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小白鼠

  陸行聽到秦風的話恍然大悟，這個張斌確實有問題，但是它存在的問題似乎跟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關係。

  「師父，這也只是說明張斌自身存在的問題，也沒有找到他跟這個案子的聯繫。」

  

  「有沒有聯繫看了人再說，就算不是他警察局出現這種不乾不淨的人也不應該。」

  陸行知道秦凡的意思，便帶他去了法醫的工作室，這個時候那兩個法醫應該還在。

  兩人趕到了法醫工作室，此時兩位正在肢體解剖室。

  「陸警官，你怎麼又過來了？『『許衛看到來人是陸行便岀聲打了個招呼，兩人雖然不熟，但也算是共事了很長時間。

  「有些事情需要找你們了解一下，所以就帶人過來了。」

  「陸警官是要問劉恆的事情嗎？」這個時候張斌突然出聲了。

  秦凡自進來一直觀察著這兩個法醫，徐衛確實跟自己想像中沒有什麼差別，張斌就有些差異了。

  按照資料上的內容，張斌應該是屬於那種安靜靦腆，不與外人打交道的樣子，但是此時的張斌跟路行打招呼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沒有那種大學時期的影子。

  「對，確實想問問你們有關劉恆的事情，我們這段時間調查的案子，可能跟他有關。」

  「陸警官，這位是？『『張斌此時看向陸行後面的秦凡，秦凡也正看著張斌。

  「哦，對了，忘了跟你們介紹，這位是秦凡，秦偵探！」陸行在這些人面前還挺人模狗樣的，一點也沒有在秦凡面前的幼稚和神經質。

  「秦凡？」我也聽到了來人是秦凡，瞬間變得特別激動。

  「秦凡，你是我偶像啊！我叫徐衛！」徐衛激動地差點抱上了秦凡。

  「行了行了，別激動啊，我們來這是有正事的。」陸行沒想到自己的師傅竟然這麼受歡迎，到處都是他的粉絲。

  「好好好，一定積極配合，不過我覺得你們這是白費力氣，兇手不可能是劉恆的。」

  秦凡能看出來徐衛是一個挺開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

  「你怎麼這麼確定不是劉恆呢？」

  徐衛聽到秦凡對自己說話，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愣了好長一段時間。

  「偶像……你是在對我說話嗎？」徐衛一臉不可置信。

  秦凡沒想到在這裡，他看到了一個比陸行更加跳脫的人。

  「當然是了，你先說說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兇手不是劉恆呢？」

  「劉恆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我們做同事有兩年了，他的膽子可小了，剛開始的時候連屍體都不敢碰，現在也只能說是一名合格的法醫，平常比較血腥的案子，我們一般都沒有交給他過。」

  秦凡還是很相信徐衛說的這段話的，同時他也很好奇張斌對劉恆的評價。

  「這位法醫怎麼說？」秦凡看向張斌，很好奇他嘴中的答案。

  「秦偵探，可以叫我張斌。劉恆的話我們只是工作上接觸比較多，想徐煒說的那樣，劉恆確實是比較膽小的，所以這個A碎屍案的兇手應該不太可能是他。」

  張斌這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他說的好幾個字眼也非常耐人尋味，比如說「不太可能」。」應該」，他既沒有肯定劉恆是兇手，也沒有否認他不是兇手。

  「我們了解到事發當天晚上是劉恆值班，你們知道那天晚上劉恆到底是做什麼了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一般不在工作的話，我們聯繫不是特別多。」

  「我也是，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什麼聯繫。」

  不知道為什麼，秦凡覺得張斌一直在跟他打哈哈，他一直都在徐衛後面回答問題，答案也是跟徐衛說法差不多，沒有什麼意義。

  「那之後呢？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行為？張斌，你先說。」秦凡倒是想看看張斌這個人會說些什麼。

  「工作中我們接觸也不是特別多，不過那之後我覺得劉恆變得更沉默了，也一直沒有開心的笑過，臉色一直不太好。」

  張斌說的模模糊糊的，看似跟劉恆沒有關係，但是張斌的語句中卻讓人不得不猜想劉恆跟這個案子的關係。

  「你呢？你跟劉恆有多少接觸？有沒有發現他那段時間有什麼不正常的現象或行為？」

  「確實是有些不正常，不過好像是因為劉恆的母親生病了，聽她說好像是得了什麼癌症，在國內沒有什麼治療方案，那幾天劉恆一直悶悶不樂的。」

  聽到了徐衛的話，陸行才發現他真的有可能錯怪了劉恆，都怪他太想當然了，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秦風聽到兩個人的回答，這一對比就有了差異。

  張斌說的讓人不得不多想，但是徐衛的回答卻是很好的為劉恆說明了原因。

  這三個法醫當中，最不可能是兇手的就是徐衛了。那嫌疑雖然很大，但秦凡覺得還是張斌的嫌疑更大一點。

  「行，該了解的我們已經了解到了，後面還有什麼問題的話還會再聯繫你們的。同時也希望你們積極配合。」

  陸行的官話說的還是很漂亮的，有讓人想不到他會是一個有幼稚又跳脫的人，看來平常沒少裝啊！

  兩個人起身就要離開屍體解剖室，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呆太久的好。

  臨走，秦風嗎？秦風往旁邊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發現了台子上的好幾隻死了的小白鼠。

  有的小白鼠表面沒有什麼傷痕，但是好幾隻小白鼠死相非常慘烈，血染紅了上面的解剖台，秦凡看到了小白鼠被肢解了，被肢解的胳膊和腿血淋淋的在解剖台上。

  不可避免的陸行也看到了解剖台上的場面，他真的是非常噁心，這種噁心程度跟她上次在酒店門口看的那包2000片的屍體碎片的時候一樣。

  秦芳總覺得這一幕太過相同，能夠肢解小白鼠的人跟這個案子肢解屍體的人應該是同一個。

  「小白鼠是誰搞的？」

  「哦，我們剛剛是在做實驗，這兩隻是我做的，只是給他們注射了一些藥物，讓他們的身體發生一些病變。」