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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命中子女緣厚重

2024-09-28 12:52:55 作者: 四囍臨門

  余妞一掀開蓋頭,見到「新娘」被調包,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給我搜,他竟然敢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得把他給我抓回來。花了我五兩銀子,豈能說跑就跑的。」

  毫無例外,星月被余妞鎖到了豬棚中。

  聽到來來往往的賓客將余妞這場「婚禮」當做笑話講,單卿卿就知道紫鳶的下場定不好過。

  「卿卿,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主不信仆,仆太忠主。余妞只想要個孩子,並沒有錯。」

  「卿卿可是說的昨日來的那個女子?」高初陽靠在單卿卿的肩頭,看著幾個男人默默收拾著院壩的殘局。

  「嗯,昨日她求我幫忙。不過向來沒有男子幫忙的道理,我覺得她有別的打算也就沒答應。如今木碗已經雕刻成了,今晚也好,我們一人能夠吃一個碗。」

  

  「那余妞印堂發黑,整張臉毫無氣色。就算是生育子嗣,也是早年夭折。」高初陽語出驚人。

  單卿卿忙捂著他的嘴,「陽陽,此話勿要亂說。」

  「陽陽說的並不假。」

  卜若瑜發話,單卿卿立馬鬆開高初陽。

  「此話怎講?」

  「命中無子女緣,身體虧空厲害。若是想有子嗣,還得從自身出發。若瑜瞧著,卿卿你的子女緣就非常豐厚,晚年膝下應該是兒女成群。」

  「……」

  單卿卿這輩子最討厭小孩子。

  「卿卿不喜歡孩子?」見她糾結的模樣,宋喻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過他,倒是不能生的。

  身子虧空厲害,生孩子……

  可能。

  「哥哥,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宋玉生趕緊將宋喻之扶到爐火邊。

  宋喻之體質偏寒,這子嗣生育的問題也是鮮為人知。

  無法生育。

  這也是,宋喻之最大的遺憾。

  「沒有,都快晌午了。這做碗也耗了一些時間。樓上還有一些豐蘿蔔,要不然我做一個榨菜給你們嘗嘗如何?」

  「榨菜?能吃嗎?」堯澤皺著眉頭嘀咕。

  這尋常人家的伙食的確有些難以下咽。

  「我來燒火。」高初陽立馬舉手,堯澤表面蹙眉,還是抱著一大堆的木屑進門,「這些木屑丟了可惜,用來燒火正好。」

  「若瑜,你算卦一向最准,那卿卿,一生總歸有幾個孩子?」

  柳泊聿立馬豎著耳朵,卜若瑜有些意外晏溫平時看起來溫溫吞吞的,竟然會對這些「玄學」好奇。

  「不可說。」

  宋玉生拍著宋喻之的胸口,「哥哥,慢一點。這藥喝完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宋玉生洗乾淨碗碟,單卿卿已經抱著一堆的豐蘿蔔往樓下扔。

  「讓讓。」

  卜若瑜的眼前就開始飄著「沙沙雨」,帶著一股塵封多年的蘿蔔清香。

  晏溫抬眸,少女正趴在閣樓上方對著幾人笑。

  「讓你們躲開,待會頭髮全都是灰。」

  「卿卿,快下來。太危險了。」晏溫擰著眉毛,眼神里止不住的擔憂。

  單卿卿拍著胸脯,「我皮厚實著呢,不打緊。」

  柳泊聿搬著板凳一起幫忙清洗沾滿灰塵的蘿蔔條,觸感有些生硬。

  「卿卿,這東西怎麼吃啊?」

  「好東西呢!」單卿卿賣弄神秘,「待會給你們做點好吃的,保證你們沒吃過。這還是以前我父親給我煮過。」

  「父親?卿卿的父親,應該很漂亮吧?」柳泊聿詢問道。

  「漂亮?」

  單卿卿哈哈一笑,那爽朗的模樣惹得幾人眼底多了一些異樣。

  直爽,率真。

  這遠比那些矯揉造作的小姐好多了。

  見晏溫和卜若瑜的眼神都充滿探究,單卿卿訴說的並非是原主的父親。

  而是,自己記憶里的父親。

  「我父親,喝酒,打牌……」

  卜若瑜和晏溫的眼神都有些不自在。

  這是尋常男子可以做的?

  這都是一些二流子做的事情。

  而且,也是那些有本錢的紈絝子弟。

  「樣樣不沾。」

  宋喻之也鬆了一口氣,「卿卿,你怪嚇人的。還以為你父親……」

  「他,是一個農民。平時守著土地,買了一些土豆紅薯換錢,用錢給我買好吃的。」

  宋玉生也定定盯著單卿卿。

  單卿卿沉思著,「不過,他去世了。」

  「卿卿……」

  「沒事。」單卿卿擠出一個笑容,「我父親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父親,母親患病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她半步。」

  「卿卿。」

  高初陽站在門口,囁嚅著不敢靠近。

  堯澤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砰砰砰——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單卿卿急忙抹掉臉上的淚水。

  「你們在家不要出來,我去看看。」

  「嗯,好。」

  晏溫看著那抹倔強的背影感慨,「沒想到卿卿的身世如此坎坷。」

  「怎麼,我們的晏國師竟然同情起一個女子來了?」

  晏溫語塞。

  若不是因為推翻女皇的女權統治,他們幾人也不會被流放抄家到這裡。

  說來,這一切……

  也都怪卜若瑜的預言。

  「聖陽王朝的江山氣數已盡,不出幾月,將會有新的王朝成立。」

  因為此番「妄言」,女皇昭陽徹查叛賊。

  但凡查出一點「貓膩」的,一一被放逐。

  「卜先生沒比晏溫好到哪裡去,卿卿,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樣。你,難道不覺得嗎?」

  「國師既然如此覺得,那便是如此。」

  「你們別在這打官腔了,外面來的是誰啊?」高初陽將頭擠到門縫看著門外的情況。

  余妞直接帶著幾個女人破開了大門,叫罵聲不絕如縷。

  「單卿,你還真是好膽子,竟敢教唆他們逃跑。」

  單卿卿一開門,就看到被抓回來的紫鳶,紫鳶梨花帶雨地窩在余妞懷裡哭訴。

  「妻主,真的不是紫郎要跑的。都怪她挑唆我與妻主的關係,說妻主你是個張揚跋扈之人,我一時害怕,才會逃跑的。」

  單卿卿總算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感覺了。

  有時候,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星月被一行人拖到了單卿卿面前,星月眼神有不解和反抗。

  「少爺。」

  「賤人,就是你離間我與妻主的感情。你說,是不是你聽了她的挑唆?」紫鳶張牙舞爪著,仿佛單卿卿就是罪魁禍首。

  星月被一腳一腳踹得只能捂著肚子,眼神依舊是對紫鳶的不敢置信。

  「賤人,你快說啊!」紫鳶有些害怕,萬一星月說其他的話,他性命堪憂。

  「唔。」

  星月的胸口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余妞立馬攔住,「紫郎,他是你的陪侍,你別下手太狠了。小心氣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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