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帶走

  「謝老爺，謝老爺！」

  聽了大夫人說的話，丫鬟玉兒急忙道謝，臉上滿是紅暈。

  「嗯，站在你夫人旁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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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後面那個穿著粉色長裙的丫鬟，見她神色惶恐，祈求，也就點了點頭：「我本是聽大夫人的話，來帶玉兒出來的，今天既然遇到了你，倒也不介意多養一個人。」

  「還不快過來讓老爺檢查檢查身子。」

  聽到李明的話，大夫人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後急忙對著前面穿著粉裙的丫鬟開口。

  「是，老爺，謝大夫人，謝老爺。」

  粉裙丫鬟急忙走到李明眼前隨後把裙子脫掉，李明仔細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穿上吧，跟在你大夫人身邊。」

  「好，謝謝老爺，謝謝大夫人。」

  聽到這個消息，丫鬟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急忙的把衣服重新穿上，隨後緊緊的跟在大夫人身邊，玉兒忍不住欣喜的和她對視一眼，粉裙丫鬟抿了抿嘴，站在了玉兒身邊。

  李明知道這樣的丫鬟彼此相處久了也是有感情的，一個脫離了苦海，另外一個自然不會願意看著她繼續被打入苦海之中。

  教坊司，對於女子來說，與苦海無異，雖然教坊聽起來高雅，還歸於禮部管，但是其中內容卻並非如此了。

  進入其中就要被打上『樂籍』樂籍是官家的妓院，隸屬禮部教坊司，除召募部分女子外，大多是不花本錢一本萬利的買賣。

  在地球東國，如魯樹人在《病後雜談之餘》中引《弇州史料·南京法司所記》：「鐵鉉妻楊氏年三十五，送教坊司，茅大芳妻張氏年五十六送教坊司。」

  犯人的妻女發配教坊司，野史記述不少。大概依此可作搖錢樹。尤其犯了貪污罪的，或用它作些賠償。

  政治犯像永樂對付政敵，則儘量使政敵難堪受罪。還有送教坊司去的，是戰爭時俘虜了戰敗者的妻女，或戰亂中強奪強擄的民間婦女。這也是不花本錢的。

  教坊司主要是用來接收，犯罪或者被抄家大臣家屬女眷的地方，進了此地後，要被充當官妓，毫無人權可言，命運很是悽慘。

  在地球上東國古代，教坊司起初還是很高雅的，後期逐漸發展為官妓所待場所。教坊司這個機構，最早可以追溯到漢朝的漢代樂府，是一個用來製作詩歌類型等雅樂的高雅場所，就像我們熟知的《孔雀東南飛》和《木蘭辭》等。

  又因在北魏時期，朝廷制定了一種樂籍制度，也就是將罪臣或者戰俘等人家中的女眷，以及其後代，納入樂籍之中，並從事相當於戲子性質的工作。

  到了唐朝，樂府與樂籍制度相結合，發展成為教坊，最後在明朝時期，被正式改名為教坊司。明代教坊司，是國家性質的機構，主要有兩大作用，其一是培訓歌舞樂器類技藝，以及為宮廷進行各類演出事宜。其二是管理教坊司中的官妓。

  由於教坊司中女性的來源，通常都是官宦家的女眷，因此在琴棋書畫等方面，多少都有才藝，只需要簡單培訓即可上崗。有關明代教坊司，比較有名的是秦淮河畔的官妓，被稱為秦淮八艷。

  進了教坊司的女性，不僅名節不保，且很難脫身。對於古代女性來說，個人名節就像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而進了教坊司後，基本就意味著落入風塵之中，想要保住清白之身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一方面是身份的轉變，由養尊處優的大戶人家小姐或者夫人的身份，一下子跌落到社會的最底層，也就是被許多人看不起的官妓。

  另一方面，不僅不能反抗他人的隨意糟蹋，和沒有尊嚴的生活，自己的後代也無法擺脫這樣悽慘的命運。

  且要想從教坊司從良，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來說，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在古代，與教坊司的官妓有差不多悲慘命運的，還有營妓，它也是由政府組織，主要是為軍隊中的將領和士兵服務。

  而在這個世界，則一開始就是用來收容政治罪犯，或者其它罪犯妻女，做官妓營生的地方。

  女子一進入其中，與進了青樓無異，甚至都有餓死的可能。

  一旦染上了什麼病，那下場更是悽慘。

  所以，大夫人和這兩個丫鬟才會對進入教坊司這麼恐懼，因為那實在不是人願意待著的地方。

  「家中有兩個小姐還在，除此之外還有三房小妾，您再去看看她們吧。」

  見李明的動作，大夫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而輕聲開口的說道。

  「行，先帶我去看看府中小姐。」

  李明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大夫人才高興的急忙轉身帶著兩個丫鬟隨著李明出去，隨後在外面給李明指路，帶著李明一路來到了一個乾淨明亮的府邸之中。

  進了其中，一個身穿錦衣的漂亮姑娘出現在視線之中，見到有人進來嚇了一跳，見到大夫人才鬆了口氣，抿著嘴巴開口：「小姨。」

  「噯，玲兒，這是李老爺，能救咱們出去的，跟著他走就不用去教坊司了。」

  見到少女，大夫人臉上勾起了一抹笑意，指著身邊的李明開口說道，說完又主動的為李明介紹：「老爺，這是大小姐，王陵13歲和我姐姐所生下的女兒，如今16歲了。」

  「你姐姐，喔，原來你不是第一房夫人啊。」

  李明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後笑著看了看前面的俊俏姑娘，輕聲笑了笑招了招手，姑娘立即走了過來，被李明抱在懷裡親了親嘴，拍著屁股抱到了床上。

  隨後拿被窩一蓋，大夫人和兩個丫鬟急忙坐在床邊守著。

  「老爺，老爺……」

  被窩裡傳來大小姐的低聲輕吟，過了一會不動了，變成了喘氣聲。

  「…………」

  大夫人和兩個小丫鬟坐了四十多分鐘，床終於沒再搖晃，李明和大小姐起床穿好衣服，隨後取了墊在屁股下面的布匹，讓她收好。

  「不錯，跟老爺走吧。」

  李明笑著親了大小姐一口，大小姐拿著布匹，臉色微紅的跟在李明的另一邊。

  「二小姐在這邊。」

  大夫人和大小姐一起被李明拉著手走出房間，大夫人看著大小姐紅潤的臉色，臉上升起了一抹笑容，隨後指了指一個方向，對著李明輕聲說道：「二小姐今年15歲，是老爺和另一個女人所生，俊俏的很。」

  「喔，去看看。」

  李明的嘴角笑了笑，踏步向大夫人所說的二小姐房間走去。

  府邸高大宏偉，青磚黛瓦，顯得尤為莊重肅穆。

  府前則是一塊廣闊的空地，青青草地間夾雜著幾株古樹，給人一種寧靜安逸的感覺。走進府門，便是一幢寬敞的大廳，廳內掛著鳥獸蟲魚的畫，顯得十分醒目。

  二層則是主人的寢室和書房，陳設著精緻奢華的擺設，盡顯主人的富貴。府後則是一個大花園，盆景、花草樹木錯落有致，仿佛置身桃源仙境。

  沿著花園的小路走過去，又能看到府內的小湖，湖心處有一座小亭子，亭里的竹椅上坐著幾名休閒的家奴，看起來十分舒適愜意。整個府邸充滿了古代大戶人家的氣息，既有尊貴的氣度，又有宜人的環境，別有一番風味。

  一排排的青石板鋪成小路，路邊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玲瓏剔透的水晶球鑲嵌於樹上，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

  院子裡隨處可見精美的石雕，銅鼓、石獅、龍柱等等，展示出主人家的富有與品位。坐落在院子正中央的假山堆積，搖曳著仙氣，鯉魚躍水，蓮花浮現，仿佛一座真正的山峰。圍繞假山的池塘清澈見底，池裡不但有魚兒戲水，還有著生機勃勃的荷花和荷葉。

  「真不愧是市舶司的一把手啊，這府邸，就是排場。」

  李明帶著大夫人大小姐走在院子裡面，看著裡面的景象，忍不住的嘖嘖感慨，這王陵府邸比他的軍機候侯府還要好！

  一邊的大夫人和大小姐與丫鬟自然不敢多說什麼，跟在李明身後不多時就走到了二小姐的府邸前。

  兩個值守的黑衣衛見到李明過來，立即轉身讓開，李明笑呵呵的拱了拱手，推開門，帶著身後的四個女人走了進去。

  「誰。」

  屋裡的一個滿臉驚慌的少女聽見推門聲嚇的差點哭泣，忍不住的驚叫出聲，待看見了大夫人和她姐姐的樣子才忍住了流淚，大鬆了一口氣，緊跟著卻是眼淚婆娑的看著他們。

  「小翠，這是李老爺，能救我們出去，不用去教坊司，咱們跟著李老爺做他小妾，以後還能好好的在一起。」

  見到這個小姑娘，跟在李明身邊的大夫人急忙過去開口安慰，一邊的大小姐也跟著過去點頭，眼淚婆娑的少女這才宛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看著李明：「老爺，您救我出去吧，我當你小妾。」

  「好好好。」

  李明最不能見女孩這樣，特別是漂亮的女孩，他急忙上前把女孩抱在懷裡，擦了擦眼淚，一個翻身鑽到了被窩裡。

  「老爺~」

  二小姐緊緊的抱著李明的脖子，被咋親都不躲，直到最後緊緊的抓住了被子。

  「…………」

  大夫人和大小姐，兩個小丫鬟坐在一邊，一直等了半個時辰，床才終於沒再搖晃，李明和紅彤彤的二小姐這才穿好衣服，拿著一塊手帕起床，手帕被漂亮的二小姐收在了包里。

  「嗯，跟我走吧，以後和你姐姐和姨姨全都生活在一塊。」

  李明滿意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小屁股，二小姐滿臉紅暈的點了點頭，隨後急忙跟在了她姐姐身邊，一起跟著李明從殿裡面離開。

  「佟鳳琳是最當下受寵的小妾，你看。」

  大夫人一路給李明指著路，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偏房裡面，推門而入後，大夫人指著床鋪上驚慌的美人一笑：「沒騙你吧。」

  「嗯，確實不錯。」

  李明滿意的拍了拍大夫人的臀兒，隨後大步的走到了床上。

  「我叫李明，奉命來救王陵妻女一命，被我挑中帶走的可以免去被帶到教坊司的命運，你是想去教坊司還是想跟著我回我府邸？」

  李明看著眼前樣貌不過十六七歲的小妾，輕笑著開口詢問。

  「我想跟大人回府，還請大人救我一救。」

  床上的小妾聞言急忙把鞋子脫掉，露出自己的白嫩小腳，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明。

  「喔，你想我怎麼救你？」

  李明輕笑著上床把這小妾壓在身下，揶揄的說道。

  「大人想怎樣都可以……」

  「……」

  大夫人帶著二小姐休息了大半個時辰，李明終於和小妾穿好了衣服出來，小妾佟鳳琳感激的看了看大夫人，隨後跟在了隊伍里，隨著李明一起出門。

  「蒲柳燕也是一個美人，大人，您看。」

  大夫人跟在李明身邊，被他抓著手一邊玩著一邊指路，等到了下一個小妾殿門口之後，李明對著兩個黑衣衛拱了拱手，黑衣衛讓開，她頓時推開門，指著裡面一個十九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笑著開口。

  「蒲柳燕，李大人是奉命能救咱們出去的，只要被他選中跟著他走，咱們就不用去教坊司。」

  見到床上身形高挑但卻單薄的少女，大夫人急忙的開口說道，那漂亮的女孩這才慌張的急忙起身對李明行禮：「大人，蒲柳燕求您救上一救。」

  「沒事沒事。」

  李明笑著把她扶起來，手順勢伸到了衣裙里，蒲柳燕臉色一紅，急忙帶著李明躺到了床上。

  「大人，您等下輕點，我身子不好。」

  躺到床上，蒲柳燕見李明親的熱烈，喘著氣的開口說道。

  「放心，我很疼人的。」

  李明笑眯眯的開口，蒲柳燕頓時急忙點了點頭，隨後深呼吸著抓住了他的衣角。

  「……」

  這一次，大夫人直接等了一個時辰，才見到李明帶著蒲柳燕出來，這一來而去，都到了下午，大夫人又急忙帶著李明見到了最後一個美人。

  「倪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