼兩人還是走到這一步……
他成了那個傷害她的人,成了那個逼迫她的人!
不該這樣的,他愛她都來不及!
「許雲禾……」
「可以了嗎?」她的聲音在顫抖,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可以用我的夏裝設計方案了嗎?」
男人不滿,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瘦得有些尖削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你在跟我做交易?」
「不是交易嗎?」
男人咬緊後槽牙,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許雲禾問:「不夠嗎?還需要我怎麼做?」
男人沒說話,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驟然拔起的高度讓許雲禾驚了一跳,下意識抱緊對方的脖子。
「確實不夠。」
將她抱進臥室,扔在偌大一張床上。
許雲禾像是抓到什麼救命稻草,連忙用被子擋住身體。
她倔強地看向對方:「你不是對我沒興趣嗎?」
「我對你有沒有興趣,你自己不知道?」陸彥瑾也上了床,將人罩在身下,俯視著她:「我要真對你沒興趣,你今天就不會來了吧?」
許雲禾發出一聲冷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笑什麼?」
「我很開心,你沒有嫌棄我這個……老女人!」
陸彥瑾也不禁失笑,這個許雲禾,再如何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心裡的在意卻比誰都要強烈!
他起身,拿出手機:「把被子掀開!」
許雲禾拒絕:「陸彥瑾,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孟恬能做到的,怎麼,你做不到?那你還有什麼優勢來跟我做交易?」
許雲禾咬緊唇瓣,貝齒在下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印記。
不過想來,濕掉一雙鞋和全身都濕透,也沒多少差別了。
她將被子掀開,抱緊臂膀蜷縮著腿,聽到男人按下拍照鍵。
陸彥瑾又冷嘲道:「你這個姿勢可不像在討好我。」
她動了動僵硬的手腳,躺在床上,擺出一個玉體橫呈的姿勢。
紅色的內衣下,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會發光。
盯著手機里的人,男人目光貪婪。
「陸彥瑾,如果讓我知道這些照片你給第二個人看過,我會殺了你的。」
她的語氣再平靜不過,卻又帶著絕望的心死。
後者將手機扔到一邊,扯開睡袍的系帶將她壓在身下。
撫著她蓬鬆如雲的秀髮,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個京州,有多少男人在對高高在上的許雲禾,虎視眈眈?」
她斜睨了對方一眼,眼底血絲密布。
「不過你放心,你的美,我怎麼捨得讓第二個人看到。」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隨即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咬了一口。
許雲禾的身體顫得厲害,男人又問:「冷嗎?」
不等她回答,他用睡袍將這個小女人緊緊裹在自己的懷裡。
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他滿足地閉上眼睛,再次將人抱緊。
「許雲禾,別忘了你今天是來討好我的……」
此時的許雲禾卻怕得厲害,她還沒忘記上次自己醉酒後發生的一切,那天的陸彥瑾像頭惡狼一樣狠狠將她折騰了一番。
讓她躺在床上昏迷了兩天才醒過來,今天不會也……
意識到這個可能,她笨拙地伸出手,抱著對方。
她甚至還抬頭,由男人的下巴看向他的唇,不知是不是因為才喝過酒,他的唇瓣紅得有些妖艷,連唇珠都翹了起來。
「吻我。」男人薄唇開合,命令她。
她便攀著他的肩,抬起頭來,吻上他的唇。
後者想要加深這個吻,索性捏著她的下頜,探入舌尖,攻城略地。
睡袍里,男人修長有力的雙腿將她夾得死死的,讓她感受自己炙熱的欲望,不允許她有臨陣脫逃的打算!
事實上,許雲禾也逃不了了,從穿上這身衣服開始,她就被徹底拿捏,被徹底控制。
不過也沒關係,她本就沒什麼自由可言,好在陸彥瑾還算好說話,承諾她的起碼不會食言。
經過一夜的索取,兩人都睡到了大中午。
許雲禾醒來看了眼枕邊熟睡的男人,這濃眉高鼻,精緻的唇都曾屬於過她,不過現在也只剩這見不得光的關係了。
明明兩人之間還有個結婚證,但她卻像偷情一般心虛。
像跑了個五千米一樣,許雲禾四肢酸疼地從床上下來。
陸彥瑾的手機還被扔在一旁,她拿過手機想刪掉照片,但密碼換了,只得作罷。
「你要去哪?」男人嗓音沙啞道:「我又沒趕你走……」
「我還有工作。」
她說完便快步離開臥室去找自己的衣服,男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有些怔愣。
直到聽到外面許雲禾腳步匆匆地離開,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又被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