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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盛以北,我再也不會愛你了

2024-09-27 07:25:21 作者: 夏日

  「以北!」

  許楠檸站在門口,聲音帶著喘息。

  盛以北怔怔地看著俞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受,窒息,他硬生生的克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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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真的沒了?」許楠檸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俞烯,內心則是忍不住的得意。

  「你們滿意了吧。」俞烯毫不示弱地迎上許楠檸打量的眼神,清澈的眼眸里泛起一絲恨意。

  她的孩子沒了,他在生氣。是因為無法圓許楠檸做母親的願望麼…

  真是嘲諷啊。

  許楠檸突然用手捂住胸口,精緻的小臉快要皺在了一起。

  「你怎麼了?」盛以北連忙扶住她,她整個身子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原本以為,我可以幫烯烯養她的孩子,用來補償我對我孩子的愧疚,可是現在……」許楠檸難受的說著,一雙美眸不甘心的看著俞烯。

  「俞烯,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那可是你和以北的孩子。你可以恨以北,可是你怎麼會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他也是你的骨肉啊!」

  盛以北眼裡騰起怒火!她每個月都會做一次產檢,胎兒都是平平安安的,怎麼可能會早產!

  就只有如許楠檸說的那般,是俞烯不要這個孩子!

  「俞烯,你好狠的心!」盛以北冷聲道。

  「我狠心?也是,在你的心裡,我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俞烯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臉龐,心跌入谷底。

  「你……」

  「以北,我好難受……我不想待在這裡,我想離開這裡。」許楠檸難受的嚶嚀聲打斷了盛以北的話,同時雙手無力抓著他胸前的衣服。

  「馬上就離開。」盛以北低頭輕語,是剛剛不曾有的溫柔。

  他打橫將許楠檸抱起來,不苟言笑的臉上像是籠罩了一層寒冰,毫不留念地轉身離開。

  俞烯看著那決然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嘲諷。

  ——

  接連著下了幾天雨,五天後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太陽。

  而這天,剛好是開庭受理何嬌案件的日子。

  俞烯和江紹寒一同到法院的時候,剛好在門口碰見了前來的盛以北和許楠檸。

  這還是自那天生產後,第一次看到盛以北。

  而這幾天裡,他果然不再關心那個孩子。足以可見,那個孩子在他心裡的地位,卑微如野草,從來不曾放在心上。

  盛以北看見俞烯,臉上是不留情面的厭惡,僅僅是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倒是許楠檸,挽著盛以北的手更緊了一些,像是在炫耀什麼,對著俞烯露出得意的笑容,迎著他們走了過來。

  「俞烯,你也別怪以北對你絕情。這可是你自己種下的因,就該由你去承擔這個果。當初你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的。」許楠檸神情輕蔑。

  「我沒有做過的事,我就不會承認。」許楠檸如此張揚,還不是因為盛以北。

  「俞烯,這可不是你承認不承認的事!這是講究證據和法律的!」

  「既然許小姐都知道講究證據,那你們的證據呢?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就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江紹寒看似隨意的打斷著許楠檸的話,嘴角卻帶著嘲弄。

  「你!哼,待會兒就讓你們徹底心服口服!」許楠檸冷哼了一聲說道。

  「檸兒,該走了。」盛以北低沉的嗓音響起,牽著許楠檸的手走了進去。

  從始至終,沒有再看俞烯一眼。

  「我就不知道,就這麼個男人,有什麼好的!」江紹寒看著俞烯盯著盛以北的背影看,忍不住挖苦道。

  俞烯白了他一眼,隨意道:「這不是以前眼瞎麼?」

  江紹寒:「…………」

  俞烯這個女人,伶牙俐齒起來,連他都比不上。

  進了法院,俞烯站在被告席上,清瘦的臉上一片平靜,看到盛以北和許楠檸兩人一起入席,竟然沒有感覺。

  本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案子,人證物證確鑿,不過是等著俞烯生產後直接開庭定罪,然而,江紹寒拿出來的證據,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法官,這是醫院開具的證明,證明何嬌是被護士注射了藥劑,才會導致她昏迷成為植物人,以及,這兒還有當初何嬌受傷時的受傷鑑定,都證明我的委託人並沒有嚴重傷害到她,更不至於讓她成為植物人。」

  「另外,獄警也可以證明我的委託人在案發當天,不過是出於正當防衛而已。可以讓獄警出庭作證。」

  江紹寒說完,看著盛以北,嘴角噙著微笑。

  「什麼?何嬌竟不是因為俞烯成為的植物人?」

  「那就是說,何嬌成為植物人與俞烯無關?」

  「……」一時間,法庭上炸開了鍋,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的竊竊私語起來。

  盛以北漆黑的眸子眯起,心裡卻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這種感覺浮上心頭,讓自己都吃了一驚。

  至少,俞烯並沒有殺人的心思。

  有人把證據和受傷鑑定交給法官,同時,願意作證的獄警也被帶了出來做證明。

  「那天的確是何嬌先動的手,她發瘋似的似乎要置俞小姐為死地,最後俞小姐出於自衛才用棍子打了何嬌一棍。」獄警說道。

  「你說謊!」

  許楠檸氣的精緻的小臉扭曲在一起,尖銳的說道。

  「許小姐,人命關天的事,我怎麼會說謊呢。」獄警看著她說道。

  許楠檸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只好心有不甘的閉了嘴,心裡卻早已經是怒火中燒。

  隱在身側的雙手用力的緊握著,指甲掐進手心也渾然不知。

  他們是如何調查得到何嬌是因為被注射藥劑才成為植物人的?

  法官仔細的看著江紹寒呈上來的證據,足以證明俞烯是出於正當防衛。不過,仍然是對何嬌造成了傷害的。

  一切證據擺在了眼前,俞烯並沒有將人打傷導致成為植物人,然而原告仍然受了重傷,所以俞烯仍然有罪。

  當法官宣布俞烯被判四年有期徒刑的時候,江紹寒有些愧疚的看著俞烯,他盡力了,只能保她只判四年。

  而她倒好,嘴角掛著淺淺的笑,眼睛也一片亮晶晶的,像是被判刑坐牢的那個人不是她似的。

  許楠檸本不甘願俞烯就只判四年,可是轉念一想,他們的孩子也死了,俞烯也入獄了,四年後,她早已經是盛太太了,早已經沒有俞烯的事了。

  要知道,時間可是會改變許多事的。

  「俞烯,祝賀你啊,只判了四年。在牢里可要好好改造,不要再那麼任性了。」許楠檸站起來,笑意吟吟的看著俞烯說道。

  終於,消失了啊。

  俞烯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去同江紹寒說話。

  「紹寒哥,替我好好照顧外公,還有......」俞烯輕聲道,聲音只有兩人能聽到。

  「知道。」江紹寒故作輕鬆的說著,掩飾住自己的悲傷。

  「就拜託你了。」俞烯淺笑。

  說完,她回頭看了一眼盛以北,那樣子,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

  她忽然莞爾:「以北哥哥,再見了。」

  在盛以北震驚的目光里,她笑容釋然,轉身離去。

  俞烯似放下,抬頭看著萬里藍空,一切都是新的開始了。

  盛以北,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

  我也不會愛你了。

  隨後,俞烯被警察給帶走。

  而盛以北卻被俞烯的那個眼神魔怔在原地,內心深處猛地震了一下,像是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他得願所償的把她送進了監獄,可是為什麼,感受不到一絲的快樂。

  盛以北和許楠檸從法院出來,江紹寒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口,似乎在等著他們倆。

  見他們出來了,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勾唇笑道:「聽聞許家旗下的醫院,似乎在研製一款令人昏迷假死的藥劑。」

  說完,嘲諷的看了盛以北一眼,在許楠檸驚恐的目光中上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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