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只有你一個妻子
2024-09-25 09:09:15
作者: 桑梨木
兩人一同出聲後都坐直了身子,互相看著對方。
他們這是想到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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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死了那麼多人,城中的設施要修繕,邊防要鞏固,絕對不能給了北疆人有機可乘。
青州百姓的事情並沒有過去多久,有不少百姓還滯留在京城。
秋獵的地點就選在離青州城近的秦山,一來褚承燁親駕青州,彰顯了對青州百姓的重視,也可以監管青州修建工作,省的有些人看褚承燁遠在皇宮,有為非作歹的可能。
二來就是假裝給了褚淮安機會,可以同許季琳和曲婉心相見。
兩個人將互相的想法交換了一下,發現都想的都大差不差,都想到一處去了。
僵持了那麼久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褚承燁鬆了一口氣,他靠在床的椅背上,笑了笑,「好啊,好啊,真是極好的事情。」
程槿靠近了一些褚承燁,「所以明日皇上就直接下聖旨撤了對褚淮安的通緝令。」
褚承燁點了點頭,「不止如此,也要收了曲婉心貴人的稱號。」
程槿道:「這個倒沒什麼,曲婉心在宮裡,也是在我們的眼下。」
「怎麼沒什麼?」褚承燁問道:「那曲婉心占了貴人的封號你覺得沒什麼?」
程槿察覺到褚承燁話里話外哪裡不對勁,她抬頭看向褚承燁,「那貴人是可是你給曲婉心親封的,管我什麼事情?」
程槿在說到「親封」的時候,狠狠咬了咬牙齒,又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見曲婉心的時候她那宮女拿這話堵自己的事情。
那宮女說的也沒錯,曲婉心是褚承燁親自帶入宮中的,她是死皮白咧要程義守仰仗功勞將自己硬塞進去的。
這個時候,褚承燁居然還問自己?
想到這裡,程槿便不再理會褚承燁,翻身躺下睡了。
褚承燁這才意識到自己講錯了話,碰了碰程槿的肩膀,想同她說話。
程槿拉著被子狠狠動了動肩膀,她兇巴巴道:「困了,我要睡覺。」
褚承燁跟著程槿躺下支著手看程槿,時不時扯扯程槿的杯被子。
「你生氣了?」
程槿甩了甩自己的肩膀,要抖掉褚承燁的手。
「我生什麼氣?」程槿反問道。
「你願意封幾個貴人就封幾個,就算明日要給人舉行封后大典,我高高興興的替你打鼓,免得你再花費了。」
「我在這宮中過的日子滋潤著呢,有沒有你也沒什麼。」
褚承燁聽了程槿這些過於激動的話,沒忍住勾唇笑了笑。
程槿聽見了身後褚承燁傳來的笑聲,氣不過的直接轉過身來直直的瞪著褚承燁。
「你樂什麼?」
「也是,要給你納妾,有人伺候,你可不高興嗎?」
程槿也沒管褚承燁,直接要將人轟走,「我可做不了伺候人的活,你走…」
程槿抬手看著褚承燁指向門外的位置,眼裡的怒意幾乎都要將褚承燁生生燒了。
褚承燁直接將程槿的手握在手裡。
程槿抽了幾下沒抽出來,只能看著他。
褚承燁格外認真道:「沒有旁人,也不會有旁人,朕這輩子,有你,也只有你一個妻子。」
程槿怒氣未消,絲毫不聽褚承燁的話。
褚承燁牽著程槿的人將人拉近了了些,程槿的手能感受到褚承燁的心臟處的跳動。
褚承燁道:「先前我也不知道會喜歡你,你是知道的,曲婉心入宮只不過是為了牽制住褚淮安,若我對你有過不臣之心,便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程槿聽了褚承燁這特別像話本子裡渣男負心漢話,她用力抽了自己的手,笑罵道:「就該劈死你這個沒良心的。」
褚承燁在床上動了動靠近程槿,兩個人肩膀靠著肩膀。
程槿問道:「你說這話,剛才笑什麼?」
褚承燁道:「這是第一次從你嘴裡說出這話啊。」
「什麼話?」
「吃醋的話。」
程槿聽了褚承燁的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她氣個半死,合著褚承燁是是這樣想的。
褚承燁解釋道:「先前都是我酸你對那個裴昱那麼好,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輪到你了。」
程槿想著褚承燁笑自己的樣子,冷笑兩聲,咬牙道:「那我是真心喜歡過裴昱的,你也是?」
聽了程槿的話,明知道程槿是故意氣自己的,褚承燁還是有氣又惱。
程槿確實喜歡過裴昱的,如今再挑起來難受的也只是他。
褚承燁現在只想時光倒流,這些話都不曾說過。
看到褚承燁複雜的神色,欲言又止,程槿心情舒暢了不少,她笑道:「我同太后說的話有真有假,假的想必你知道,真的我便真的是妒婦,你以後若真的敢納妾,我也不會逼你,你是皇上,我不會薄你的面子,有那麼一天,什麼時候變了心我便出宮。」
程槿想到了什麼,直接去書桌旁拿來了擺好了紙和筆,招呼褚承燁過來。
「你現在寫。」
程槿語氣認真,褚承燁也只好聽從程槿的話,按照程槿的話一筆一筆的寫好,送到程槿手上。
褚承燁有些無奈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朕。」
程槿看著紙上的字,心不在焉的回答,「這和相不相信沒關係。」
程槿好好收了紙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才重新上了床,剛抬頭便看到褚承燁一臉幽怨的眼神。
折騰了褚承燁那麼久,光紙就四五章,說是每個人各持一份,免得日後不好分辨。
可褚承燁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連程義守和程晟的份都有。
寫了半天,手都酸了,程槿硬是一個眼神也沒給他好好藏起來了。
程槿看著褚承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摟著褚承燁的脖子蹭了蹭褚承燁的臉。
程槿這樣靠著自己褚承燁氣都消了大半,他小聲問道:「為什麼非要寫這些?」
聲音里不免有些委屈。
程槿同他認真解釋道:「你覺得不需要是因為你是皇上,你是利益既得者,可我不一樣,要單憑你一張嘴我就為了豁出去了,那太不公平了。」
「我必須要為自己討些什麼,總得讓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