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以心許君018:把他魂徹底勾走了
2024-09-24 22:54:50
作者: 槿郗
第354章 以心許君018:把他魂徹底勾走了
許翊洗了澡出來,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點進朋友圈時,正好看到了許梨發的那條動態,一共九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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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自己的兩張自拍,還有幾張她們的合影,還有一張桌上擺滿酒和小吃的照片,最後一張,是白君嫿的單人照。
從這角度上看,像是偷拍的。
他點開這張照片,看了許久,涼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壓了壓眉心,最終還是沒忍住,將這張照片長按保存下來了。
又掃了眼時間,起身拿過柜子上的車鑰匙就出了門。
白君嫿和她們幾個喝到了十一點多,裡面有幾瓶烈酒,她一個人就喝了大半瓶,剩下的她們幾個沒敢碰,她也懶得動了。
臨近尾聲時,都喝不太動了,白君嫿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時,經過內場和包間區域的拐角處時,她被兩個男生攔住了去路。
頭髮染色,穿著也是吊兒郎當的,兩人手裡還一人拿著一個酒瓶子。
「喲,美女,一個人呀?我們請你喝一杯啊。」黃毛的眼睛肆無忌憚從她身上掃過,一副猥瑣的模樣。
另一個紅毛還歪著頭打量著她微微露出的腰,挑著眉,「美女身材挺好啊。」
「……」
白君嫿心裡很煩,本來心情就不佳,被這兩個普信又下頭的男人騷擾,更不好了。
她算是酒吧這種娛樂場所的常客了,面對這種騷擾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更多時候,她都是處理得遊刃有餘。
奈何今天就是沒這個耐心。
想干架!
「讓開。」她不耐煩的開口,眼神里冷冰冰的。
倆小混混還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還挺辣,真帶勁,來嘛,想喝什麼酒,我們請你。」
說著,就直接上手想摟她的腰。
白君嫿也沒躲,只是在那隻豬蹄要碰到自己時,她快速出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後折。
「啊啊啊啊。」男子痛的彎下了腰,痛呼了起來。
白君嫿嫌髒似的,將那蹄子甩開,「滾。」
說罷,冷冷的睇了他們一眼,直接越了過去。
被她掰手的男子惡狠狠的瞪著白君嫿的背影,心裡好似升起了莫大的屈辱,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手中的酒瓶子,爆粗口。
「操,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我是誰!」
音落的那一刻,男人直接將酒瓶子朝白君嫿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白君嫿回頭之時,已經晚了,愣神的那會功夫,一抹黑影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擋在了她的身前,腰肢也被一隻手穩穩托住。
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瞬間將她籠罩住。
「嗯哼。」
頭頂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
白君嫿微愣,瞳孔微微擴張著,一抬眼,就撞進男人那雙深沉的眼眸里。
她心跳忽然漏了兩片,紅唇動了動,還未出聲,就聽他問,「有沒有受傷?」
「沒有,你……」她搖了搖頭,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就見他轉身,冷冷凝視著那個丟酒瓶的黃毛。
背部映入眼帘之時,是白色的T恤上滿是色澤顯眼的酒漬,還混雜了絲絲鮮紅的血。
她皺眉,都還沒來得及抓住他,許翊就已經快步走過去,揪住那個黃毛的衣領,一頓暴揍。
把白君嫿給看得一愣一愣的。
紅毛見自己同伴被打,下意識就要衝上去幫忙,
白君嫿見狀,這哪能忍啊,直接上去薅住他的一頭毛,腳毫不留情的就往他下面踹,還順帶給了他一巴掌。
「你爹媽沒教好你怎麼做人,今天姑奶奶就教你怎麼做人,狗東西!」
紅毛被踢了這麼一腳,瞬間就蔫菜了。
捂著下面痛苦的蹲了下來,指著白君嫿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翊這邊也輕鬆的占了上風,把那黃毛打得鼻青臉腫的,但相同,他手背也被打出血了。
這事的結局就是,四個人一塊去了局子。
白君嫿睨著他的手背和後背,皺了皺眉,「你跑酒吧來做什麼?」
「找阿梨。」許翊瞥了她一眼,回。
白君嫿收回了視線,沒有說話。
後面警方調了監控,也詢問了當時酒吧目擊者的證詞,證明了是兩個小混混先挑事動手的,就以尋釁滋事將他們倆拘留,罰款五百了。
讓許翊和白君嫿兩人離開了。
剛出派出所,白君嫿就接到許梨打來的電話,問她在哪。
「剛從警察局出來。」
許梨她們剛剛也聽到外面有人打架的事,但沒想到主人公會是白君嫿。
聽言,就要過來。
「沒事了,已經處理完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我直接回去了。」
掛了電話,白君嫿注意到時間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
她轉身看向許翊,淡淡道,「阿梨她們已經回去了,今晚多謝,你手背和背上擦點藥吧,天氣熱,容易感染。」
許翊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她。
白君嫿覺得煩,「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只是步子剛邁開,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再回頭,對上他的眼眸時,莫名地,從他眼裡看出了幾分委屈。
她想把手抽回來,但他不鬆手。
掙脫了兩下,沒掙脫開,她也懶得費力了,問,「還有事?」
「背上擦不到藥。」許翊說。
「……」
行吧,想來,他也是替她擋的那一下,這也是個人情。
擦個藥而已。
那就擦吧。
「現在這會藥店都關門了,你開車去的酒吧?」
「嗯。」
「那先去酒吧開你的車。」白君嫿思忖了會,「然後去我家,我家裡有藥。」
兩人搭了輛計程車返回的酒吧,開上他的車後,又前往她家。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白君嫿將車窗降下,任由晚風灌進車內,將頭髮吹亂。
「你喝了多少酒?」好半晌,許翊才出聲問。
白君嫿看了他一眼,「沒多少,現在挺清醒的。」
斟酌了下,還是沒恩耐住心裡的疑惑,「我聽說……你調去C市了?」
「你聽誰說的?」
「你們科室的人,閒聊時,意外聽了一耳朵。」
這個『意外』就顯得很微妙了。
她輕笑,「C市醫大的任教,星期一和星期四要過去上課。」
「不是調去C市的醫院?」
「怎麼?很想讓我調過去?怕在醫院老是遇見我?」白君嫿言語不善,「我明天……哦,不對,明天我休息,我後天就和我們科的主任申請,你放心,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許翊的心被什麼東西蟄了下,抓著方向盤的手一緊,「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君嫿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車窗外,眉宇間皆是煩躁和不耐。
很快,車子就抵達她家樓下了。
白君嫿解開安全帶,「進去吧,我爺爺奶奶這兩天去鄉下走親戚去了,家裡沒人。」
許翊睨著她的背影,抿抿唇,眉峰緊蹙著,心底那股燥意逐漸攀升。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明明就是過去找她的,嘴硬什麼啊!
進了客廳,白君嫿找來醫藥箱,和他示意了下,「坐下,把衣服脫掉。」
許翊倒是真的照做了。
背上的傷不嚴重,有兩條劃痕,血印子也已經凝固了,但周邊有一片很明顯的淤青。
可想而知,當時那個酒瓶子砸過來時,有多用力。
這要是砸在她的腦袋上,她會不會當場去世,還真的不好說。
她簡單幫他清理了下上面的酒漬,動作很輕,很柔,似是真的怕弄疼了他一樣。
後面又塗了活血化瘀的藥。
「好了。」白君嫿退開一些,看著他那個衣服,「你這衣服也不能穿了,我拿一件我哥的給你先穿上?」
「嗯。」
白君嫿將藥瓶子放下,又上樓給他找了一件灰色的T恤。
「你走吧。」她彎腰收拾醫藥箱。
話音落下,一隻手忽然伸到了她面前。
是許翊那隻受傷的手。
她一頓,回頭看著他,微微皺眉,「許教授,難道手背上的傷也擦不到?」
「左手不方便。」
「……」
白君嫿無話可說,又重新擰開藥瓶的蓋子,抽出一支棉簽幫他擦拭。
最後又給他貼上創口貼,還是粉色愛心形狀的。
看著那麼大個手上貼著粉色創口貼,還是稍微有點違和感的,白君嫿抿唇,「你先湊活吧,家裡只有這個粉色的了,還是月月的。」
在她收回手時,許翊反手握住她的手,抬眸望著她。
白君嫿冷著臉,眼底波瀾不驚,直接撂開他的手,「藥也擦好了,許教授可以走了,至於衣服,你也不用還了,我到時候和我哥說一聲就行了。」
他起身擋住她的去路。
白君嫿惱了,「你到底想幹嘛?」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你想讓我說什麼?」白君嫿看著他,「分手是你提的,微信和電話是你把我拉黑的,對,那天在你家,我可能態度上讓你產生了不好的感覺,但我也和你解釋了。」
「還有,那天我從外地回來,看到你和顏姝一起撐傘,我後面也問了,你的答案,我沒有追究對錯,除了前那女友的關係,你們還是一個科室的同時,遇到了,幫一把,沒有問題。」
「但我問你,為什麼沒回我消息,你說沒時間。」
這些話,她也是憋了挺長一段時間的。
這件事情,她確實是有態度上的錯誤,但提分手和拉黑,這點,是真的讓她生氣。
「我那天確實沒時間,出了手術室,我就去化驗科拿報告了,等忙完,看到你消息時,就給你打電話了。」許翊出聲解釋。
「那天,是我沒壓住情緒。」
衝動這兩個詞,對他來說,已經闊別很久了。
可那天,或許是出於,真的怕她對這段感情是抱著玩玩的心態,沒有想和他一直走下去的緣故,他有些慌,也有些煩。
這段感情,始於荒唐,讓兩個人對此都沒什麼太多的安全感。
尤其是兩人的性子。
一個過於隨性,一個是悶葫蘆。
平時工作又忙,溝通的時間很少很少,缺乏溝通,是最容易擊垮一段感情的。
何況,他們這段根基本就不穩的感情。
白君嫿知道,他這算是服軟了,但她心裡也不見得多得勁,冷冷的瞧著他,「所以呢?許教授現在是想和我複合?」
複合這個詞,有些微妙。
兩人齊齊皺了眉。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白君嫿覺得有點頭痛,不想和他爭這些事情。
許翊又拉住了她,對上她那不耐的神情。
心底爬上一抹異樣,很不舒服。
其實那天提了分手,一氣之下拉黑的舉動很幼稚,但當天晚上他就後悔了。
後面的幾天裡,一直想見她,就總是找各種契機見她。
但好像用處不大。
今天是真的徹底忍不住了,他在她這裡好像沒有任何勝算,無論如何,都會敗北,做那個先妥協先服軟的人。
「那天我說的是氣話,對不起。」
白君嫿一直都是個心冷心硬的人,要不是作為醫生,再加上家裡的薰陶,鍛鍊了她的同理心,恐怕,她連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
而且她這一生,過得太理智了,沒有辦法感性的去面對問題。
許翊同樣也是這樣的人,三十幾年,都是理智清醒的。
可唯獨在碰到白君嫿後,他所有的理智和清醒都不復存在了。
這些是他和顏姝談戀愛時都沒有過的。
嗯,可以確定的是,白君嫿這個妖精,是徹底把他的魂勾走了。
再也回不來的那種。
「是嗎?我以為像許教授這樣的人,應該是說一不二,最講誠信的,畢竟說了分手,就拉黑所有聯繫方式,這點,我是自嘆不如的。」
白君嫿咧著冷笑,陰陽怪氣的橫眼睨著他。
許翊聽出了她話里的怨氣,動了動唇,朝她走近一些,「我一個星期前,就把你放出來了,你把我刪了。」
「嗯,挺好,我這個人呢,恩怨分明,不喜歡和前任糾纏不清,分了就分了,也沒什麼值得留念的,所以,麻煩以後許教授別在我跟前晃了。」
說完,她就開始下逐客令了,把沙發上他脫下來的衣服往他懷裡一塞,推著他往外走,「出去!」
許翊被趕出去了。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他揚聲道,「我車鑰匙沒拿。」
下瞬,門忽然拉開,白君嫿將車鑰匙扔在他身上,也沒留下隻言片語,直接將門關上了。
追妻火葬場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