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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靳總,你要多少錢?

2024-09-26 14:58:59 作者: 桃桃兇猛

  正好從後面縛住她的雙臂,但從前面看來還是完好無缺,衣衫整齊的模樣。

  他用的力度剛好,甚至並沒有碰亂她的頭髮,但是在身後,他毫不留情地掀起了她的後半旗袍裙裾,只消輕輕一划,她貼身的小內內就掉了下來!

  初雪困窘憤怒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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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是那種女人!「

  「我不知道你是那種女人,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對你有處置權。」

  「不——不要!」她的聲音轉為帶了一絲痛楚的哭腔,因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侵入!

  原本還在微微火熱發痛的肌膚再次受到衝擊,淚水忍不住從臉上流下來,「不要,不要,你這個魔鬼,我到底哪裡惹了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我要遭受這些……」

  男人的聲音卻依舊很冷靜:「夏小姐,你不就是想要臉麼,我讓你穿著衣服完好無損,已經夠給你保存顏面了,既然你要裝聖潔,那就讓你裝到底,你看,你這樣子多美,多純潔……就好似是一支夏天的梔子花般聖潔……任何男人都會對你心存幻想……不過可惜,那不過是他們的yy,你是我的……」

  說著,他順手從自己依舊完好無損,只不過是拉開了皮帶的長褲口袋中取出一塊乾乾淨淨,繡著金色字母的手帕,緩緩地扳過初雪的面頰,細心地,甚至溫柔地擦乾淨她面頰邊的淚花:「不哭,哭花了妝,別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初雪咬緊牙關,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但卻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慢慢浮了上來……

  仿佛自己被火燙岩漿吞沒,卻又有火舌在身體內部舔舐,每一下都激得她幾乎要發瘋。

  就在此刻,房間的玻璃外,出現了一張帶著驚奇的秀麗面孔,竟然是一位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透過玻璃,只看見初雪一個人在那裡,只是臉頰微紅,頭髮一絲不亂,妝容也完好無損,正覺得有些奇怪:「夏小姐……你在做什麼……」

  看著初雪那夢幻一般散亂迷茫的眼神,那面頰的紅潮跟微微張開的豐滿紅唇,突然好似領悟到了什麼,護士小姐倒吸一口冷氣,倒是鬧了個紅臉,接著一轉頭,迅速逃離現場。

  這位看起來文靜保守的夏小姐,還真是其實非常火辣啊!

  不過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穿上衣服是端莊烈女,脫下衣服就是火辣浪女!

  「你……」初雪咬牙,她會被當成不知廉恥,在醫院裡就纏著男人發情的放浪女人吧?

  這都拜靳霆所賜!

  靳霆在她身後深深喘息了一口:「怎樣,被人看著是不是更有感覺?」

  她冷笑:「你……去死。」

  「好,讓我們看看到底誰去死?」他聲音低沉,一下,兩下,三下……

  「唔……」

  她再也沒辦法維持著站立的姿勢,喉間發出不甘的低吟。

  「女人,我看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做?嗯?」

  「說!」

  她閉口不言,靳霆伸出手掐住她下巴,逼她開口,她狠狠咬牙,模模糊糊地罵著:「禽獸……禽獸……你不得好……」

  「我是禽獸,你不過是為禽獸暖床的人而已!不,就連在床上也沒有資格,只能站在地上……」他冷然一笑,繼續發力!

  初雪緊緊閉上眼,心中只默念著:媽媽,媽媽,你在天上會看到這一切吧?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女兒會堅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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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霆終於放開了她。

  她頓時跌坐在地上,恨不得立刻就沉睡不醒,再也不起來。

  半晌,終於慢慢站起來,伸出麻木的雙手拉好自己的衣服,轉過身,看也不看靳霆一眼。

  「你要這麼出去?」

  靳霆坐在床邊,系好自己的皮帶,整個人絲毫沒有剛才野獸暴虐的模樣,而是顯得斯文又充滿權威,就連外套都沒有絲毫皺褶。

  男人到底是男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他點起一支煙,藍紫色煙霧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他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初雪沒有理他,打開門就要出去。

  「好,記得還我錢。」靳霆吐出一口煙霧,笑容冷漠。

  「剛才值多少錢?」初雪並沒有回頭,背脊挺得直直的,手指捏緊手袋的帶子,聲音也很冷靜。

  「哦?」靳霆眼眸中微微現出一抹詫異,但很快變為冷笑,「果然你撕下了清高的外皮,要明碼標價了麼?夏小姐?」

  初雪也是冷冷地一笑:「不可以麼?」

  「當然可以。」靳霆的聲音忽然帶了一抹嗜血的味道,似乎隨時要將他的敵人撕成碎片,「好吧夏小姐我告訴你,a城裡面夜總會的小姐出台的價格在1000-2000之間,要看成色,桑拿按摩城裡面600左右就可以來一發,再下等……街邊髮廊兩三百,再低還有五十就可以上的,你覺得按照你的成色,技術而言,配得上哪個價格?」

  「我沒說這些。」初雪似乎完全不在意靳霆話語中那種赤裸裸的鄙視跟嘲諷,淡淡地開口,「靳總,我問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對,鴨子,多少錢,我對這些行情沒有了解,不知道可否請教你。」

  靳霆的臉色慢慢地變得鐵青,眉頭緩緩蹙起,半晌,似乎是從牙齒中迸出的一字一句一般,開口:「——你說什麼?」

  「我說你剛才服務了我,所以我要付你錢,說吧,多少。」

  「我沒說要收你的錢!」靳霆一直以來的好整以暇,仿佛貓兒玩弄老鼠一般玩弄她的語氣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而暴怒的語氣。

  這個男人終於發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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