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扶桑奴隸
2024-09-28 11:19:12
作者: 狂炫榴槤餅
第298章 扶桑奴隸
謝風月打定主意後,一到扶桑就將人分成了三隊,她親自帶一隊前去購買奴隸,李小寶帶隊去尋找窄葉,還有一隊人就是蘭家的人了,她隨意找了一個由頭讓他們去購置回航物資。
現在乾安等內陸國對扶桑來講是上國,所以謝風月買起奴隸來十分順利,她是一家子都要,一家子成了奴隸,也不會牽腸掛肚,老老實實幹活就行了。
買了大約一百多奴隸,暫時就夠了,實在是多了蘭家的船裝不下了。
謝風月初步擬定,先將這批人先運回永寧。
永寧除了幾個「豪「門所處的地段,其他地方簡直與破落戶無異了,現在有人了起碼要把府衙給修建修建,總不能外頭下大雨屋內下小雨吧。
謝風月這邊落實後,就帶著人回碼頭了,她前腳剛到,李小寶後腳就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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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去的十來人如今都背上了一個大背簍子,裡面綠油油的窄葉與碼頭上的魚腥味一交雜,沖的謝風月眯了眯眼。
「女郎,當地人說這邊分了窄葉和寬葉兩種草藥的,我想著來都來的,乾脆就兩種都買了,因為買的多那些人還送了一簍子種草。」
李小寶身形與這些扶桑人比起來實在是太過於龐大,那正合適他們的背簍,在李小寶背上,有一種說不出違和感來。
謝風月捂住嘴輕咳幾聲道:「行,等著蘭家的人回來,就回程吧。」
兩人正說話間,忽聽得驚呼和一聲聲落水聲,謝風月循聲望去時,船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謝風月兩步並作三步跨過木板就上船詢問:「怎麼了?」
那些木訥的奴隸齊齊刷刷站在甲板上直勾勾的看著謝風月,就是沒有一個人開口。
謝風月這才趴在欄板上往下看,跳下去的船員們從水下冒了頭回:「是船上的郎君,他腳滑落水了。」
謝風月心頓時就提起來了,游珩!
她不是囑咐了他,別出艙門嗎!
現在她也顧不上責怪了,直接問道:「人呢,找到了沒!」
「兄弟們都下水了,還在找呢。」
謝風月定了定心神,知曉現在急也沒用,她肅著一張臉吩咐府兵道:「把這些人都安置在底層去。」
直到甲板上人清空了,謝風月才見著兩個船員拖著昏迷的游珩上船,不等謝風月湊過去看,高山就哭天搶地的沖了過去:「郎君哎~怎麼能受這種罪啊,奴恨不得替郎君落水啊。」
哭嚎完,他才在游珩胸前狂按,直到游珩狂吐出了一大攤水後,他才抹了抹淚道:「夫人,我家郎君身子弱,這才落了水,不能再受風了,我這就帶郎君回艙。」
「需不需要下船尋個醫師看看?」謝風月問。
高山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這扶桑小國,我可不敢讓他們替我家郎君看診,郎君所需的藥我帶的有,我這就去熬藥。」
他都這麼說了,謝風月自然沒有多講的必要了,她點了點頭:「若是有需要儘管開口,莫要讓你家郎君受罪了。」
回應謝風月的是,嵩山一把子將昏昏沉沉的游珩背上,他頭也不回的就往船艙內走去。
這一幕看得謝風月眉心緊擰。
不過謝風月也不甚在意,她現在還有的忙呢,那些奴隸雖是勉強安置了,但還得派人看著呢,她在府兵中認真尋摸了幾個長相兇惡的派去了貨倉後,又遣人去尋了蘭家人這才勉強忙完。
還顧不上喝水,看守貨倉的府兵就來報了。
「女郎,這些奴隸不會坐下。」府兵一言難盡的開口。
謝風月又轉步前往貨倉。
蘭家這船所屬貨船,分了兩層,底下就是以往裝貨物的貨倉,府兵才打開貨倉的門,謝風月就被嚇的往後退了半步。
在昏暗的船艙內,船壁開的兩三個小窗透出的光亮勉強照亮。
空氣里瀰漫著潮濕與霉味,還夾雜著隱約的汗水和之前貨物留下的氣味。
一百多個奴隸,他們被緊緊地排列在一起,如同被囚禁的幽靈,靜靜地佇立在這片壓抑的空間中。
他們的目光,如同被磁鐵吸引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那扇剛剛開啟的門。那門仿佛是一道分隔著光明與黑暗的屏障,而現在,它正緩緩打開,透進一束微弱的光芒。
謝風月身形一出現,就被這目光鎖定了。
這種場景若是換成別的女郎,恐怕會被嚇的扭頭就跑。
謝風月只是退後半步,已經算是極好了。
她站在門口從懷裡摸出一個哨子,放在嘴邊吹了幾個調子,那些木訥的奴隸們竟然齊齊坐下了。
這一幕看得身後的府兵瞠目結舌。
謝風月也是不願意解釋,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是她看不起奴隸,實在是扶桑的奴隸.狗都比他們有靈性,買他們的時候奴隸主就說過了,這些人之所以便宜就是因為呆蠢,幾乎做什麼都要吹哨子提醒。
謝風月起初還以為奴隸主是在勸她買貴的,才有此一說。
如今一看..卻是沒有。
算了,這些人勝在馴順,不管如何打罵都是低頭受著,連眼神都不敢反抗一下,先買些聽話的比什麼都好。
謝風月把哨子遞給一旁的府兵:「以後先吹哨子再讓他們做事就行了。」
等處理完奴隸的事,謝風月就準備去看看游珩了,人還沒到他的艙門,蘭家的船長就找來了。
話里話外都是蘭家主只讓他們載著謝風月一行人,拉貨一事就要另外算錢。
如今在是在船上,謝風月就算再氣也不得不忍耐下來。
她是有人有兵器,但這是在海上,這等大事上謝風月不會依著性子行事,她將這氣咽下,默默交出了五十兩銀子,算是拉貨的貨款。
等蘭家的人一走,謝風月就打定了主意,回永寧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弄幾條只屬於她的船。
她憋了一股子氣,一路上都未曾覺得暈船,這時竟然覺得有些頭暈犯噁心了,乾脆就由著花蕊扶著她回艙房歇息了。
公子衍在房內等了許久都沒見著謝風月來,心下又是難受又是高興。
難受的是謝女郎竟然一點都在意他。
高興的也是謝女郎一點都不在意「他」。
嵩山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遞給他問:「郎君不是說就藉此死遁嗎,為何又不了呢。」
公子衍心裡不暢快,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不想?呵,那些船員一個個的跟條魚似的,我都扒船底了,都給我薅出來了。」
嵩山
「那郎君準備如何呢?」
公子衍抿了一口藥,就被苦的皺了眉眼:「回永寧先大病一場,病到沒救,不就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