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結論

2024-09-26 01:57:21 作者: 孔雀東南飛1

  但裴雲之一臉的嚴肅。

  這讓魏兆年知道對方不是開玩笑的。

  魏兆年隨即問道。

  

  「那我負責哄好了尊夫人之後,您是不是就可以告訴我這次事件的細節。」

  「哼,你不怕死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得嘞。

  有了裴雲之的這話。

  魏兆年也是十分自信的笑了笑。

  「包在我身上。」

  「我可告訴你,我夫人哭起來,一般是很難收場的,你要是辦不到,可別怪我翻臉。」

  「放心,一準讓夫人笑起來。」

  說完這話,魏兆年便是對著不遠處還在等著的裴文靜招了招手。

  裴文靜見狀,便是緩緩的來到了魏兆年身邊。

  隨後,在裴雲之既震驚又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中,緩緩的拿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那層麻布。

  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靜兒?」

  當裴文靜拿開了麻布之後。

  楊環驚呼出了裴文靜的名字。

  隨即,一把拉過裴文靜,顯然,她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裴文靜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靜兒,是你嗎?」

  裴文靜點了點頭。

  眼淚也是有些包裹不住了。

  「娘,是我。」

  得到了這麼一個回話。

  楊環也是拉過裴文靜,不停的在她身上打量著。

  「靜兒,你沒有被那些宮裡的人為難吧,沒有受傷吧。」

  裴文靜一把保住了楊環,回應道。

  「娘,我沒事。」

  聽著這個回答,楊環也是趕緊抱住了裴文靜。

  「真是苦了你了。」

  看著裴文靜與楊環在縱享天倫,一旁的裴雲之則是一臉的嚴肅。

  想著跟這個小太監進來的那個擋住臉的人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不曾想,真的是自己的女兒。

  等裴文靜與楊環鬆開之後。

  裴雲之沒好氣的問道。

  「你與這小太監私跑著天牢重地來幹什麼?我警告你,沒事別瞎摻和這些事情。」

  裴文靜看著有些嚴肅的父親,本想著說一些話,但是,只是被裴雲之盯著,就已經喪失了說話的勇氣。

  反而不由自主的退到了魏兆年身後。

  見裴文靜退到魏兆年身後,原本只是有些嚴肅的裴雲之,立刻便是有些惱火,對著魏兆年說道。

  「還有你,你將我女兒帶到這天牢重地,你是何居心?」

  魏兆年淡然一笑。

  裴文靜怕他,但自己不怕。

  便是回應道。

  「裴大人,下官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下官乃是新上任的思樂坊掌署太監,按照陛下旨意,裴文靜被發配到我手裡,今日過來,就是為了給裴文靜了結一下心事,日後在思樂坊,也好能伺候客人。」

  「你敢!」

  魏兆年話音剛落,便是遭到了裴雲之的一聲暴喝。

  魏兆年能感覺出,自己剛才的話,已經觸碰到了裴雲之的逆鱗了,自己要真敢這麼幹,裴雲之出來怕是要殺了自己。

  雖然自己本就沒有這個想法。

  但現在,正好就這件事脅迫於裴雲之,讓裴雲之好生說說他所掌握的情況。

  「裴大人,您要還是侍郎大人,您的話,我自然是不敢不聽的,但是,您現在不是了,裴文靜在我手裡,我要怎麼用那便是我的自由,您也不能干擾我。」

  「......」

  裴雲之看著魏兆年,也是沒有說話,雖然自己心中再惱,也不過是個階下囚,真的就像是這個小太監說的一樣,自己現在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而一旁的楊環也是有些急了,趕緊說道。

  「老爺,為了咱們的女兒,求你別再與這位魏公公為難了,想到什麼你就說了吧。」

  裴雲之看著楊環,臉色依舊凝重。

  對他來說,這件事並非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或者說,他只要將這件事說出來,自己還是有翻身的機會的。

  但是,他不知道魏兆年身後到底站著的是誰。

  如果魏兆年身後站著的不過是一個朝廷一般的官員或者說是朝廷的一個小勢力。

  一旦知道這些事情,被捲入了這場政治漩渦。

  可以這樣說,他們的生命或許連一介草芥都不如,甚至死了,連一個水花都無法激起來。

  自己一個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員,都被如此輕易的下獄,可想而知,這場鬥爭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厲害的幕後黑手。

  自己作為朝廷中一名官員。

  還是一名從下面爬上來的官員,自然要保護朝堂之中那些同樣忠於朝廷的官員。

  這才是裴雲之一直要見魏兆年身後之人的道理。

  不過,現在這個局勢,也由不得自己不說了。

  罷了,既然對方想知道這件事的情況,那自己就說吧,畢竟都能來這天牢了,想必對方也是有了策略才敢這樣做的。

  「吳告,是我當年讀書的時候,雇的書童,早年間,當時還是容帝,也就是現任陛下的爺爺,還在執政的時候,我考上了官,隨後,便是在這京城之中一直居住至今。」

  裴雲之說著,便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眼神有些迷離,繼續說著。

  「吳告這個人,為人老實誠懇,跟我到現在工作一直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而且樂善好施,裴府的好名聲,說實話,也有吳告的功勞,所以,他突然嫁禍裴府這麼一招,我是真的猜不透。」

  聽到這裡,魏兆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不是裴府中有人得罪或者說是做了對不起吳告的事情?」

  裴雲之搖搖頭。

  「吳告與府中之人相處十分融洽,而且府里的人大多數都是吳告找來的,所以基本上不存在這個問題,我今日也細細想了,是否是我這做主子的人,有什麼疏漏的地方,但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任何能讓吳告背叛我的舉動。」

  「......如果不是府內人的原因的話,會不會是府外的原因呢?比如說,吳告有什麼把柄被什麼人拿住了。」

  「也不會,吳告這人生活十分簡單,就是府外買東西,府內做事,這麼多年,他甚至連妻子都沒有,家裡的父母早就已經逝世,他早已是孑然一身了。」

  聽到這裡,魏兆年已經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畢竟,按照裴雲之如此說來。

  這一切的行動都是吳告自願的?

  這顯然不可能。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吳告存在一個就連裴雲之都不知道的弱點。

  而這個弱點,就是被人給抓住了。

  以此來威脅,讓吳告朝著自己服侍了幾十年的主子狠狠的捅了一道。

  而這個弱點的地位,要在自己和裴雲之的地位之上。

  魏兆年想到這裡,只有一個推斷。

  那便是,這個吳告,很有可能是有孩子的。

  那幫人,就是用這個孩子來威脅他。

  才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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