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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這場戲演得不錯,但我想重拍

2024-09-26 03:39:27 作者: 帥牛一個

  小茅草屋裡一陣沉默,沒人願意第一個開口當出頭鳥。

  誰都不知道把倭兵和漢奸綁了的神秘人是誰,要是等年底來了見不到,報復村里人怎麼辦?不把倭兵放了也不行,炮樓里的倭兵丟了人肯定四處找,要是被發現在村子裡也會報復。

  左不行右也不行,所以誰都沒說話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氣氛很是僵持,唯有雨化田飾演的花屋小三郎還在叫罵個不停,聽得馬大三渾身不舒服,告訴董漢臣讓小鬼子別打招呼了怎麼還沒個停呢,董漢臣忙說小鬼子熱情,扭過頭告訴花屋小三郎這幫村民們已經害怕,不用再嚇唬他們了。

  「果然是一幫支那豬,董桑,快告訴他們給我解綁,不然我把他們全都殺了。」

  「太君別著急,咱們要是鬆綁了不好向酒冢隊長交代,依我看就先這樣被綁著,讓村民把咱們送回去,也好讓酒冢隊長知道太君你是跟支那豬打仗了,不是被人偷襲。」

  「八嘎,可惡的支那,不要讓我逮到你。」

  花屋小三郎死死咬著牙,兇狠躍然臉上,更把村民們嚇住,馬大三忙問董漢臣嘰嘰咕咕說什麼呢,對倭兵他不敢大聲說話但對漢奸他的嗓門就粗了,董漢臣連忙點頭哈腰賠著笑說什麼都沒說,倭兵想尿尿他讓倭兵再憋會兒,接著忙問商量得怎麼樣?

  「還能咋樣。」

  馬大三往村民們身上瞥一眼,滿以為叫他們來能幫忙拿個主意,沒想到三棍子打不出來個屁,馬大三也煩了便大手一揮表示就先留著倭兵,等年底再說。

  這話一出口,五舅姥爺等人紛紛點頭就說這麼辦,既然人在馬大三這兒那就讓馬大三看管,有啥事了再來找村民們幫忙,說完就匆匆要走,唯獨魚兒的公公,一個下肢癱瘓的老頭狠狠地盯著花屋小三郎,叫嚷要把小鬼子殺了不然全村人都得被小鬼子害死。

  

  「七爺,你可別亂說,前兩天小鬼子還給我鬼子發糖塊呢,甜絲絲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壞。」

  八嬸子撇著嘴讓魚兒把瘋七爺嘴巴捂住,這糟老頭子癱了這些年神神叨叨的,成天說打小鬼子,也沒見小鬼子有啥壞的,偶爾還拿著那叫什麼薩克斯的東西吹曲兒,要跟村民共榮,瘋七爺一見小鬼子就喊打喊傻,害得八嬸子的小孩少拿好幾塊糖果,因為這事兒八嬸子一直念叨糟老頭子沒好心。

  村里備份最高的是五舅姥爺,張了張嘴想說點啥,八嬸子在一旁催促著他說那麼多幹什麼,把人給馬大三看著就行唄,她灶上還坐著棒子粥可別糊了,聽到棒子粥五舅姥爺砸吧下嘴,說就這樣吧馬大三看好人就行。

  瘋七爺還在叫罵著殺了小鬼子,但村里人沒一個聽的都掉頭走了,最後魚兒跟馬大三一起把瘋七爺抬回他自己的小屋才算讓他住嘴。

  「咔,收工!」

  第二場戲一遍就過,劇組人員都是喜笑顏開,夜間戲有多難拍誰都清楚,燈光打得不能太亮但又不能暗,要營造出夜晚的場景還得讓觀眾能看清楚演員們的表情變化,一個不注意就可能因為表情捕捉不清楚要NG重拍,這下兩場夜戲完成一個,剩下那個就要很久之後了,短時間內劇組人員都能舒一口氣。

  綁著雨化田的繩子自然有工作人員幫忙解開,袁釘一邊甩掉繩子一邊跟雨化田說,剛才雨化田兇狠的眼神把他嚇一跳差點就忘台詞了,問雨化田以前是不是當過殺手,所以眼神才這麼兇狠嚇人?

  雨化田瞥他一眼,命他若是無話便將嘴閉上,殺手?微末之流!拿此與雨化田相比實是笑話,甩掉繩索雨化田便起身到一旁休息,雖是收工但也不可急著離開,鏡頭若有不妥還應補拍方可。

  江文正在看回放,從導演、主演兩個不同的角度將兩場戲的鏡頭來回觀摩,本是笑著的臉卻慢慢收緊,到後來搖著頭說不行,一旁副導演頓時緊張忙問哪兒不好,兩場戲都由他操刀,有問題自然也顯露出他能力欠缺。

  「一開始就不對勁,感覺不對。」

  指著鏡頭前馬大三和魚兒的「床戲」,江文不住地搖頭,把副導演說得很懵不明白不對在什麼地方,鏡頭很好該拍的地方都拍了,不該拍的地方也沒拍到,按理論來說這已經合格還有什麼問題?

  這一點江文也不好說清楚,但他就是覺得不對勁,馬大三和魚兒暗中偷情不該是如此的……矜持?江文想半天想出這麼一個詞兒,把江宏波說得氣惱又罵他流氓,這樣都不行乾脆江文去拍三級片得了。

  「不,不,我是說認真的。」

  「那你倒是說,哪兒不行啊。」

  「說不出來,應該更激烈些但又不對,總覺得不符合那個年代村裡的歷史,雨化田你怎麼看?」

  說著話,江文把問題拋給一直坐在旁邊不參與的雨化田,其餘主演都都上來了面帶思索但並沒有答案,雨化田往鏡頭前瞥一眼淡淡說道,「厚衣在身自然不貼合年代,既是偷情自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怎會尚有衣裝在身。」

  「那你的意思是把衣服都脫光?可村里人怎麼都得有幾件衣服可以穿吧,肚兜也不要?」

  「村中之人貧寒飢苦,能有幾件衣可穿?」

  能有一件棉衣便已是寬裕,豈不知許多農戶在寒冬仍需靠單衣度日?莫說換,村戶幾年甚至十幾年只穿一件棉衣都屬正常,無得輪換自然要對棉衣小心謹慎不得沾濕,床笫之事自要脫衣方可。

  江文拍起了巴掌叫好,連猶豫都沒有就說按這麼拍,江宏波在一旁惱火得眼睛倒吊起來說不干,拍個戲還要脫光劇組這麼多人不全都看完了。

  「這叫為藝術獻身。」

  「老流氓。」

  江宏波咬著牙從牙縫裡蹦出字,她當演員是為證明自己,哪怕受傷當不了運動員她也能在其他道路上做出一番事業,但可沒想過靠脫出名,她又不是為了名氣什麼都可以犧牲的人。

  總之,裸戲她不拍,江文想拍就去找替身她頂多出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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