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番外1
2024-09-25 22:21:40
作者: 傻言
劇本1:總裁腦子不好
第五章:
「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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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
迷迷糊糊總有人在耳邊騷擾,一遍一遍的。
鍾知意皺著眉頭從睡夢中暫時掙脫出來,滿臉的不痛快:「你到底要幹什麼?」煩躁的嗓音,下一秒就能夠噴出火來。
聶崢榞微微一笑,手上牛奶往她面前晃了晃:「大嫂要的,現在又不喝了嗎?」
「別叫我大嫂。」現在聽到這個稱呼,鍾知意就滿心滿腦的不堪其擾,掐著太陽穴喊了一聲。頭痛欲裂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大嫂如果提不起精神來喝的話,小叔子我可以幫忙。」聶崢榞坐到床邊,半個身子圈住周安季,牛奶放到嘴邊喝了一口,下一秒,就朝著鍾知意壓了下來。
鍾知意眼前朦朧一片,根本看不清什麼是什麼。只覺得面前一塊黑影越來越大,最後有什麼東西覆蓋上了自己的唇。
然後有什麼純香的東西,滑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她忙忙啟唇,怕流到床上,弄髒了床面。
長時間的睡眠不足,她已經有點精神衰弱,尤其是剛剛睡著被人擾醒,思緒跟行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完全出自本能。
聶崢榞看著她忍耐不住困意閉上眼乖乖喝下牛奶的樣子,眼睛裡眸光深了一深。
一杯牛奶,最後被這樣餵了個乾淨。
無意識舔了舔嘴唇,鍾知意眉間舒展了一些,然後放心沉入了睡眠。
絲毫不知道,此刻依舊貼著他的那個男人,在感受到那樣一閃而逝的馨香後,神情到底有多喑沉。
「以後再收拾你。」到底是不捨得再折騰她,報復般含著人的下嘴唇親吮了好一會兒,聶崢榞深著眼神起身。
摸了把鍾知意的體溫正常,放心的端著牛奶杯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門口,遇到了堵在樓梯口的聶致遠。
聶崢榞把牛奶杯放在欄杆上,看一眼聶致遠:「大哥這架勢,是在捉姦?」
雙手扶著輪椅的兩邊,聶致遠看著他的神情很陰沉:「聶崢榞,她可是你大嫂。」眼含深意,他提醒聶崢榞。
「是嗎?」聶崢榞無所謂重複了一聲,「可我並不這麼覺得。」不同於聶致遠的咄咄逼人,聶崢榞一直都是四兩撥千斤的,無聲無息間,卸掉對方所有的力。
要不在沉默中消亡,要不在沉默中爆發。
而顯然,聶致遠選擇的是爆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聶崢榞,再怎麼樣我也是你大哥,往常我什麼都讓給了你,現在,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跟我搶同一個女人?」他的眼睛比一般人多一層血絲,尤其瞪大眼睛的時候,會顯得格外嚇人,仿佛裡邊蘊藏著一層洶湧的風暴。
對此,聶崢榞只是淡然一笑:「大哥現在是在指責我嗎?可是,難道不是你讓大嫂來勾引我的?大哥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既然已經把魚餌扔出來了,我要是不抓著,不是浪費大哥一片苦心?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大嫂的。不讓她受一點傷害。」這話說的輕巧,語氣也更像是一場笑話。
「聶崢榞!」一雙手快要扣進輪椅扶手,聶致遠卻覺得自己受了千般屈辱似的,死死盯著聶崢榞,「你不要欺人太甚!」
「大哥不要動氣。」聶崢榞走過他的身旁,語調輕緩,「對身體不好。」視線若有若無從他腿上看過去一眼,聶崢榞眼中深意一閃,逕自下樓。
雙手猛然鬆開,然後又狠命攥緊,聶致遠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眼睛裡翻滾起濃烈的恨毒。
這一覺睡得出乎意料的好,鍾知意醒來的時候看了眼時間,凌晨5:04分。
她回憶了下自己昨晚到家的時間,大概推算了一下,自己睡了能有十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對於來到聶家之後的她來說,是破天荒頭一遭。
身體感官回來,嘴唇上總覺得有點刺痛。拿手摸了摸,下嘴唇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道傷痕,還好不是太嚴重。
心裡放鬆下來,手臂隨意往旁邊一搭。
碰觸到什麼凸起的物體。
尚且心裡還來不及驚訝一番,下一秒有什麼東西帶著濃重的重影蓋過來,腰間一緊,整個人都砸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鍾知意剛才全身心放鬆根本沒發現,這會兒鼻子都撞疼了才明白過來這床上是什麼情況。
心跳「哽哽哽哽——」的跳,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怎麼的。她長到現在這麼大,從沒有跟個異性,同床共枕的經歷,更別說是這麼親密的距離。
咽了口口水,她儘量保持冷靜,呵問了一句:「誰?」
「我。」同樣一個字的回答,徹底引燃鍾知意心裡那根火苗。
語氣陰沉下來,鍾知意奮力掙扎:「誰讓你上我的床的?放開!」
「別鬧。」聶崢榞帶著濃濃的鼻音,顯然是困得不輕,可是那雙手臂依舊強悍如鐵,不論鍾知意怎麼掙扎,都動搖不了一分。
只要面對這個男人就會出現的挫敗感再一次升起,鍾知意緊緊咬著牙,恨不得直接咬斷這個男人的脖子:「我再說一遍,放——」
聲音戛然而止,再次開口的時候,聲腔抑制不住的顫抖:「你,你要幹什麼?」
聶崢榞的手在被子底下,放在鍾知意身上,一個接近危險的地方,聲音裡帶上了薄弱的笑意:「你乖乖的。我處理工作到剛才,要好好睡一覺。只要你不動彈,我就不怎麼樣你。」邊說,邊湊近鍾知意的耳朵,溫熱的呼吸順著耳廓,一路鑽進去。
鍾知意已經完全呆若木雞,再不敢動彈一分一毫:「聶崢榞,我可是你大嫂。」只能試圖用這一點來提醒這個男人。
往常他不是沒有對自己發難,可是像今天這樣的,這還是頭一遭。
鍾知意滿心煩亂,剛剛睡飽了覺的通體順暢消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遊走在整個四肢百骸的忐忑不安。
全身所有的感覺都朝著聶崢榞手放置的地方而去,越忽略越深刻。這種感覺,快要把她折磨瘋。
所幸聶崢榞是個說話算數的,她不動,他也不再動。只是更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然後在耳邊呢喃著道一聲:「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